見此,秦湛頓時就明白,這肯定是某些家族打算玩什麼經濟戰,結果,全被老秦家用錢給拍死了,至於是誰幹的,不出意外,肯定是秦湛那窮的就剩錢的老爹秦川的傑作了!
想起老爹秦川,秦湛的嘴張了張,但最後還是閉上了。
無疑,關於秦川到底把他那個後媽帶進家門沒有,他還真有點擔心,而擔心的同時,心裏還有一種說不出好壞的滋味兒……
“三哥,想啥呢?”秦流叫道:“陳純良這龜孫子給你帶上了,你打算怎麼辦啊?”
“大卸八塊怎麼樣?”秦湛說道。
“這個主意不錯!”秦流眼睛一亮,舔了下嘴唇,貌似很嗜血的樣子。
秦河皺眉說道:“多事之秋,不能這麼嗜殺!”
“那怎麼辦?”秦湛哼了一聲道:“這龜孫子綁架了我的妞兒,難道讓我打他一頓就放了他?再說了,小丫頭被他綁去那麼長時間了,估摸著肯定遭到毒手了!”
“那小丫頭沒死,我和老四把她救出來了,這會兒也在天堂會所呢!”秦河說道。
秦流說道:“三哥指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那個……”
“哪個?”秦河不解道。
秦流曖昧一笑,說道:“就是你和二嫂最喜歡玩的那個遊戲!”
“呃……秦河一愣,旋即老臉通紅,緊接著一腳就踢了出去,笑罵道:“胡說八道,我才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呢!”
秦流嘿嘿道:“這有什麼的?********本就是人之常情,何況是你這種血氣方剛的職業軍人呢,這冷不丁一年半載都見不著一麵,一見麵就整個地動山搖又算得了什麼,對吧,三哥?”
秦湛笑的很浪。
秦河被兩個弟弟弄的哭笑不得,不過突然倒是覺得奇怪了,看向秦湛道:“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你女人被人動了,你居然,居然……
“居然沒你想象中那個生氣?”秦湛笑著道。
秦河點了點頭,卻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秦湛。
秦流可沒秦河情商那麼低,翻了個白眼道:“拜托,我說二哥,我覺得你真該上個情商補習班了,居然連這都看不明白?”
秦河氣惱的瞪了秦流一眼,說道:“有話說,有屁放!”
“得得,我說還不成麼?”秦流無奈道:“據我所知,三哥隻關心自己的女人,其他的女人死活什麼的,他壓根就沒在意過,而苗家那小丫頭,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還是個雛兒呢,就這樣,根本就不符合三哥‘關心’的標準!”
“就這樣?”秦河先是百思不得其解,旋即釋然了,可不是嘛,他突然想起有一次和自家老爹談過一次秦湛,而他那位“大員”老爹對秦湛的評價先是“古怪至極”,繼而沉吟了半天,又整出一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當時弄的秦河頭大如鬥,壓根就沒聽不明白到底是啥意思,不過,現在倒是懂了!
無疑的是,沒有“仁慈之心”,可不就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嘛,而不在乎他人的生命,不就是所謂的天道麼?
“不,別殺我,我連苗喵喵的手都沒碰過,更別提那啥她了,嗚,秦少,請相信我啊,我當時都是讓女手下看著她的,真的,嗚嗚……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醫院給她做個那啥膜鑒定,我可以介紹給你一個資深婦科醫生的,保準連補的都分辨的出來那種……”
得,陳純良醒了,偏生剛醒來就聽到秦湛要給他來個欲加之罪!
於是乎,脫口就是好一頓哀求。
“誰讓你說話了?”秦湛瞪了他一眼,罵道:“******,看著你就不爽!你倆把他五支都給我打斷了,看他還敢不敢瞎嚎!”
“不要啊……
不要有用麼?
得了吧!
兩個中山裝一點都沒猶豫,獰笑一聲,就開始七裏卡擦了,僅僅片刻的工夫,陳純良的五支就徹底斷了……
“我說老三……秦河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既然明知道苗家丫頭還是幹淨的,為什麼非要說已經被陳純良那個了?”
“二哥!”秦流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多簡單的事兒啊?三哥又不是蘿莉控,自然不喜歡玩什麼幼女養成計劃,而與苗家丫頭定下親事,完全就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結果,這次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解除婚約的理由,憑三哥這腦袋,怎會不把握住這個機會?”
“可是……秦河終究心軟,歎道:“理由倒是不錯,可問題是,這對人家小姑娘的名聲多不好啊!”
秦流可不像是秦河那麼心軟,沒好氣道:“真不知道你這些年都把眼睛放哪了!話說,這都什麼年代了?小學上搞對象都算是普及了,在中學門口開小旅店的天天爆滿,上了高中還能保持雛兒身的一個班能有個三分之一那都可以稱之為‘純潔的典範’了,到了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