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了顧客之外！
不過問題也就出在這裏！
話說，告訴苗菲菲倒是沒什麼，畢竟秦湛已經在苗菲菲那裏“得到”了他覺得重要的東西，就這樣，已經成為他女人的苗菲菲，這便是不爭的事實，哪怕地府追究其未獲取苗菲菲陽壽的責任，他也可以以這層理由反駁回去。
可是呢，苗菲菲卻告訴了小丫頭，聽小丫頭那意思，紅顏似乎還沒有阻止……
這他媽就讓秦湛徹底頭疼了！
“等等，讓我理一理！”
秦湛頭疼的點了根煙兒，深吸了一口……
“很難理解？”小丫頭笑眯眯的說道：“算了，看在你已經成為我姐夫的份兒上，本姑娘就告訴你吧，其實，這事兒簡單的很，因為啊，紅顏姐姐和那位小白姐姐都管我姐姐叫老板娘了！”
秦湛又糊塗了……
小丫頭一瞪眼，還以為秦湛是裝傻充愣呢，這便氣道：“還裝傻？還是，你直到現在都不打算對我姐姐負責？”
“好吧，先不說這個！”秦湛把臉繃了起來，既然小丫頭說不明白，他索性就先措開那個話題，問道：“我隻想知道，紅顏與你做了什麼交易！”
這個問題，是對著小丫頭問的，實際上，卻是在問苗菲菲，而這一點，才是最為重點的重點！
苗菲菲的心思是百感交集的，她也並非笨女人，而事情已經發生，在後悔，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可言，所以，苗菲菲索性也想開了！
“紅顏給了我兩個選擇！”苗菲菲的聲音有些沙啞，眼中閃過愁苦，說道：“第一個是抹除我那一段記憶，作為彌補，她說會給我一顆靈丹，吃了後，就可以增添十年陽壽！”
秦湛點了點頭，這個他倒是可以理解，畢竟，這個想法兒也正是他想要的，不過還沒說呢，卻被紅顏先說了出來，想想，紅顏對他還是很好的。
“第二個……”苗菲菲苦澀道：“就是讓我原諒那個姓黑的女子，補償是，給我兩顆那種靈丹！”
秦湛一聽，好像懂了！
“這回明白了吧？”小丫頭對秦湛道：“所以呀，我姐姐都這麼大度了，你是不是應該男人一些，然後……
“打住！”秦湛哪裏不知道小丫頭要說什麼，說道：“這件事是我錯，我可以承認，甚至可以付出我能付得起的代價，但是，這跟婚姻無關！”
“什麼？”小丫頭一聽直接就怒了，是了，這壞蛋壞的也真是夠可以的了，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居然還是不願意負責，怪叫道：“喂，你有沒有搞錯啊，你……
“行了！”秦湛再次打斷道：“有些事，你不懂！”
說罷，秦湛便不想再與小丫頭糾纏這些話題。
至於苗菲菲做何感想，是否會恨死他，秦湛倒是不太擔心，畢竟苗菲菲能說那些話，就足以說明她向命運妥協了，而既然妥協了，便意味著她已經看清了現實，明白有些事情是爭不來的！
果不其然，苗菲菲見小丫頭還要說，她便苦笑著搶先道：“喵喵，這事兒，不怪秦湛，要怪的話，唉，也怪我太容易相信人了……”
這指的無疑就是龔月茹了！
不過秦湛在她說這些的時候，卻是一直暗暗地觀察著她的神情，讓秦湛奇怪的是，這個女人，似乎真的沒有憎恨……
秦湛怔了下，無奈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那就是，太心軟，就活該挨欺負！
小丫頭仍是憤憤不平，不過她見姐姐這個受害者都不願追究了，這也隻能強自壓下了那股子惡氣。
“我送你們回家吧！”秦湛不喜歡這種氣氛。
“哼，要你送？”小丫頭推開車門就要下車，可有意思的是，不知道突然想到了啥，居然轉而又回來了，一下坐在副駕駛上，還很熟練的綁上了安全帶，板著小臉說道：“我坐你車！”
秦湛笑了笑，倒也沒說什麼，點頭道：“也行，唔……
他猶豫了下，轉而看向苗菲菲，卻見苗菲菲垂著螓首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他暗暗地歎了一聲，心說，衝動果然是魔鬼，而自己這個不太冷酷的魔鬼，想來，一輩子都要對苗菲菲心存愧疚了！
苗菲菲許是聽到了秦湛的心聲一般，詫異的抬頭看向秦湛，她看著秦湛的眼神是極為複雜的，說不上愛，也說不上恨，就像是，命中注定？
“苗……秦湛遲疑了一下，說道：“菲菲！”
苗菲菲嬌軀一顫，她不明白，為什麼秦湛對自己的稱呼這麼親密，這是她對秦湛有一些了解，秦湛這個人的性格極為古怪，對於陌生人和不喜歡的人，一向是直呼其名，而像是對她這樣的愛稱，無不是對自己喜歡的人，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