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孫的吃定了秦湛肯定會上當!
而秦湛呢?
似乎為難了一陣子,一咬牙,還真就如了他的心思。
如是,秦湛抓了牌之後……
“暗杠!”
又來?
錢、毛二人一愣。
姓孫的則是大喜!
“暗杠!”
還來?
抓玩牌居然又是一暗杠!
得,才剛開局,秦湛居然都兩暗一明了。
而這個架勢,便等於原地翻了五番,說白了,贏錢一下子就多贏五倍,輸就多輸五倍。
抓了一圈牌,又到了姓孫的抓牌了,很遺憾,他那一口聽沒抓來,看了看桌麵上,這便有些不敢打了……
可不是嘛,秦湛已經落地十二張了,極有可能現在就是一口聽,如若自己給他上聽了,再加上五番的前提,那便意味著……
想到這裏,姓孫的一下子居然還不緊張了!
沒得說,秦湛連著四五十把都沒胡,難不成還能轉運?就算真能轉運,那幾率也絕對小的可憐,他這樣想,便打了三條!
“聽!”
我朝,還真上聽了?
姓孫的暗罵自己手臭,不過也沒奈何,打麻將又下棋、還帶悔棋的……
秦湛按了下麻將機上的“搖骰子”的按鈕,這便開始“支寶”了,若是支開了的話,那可是最大的!
隻是,很遺憾,沒支開。
姓孫的鬆了口氣,但同時也放心了,心說,還行,這小子的運氣果然還是狗屁!
就這樣,又是打了一圈牌,秦湛沒胡,姓孫的那開門的一口聽到現在還沒上聽……
“八萬!”
“胡!”
好吧,秦湛胡了,且還是點黑,五番底,這便意味著姓孫的一把就輸給了秦湛五十萬!
“胡了?”姓孫的忽的就站了起來,他還就不信邪了還,湊到秦湛的牌麵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後,如果他眼睛不是瞎了的話,那就能看出,人家秦湛沒炸胡。
這下子,姓孫的練就綠了。
當然,這倒不是說姓孫的輸不起這五十萬,說白了,則是壓根就不願意看到秦湛贏錢……
但那又能如何?
所謂舍不這孩子套不著狼,他可以不惦記秦湛,但他舍得不“惦記”唐雪那個嬌滴滴的的小美人麼?
於是,姓孫的黑著臉寫了一張現金支票給秦湛……
秦湛呢,居然推了回去!
淡淡地說道:“不好意思,對於你的人品我很不放心,所以,您還是去換了籌碼給我吧。”
“你!”姓孫的臉色大變,那惱怒之神情任誰都看得出來。
“怎麼?玩不起?還是……秦湛嗤笑道:“還是你又想改規矩了?”
是了,打了兩個小時麻將,規矩都改了三遍了,要知道,這在牌桌上可是大忌,就算是一家人玩,那也不行!
“哼,我玩不起?”姓孫的冷笑道:“我玩麻將的時候,你小子可還沒斷奶呢。”
說著,他倒也光棍,回身按下了牆壁上那個呼叫器,不多時,敲門後,便進來一個漂亮的女孩,問道:“孫老板,您需要什麼服務麼?”
孫老板看了這漂亮女孩一眼,差點說出、我最需要的服務就是幹…… 你。
嗯,還好,雖然他習慣調侃看似憨厚的李老板,不過話得說回來,他可不會傻了吧唧的真把李胖子當成軟柿子欺負,畢竟,能開的了、且開的起來地下賭場的,那就決然不是簡單的人物,說白了,不是黑白通吃,那都絕對不可能,如是,常來此間賭場的人都知道這裏的規矩,可以“點小姐”,但不能玩這裏的工作人員,動手動腳,那也不行!
“把這五十萬給我換成籌碼!”姓孫的心情極為不爽的說。
“啊?”女孩一愣,古怪看向姓孫的。
毫無疑問的是,女孩這番神情倒不是說沒見過五十萬現金支票,甚至,五百萬,一千萬的她都經手過,可問題是,再這樣的“中小型賭廳”打麻將還換籌碼玩的,就已經很奇葩了,可都這樣了,姓孫的居然還要換五十萬?
唔,其實,這女孩的想法兒也簡單,說白了,那就是,想玩大的那就玩別的,玩麻將這種“小賭遊戲”,那就怡情一下得了,犯的著這麼裝那啥麼?
當然,得罪客人女孩還是不敢的,這不,收下錢,就打算去為客人服務了!
“等等!”秦湛突然叫住了女孩。
女孩頓住了腳步,回頭看相秦湛,無疑,她是這裏工作了三年多,雖不是元老級別的員工吧,但也算是老員工了,所以,一些上得了“檔次”的常客,她幾乎都是認識的,可秦湛呢,她還真就頭一次見,不過還好,秦湛笑容很溫和,並沒有那種土豪的頤指氣使令人生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