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的母親當初為了會痛下決心犧牲幸福嫁入秦家?
有些所謂的知情者,理所當然的認為那是因為當初的上官家沒有強援幫手、便定然會倒台。
殊不知,事實,卻並非如此。
無疑的是,當初才二十出頭的一個大女孩,想問題的角度,怎會想的那麼遠?
而她之所以選擇向命運低頭,說白了,不就是不願意看到老父被愁死,哥哥被害死麼!
這些,上官家的人,哪個不知道?
但誰都知道,為什麼卻從未傳出去點滴?
或許,是出於怕被人看輕的原因!
但真實原因,實為上官族人不願觸到老爺子的傷心處罷了!
而此刻,上官雄一急之下,差點把這話給出來……
“爸,兒子不孝!”上官雄撲騰一聲跪倒在地,那方正的麵龐上,盡是滾滾熱淚。
肯定的是,他的心,也在滴血,因為,他這輩子最愧對的人,也是唯一的,便是他那個可憐的親妹子!
“呼,呼……上官雲端狠狠地喘了幾口粗氣,突然,老淚縱橫,同時,心裏的糾結與複雜的使得他幾近暈厥。
“還是那句話,你不許直接查收,讓小定去吧!”
終於,上官雲端鬆口了。
而上官雄盡管覺得力度不夠,但一見老父那頃刻間好似蒼老了十歲的樣子,終是不忍,隻能歎了一聲,點頭認下了。
……
“二位,商量好怎麼玩我了?”秦湛見兩個老警察陰著老臉走了進來,不禁調侃道。
有意思的是,老趙這個黑臉居然沒有怒視秦湛,反之,還平心靜氣的給秦湛笑了一個!
秦湛一愣,一時間竟是沒弄明白這到底是不是個夢!
老魏也給秦湛笑了一個,且還向秦湛拱手做了個揖,說道:“秦少,您大人有大量,能否別跟我二人一般見識?”
秦湛撇了撇嘴,說道:“有好處麼?”
“呃!”老魏苦笑,攤手道:“秦少,求您別耍我們了,您知道的,我倆不過就是任人擺布的小人物罷了,就算肯給您一些補償,但你也看不上眼吧?”
“誰說的?”秦湛瞪眼道:“我說能就能,好處呢?沒好處,那就別提其他!”
老魏無奈的與老趙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貌似看到的隻有無奈與苦逼了!
“算了,知道你倆沒什麼大能耐,不過話得說回來,千萬別跟我說清正廉明什麼的,因為在我的印象中,我就沒見過手幹淨的警察,所以呢,我也不訛詐你倆,正好我現在手頭不寬綽,這樣吧,一人給我拿二十萬,我就大人有大量的不跟你倆計較了,嗯?”
得,這叫不訛詐?
老魏和老趙同時臉綠!
無疑的是,事實正如秦湛所說的那樣,清正廉潔什麼的,跟他倆壓根就八竿子扯不上關係,而所謂的“灰色收入”,每個月都定時進賬,但問題是,由於權利太小,那便自然使得孝敬不多,所以嘛,二十萬雖不是天文數字,但要是給了秦湛,小三個月的額外收入可就沒了啊。
但那又如何?
瞥了秦湛一眼,一看,好吧,明顯就是不肯放過的樣子,為了打消秦公子秋後算賬的算盤,於是,二人一咬牙,索性認了!
“同意了?”秦湛笑問。
二人點頭。
“那成,先把手銬子給我打開吧!”秦湛說。
“這個……老趙為難了。
“漲價了,一人三十萬!”秦湛張口道。
“啊?這……
“老趙!”
老趙吃驚於秦湛的坐地起價,張口就想求饒過,但還好老魏心思敏捷,及時的止住了對方,不然的話,想來,秦湛下一次張口那可就是四十萬了,且,還打底兒!
“手銬?”秦湛似笑非笑的看著老魏。
沒得說,這老東西似乎心眼更多一些,不過也好,比之一棒子打不出個屁的二貨,他更喜歡與狡詐之人打交道,畢竟,他爺爺教育過他,一個人,生來就是在學習,直到死去那一天才學習為止,所以嘛,學無止境了都,那麼,既然要學,為什麼要跟傻子學呢?
老魏不敢遲疑,連忙給為秦湛輕手輕腳的打開了手銬,而老趙也不是真傻,趁著老魏給秦湛開手銬這個空當,從口袋裏掏出衣袋好茶沏上了,等手銬打開了,則近乎諂媚的端到了秦湛麵前……
茶香不錯,想來,應該是幾千塊錢一兩的鐵觀音吧?
當然,咱秦公子從小享受的就是最上等的貴族待遇,別說是幾千一兩的鐵觀音了,就算是一年產量僅一斤多點超極品鐵觀音,他一年也都能從他爺爺那裏弄來一兩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