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是不一樣,這話,指的並非是出身!
說白了,就是價值觀與擔當的區別,當然了,勇氣的因素,同樣很重。
就比如秦湛,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了所有“孬種”都不敢做的事,行使的手段,那叫一個嗜血、殘暴。
可結果呢?
方還囂張至極的範思文也好,餘糧也罷,還有嚇到尿褲子的張大金,哪一個能跟他比?
差距!
這就叫差距!
秦湛拍了拍範思文的臉蛋兒,嗬嗬笑道:“小子,放心,我不會跑的,哦對了,趕緊給你背後的人打電話,讓他們趕緊過來,哦,順便跟他們說一聲,十分鍾不到,超一分,我捅你一刀,我要是做不到,我給你當孫子!”
範思文一聽,二話不說,果斷掏出手機,電話一通,登時大哭道:“二舅,快來救我,我在全聚德,有人要殺我……
明知!
是了,講條件?
在秦湛麵前,他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他清楚,所以他不會自取其辱,當然了,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他若是敢浪費時間,疼的肯定是他!
“刀子就就那麼插著,不許拿出來!”
秦湛淡淡的對範思文說道。
範思文點頭如搗蒜,那叫一個乖。
隻是啊,腿上流血,心裏也在流血,尋思著,完了,這回算是徹底完了,就算是二舅及時趕過來了,我這條腿,也少不得留下後遺症了吧?
秦湛拍了拍臉色難看至極的經理的肩膀,說道:“我點的菜呢?怎麼還沒上?怎麼著?美國人是你爹,我就不是你活爹了?”
經理臉色一變,旋即,賠笑……
得,沒得說,秦湛連衙內和他的美國爹都敢往死了謔謔呢,他不過就一國人,有什麼可裝的?
少頃,切好的烤鴨上來了,陣陣的香氣,惹人食欲!
繼而又是涼菜與雜七雜八的通通上齊了,那速度,真個叫一個快,平時半個小時能上齊就不錯了,就因為秦湛的舉動,嗯,就提速了,前後,有五分鍾?
“張嘴!”
“唔……
秦湛先是洗了手,然後親自倦了一張小餅喂給傑西卡,傑西卡一張小嘴兒,吃的美美的。
而鼻間的血腥味,似乎,更像是噴香的調味劑?
好吧,沒作嘔,卻也沒什麼特殊的反感,就像是,習慣成自然!
秦湛與傑西卡美美的享受著美食,食客們卻是心中作嘔,但是,無人敢發出聲音,因為,他們怕,怕引起秦湛這個瘋子不爽,拿刀子砍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砍了?報警?
嗬,這都多長時間了?離這裏最近的派出所不過五百米,可警察在哪呢?不來?為什麼不來?明眼人,門清兒!
當然了,來是肯定會來的,這不,在範思文又挨了一刀子後,他二舅還是一向習慣於姍姍來遲的警察叔叔,終於到位了,嗯,還不少,足足二十多個,呼啦一下,就境界封鎖了,帶隊的,還是個兩杠三……
秦湛回頭一看,樂啦!
那兩杠三一看秦湛,傻眼了!
可不是嘛,敢情還是熟人?
好吧,周虎臣!
周虎臣看了看失血過多,眼瞅著就要不行了的範思文,倒抽一口涼氣,還沒來得及發怒呢,一看秦湛,登時沒脾氣了。
肯定的是,哪怕證據確鑿,但問題是,他能拿秦湛怎樣?逮捕他?把犯罪嫌疑人秦湛帶回局子裏協助調查?然後定案?
得了吧,他用腳指頭想都知道結果,他要是敢那麼做,他這身花了不少銀子,排了好幾年號才混上的皮……
說不定,今兒晚十二點之間就要被扒了?
“二舅,救我!”範思文看到二舅到來,眼睛一亮,卻是有氣無力的求助道,當然了,聲音極弱,證實著,他真的快了……
範公則看到外甥這般可憐,疼得他,揪心般的疼,其餘的,便是憤怒,瞬間,他眼睛紅的駭人,猶如毒蛇一般的瞪了秦湛一眼,冷冷地說道:“周局長,你不覺得現在該行使一下執法者的權力了麼?”
執法者?還權利?
周虎臣神色一斂,說道:“不好意思範先生,這裏,不是我的片區!”
說完,恭恭敬敬對秦湛道:“秦少,佳肴雖好,但也需要佐餐的美酒不是?怎麼樣?給個機會唄?”
秦湛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成,那就喝點兒?”
“好,好!”周虎臣不理範公則那震驚的眼神,回過身,一把揪住了猶如三孫子一般、經理的脖領子,瞪眼道:“孫子,趕緊把最好的酒給我拿上來,要是有一點假的,嗬,我有的是辦法玩的你這家店關門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