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一句話把四人都說呆了,仔細品味著江東大智若愚的一句話,四人臉上都浮現出了苦笑。而魔法師安德魯.安菲傑斯,更是無奈的連連苦笑,道:“沒想到,我們一把年紀的人了,還沒有一個普通人看的開。哎,為名利所困,世間看的開的能有幾人?小兄弟,老夫佩服你!”
江東微微擺了擺手,道:“嗨,也不能這麼說。如果人人都像我這樣,這世界肯定要亂套。世界呢,就是這樣。有我這樣的凡人,也有你們這樣的大能。我呢,生活在我的世界中,你們呢,生活在你們的世界中。你們是有大能力者,所以呢,你們付出的就要多一點。我呢,就是一個普通人,所以我隻要不給這世界惹麻煩就行了。”
四人看著江東的眼神,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在他們眼中,很是二百五的江東,雖然說出的話十分的不耐聽。但是卻不得不承認,卻充滿了道理。微微沉吟間,就聽見魔法師安德魯.安菲傑斯說道:“你是一個真人。真真正正活著的人。”
江東把上衣脫掉,披在魔法師安德魯.安菲傑斯身上,麵對老者露出的感激表情,灑脫的一笑道:“我這叫‘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嘿,老頭,你說我活的瀟灑不?”
“瀟灑,果然瀟灑!”
魔法師安德魯.安菲傑斯笑嗬嗬的點了點頭,對江東說出去的話,做出了回應。不隻是他,其餘三人也都默默的認可了江東剛才所說的話。可是他們那裏知道,江東這家夥,滿肚子壞心眼的在想著:“這樣都把你們給忽悠住了,小爺我果然是個天才。”
偷笑間,江東說道:“看你們在這凍著怪可憐呢,要不要把你們搬到洞裏啊?”
“哼!”
劍士傑菲爾.魯烈孤傲的重哼了一聲,似乎對江東用這個‘搬’字,顯然非常的不開心。到是魔法師安德魯.安菲傑斯渾然不在意的說道:“那就有勞小兄弟,搬一下嘍!”
江東嘻嘻一小,就開始把魔法師安德魯.安菲傑斯輕輕的托了起來。結果碰觸老者的身體時,發現入手處滿是陰紅的鮮血。剛才沒注意,江東這時候才發現,老者的衣服,早就已經被流出的鮮血所浸濕。當即,就見江東的臉色變了數變,吃驚的問道:“怎麼傷的那麼嚴重,正常人早就死了,這……我該怎麼救你?”
魔法師安德魯.安菲傑斯表情充滿了苦澀,道:“有勞小兄弟關心了,我已經沒救了。現在之所以還活著,隻是不甘心就這麼死去而已。”
江東一陣默然,雖然心裏麵打著這四人的主意。但是當他真正的麵對著這四個為了名譽而戰者,就要在自己的麵前隕落,依然忍不住露出了黯然落寞的表情。看到江東默然不語的表情,魔法師安德魯.安菲傑斯卻反而微微安慰道:“小兄弟不用傷心,我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
江東歎息一聲,便也沒有再說什麼。小心把魔法師安德魯.安菲傑斯安置在洞中以後,就聽見狂戰士西爾斯.阿道夫喊道:“喂,小子,把老子我給搬進去。這裏******老下雪,真他娘的不舒服。”
江東也不在意,既然對方開口,他就照辦不誤。隻是同樣的方法,江東的動作卻不一樣。把狂戰士西爾斯.阿道夫給疼的一陣齜牙咧嘴,看著江東的眼神都噴出了怒火。
而搬完了狂戰士西爾斯.阿道夫,江東就聽見魔法師安德魯.安菲傑斯說道:“麻煩把他們,也送進來吧。”
“好!”
江東應了一聲,首先走到了他最看不透的幻術士米勒.幽冥麵前,輕道一聲:“得罪了!”於是,在對方的默認下,又搬進了洞中一位。
搬完了以後,江東故意走了出去,衝著那位劍士傑菲爾.魯烈,嬉笑了一聲,問道:“你要不要,也搬進洞裏麵啊!”
“你!”
劍士傑菲爾.魯烈狠狠的瞪著江東,臉上寫滿了憤怒。而一邊,狂戰士西爾斯.阿道夫似乎忘記了江東搬他時候的粗魯,已經忍不住又放聲大笑了起來。而劍士傑菲爾.魯烈已經壓著火氣,看著江東說道:“有,勞,了!!!”
江東嬉笑著同樣很粗魯的把劍士傑菲爾.魯烈搬了起來,甚至動作比狂戰士西爾斯.阿道夫還要粗魯一點。不過,在搬運的過程中,江東還不忘刺激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這樣的小人物,但是小人物也是人。有時候你會發現,開口請求別人,去尊重別人並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尤其是在你落難的時候,更是需要這樣。正所謂,尊重別人就是尊重自己。人,生活在社會中,而社會則是因為有人才會存在。你永遠避免不了,要與人接觸的生活。就拿國王來說吧,國王因為有了子民,才會有了國家。而同樣的,子民有了國王,才會有了國家。如果你是國王,你不愛護你的子民,你的子民如何愛戴你這個國王呢?國王尚且尊重他的子民,你又不是王,誰會尊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