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紀的倫敦,在那昏暗的霧夜之中,殺人魔可以像透明人一樣大搖大擺的走在深夜的馬路中。
一個人影慢慢的在街上行走著,關於殺人這件事,他/她已經知道不僅要割斷動脈了,還要連聲帶也一起割斷才行,那樣對手就不能叫出聲音了。
知道這一點後,殺人就更容易了。
可是,對付第三個對象——長腳莉斯的時候,他/她的運氣不太好。
在奪走長腳莉斯的性命時,其實比殺死前倆個更容易。
那時她在黑暗中手腳並用地摸索著前進,長腳莉斯獨自站在進入中庭的門附近,低聲哼唱著歌曲。
已經習慣了那裏的黑暗的存在,靠著俱樂部牆壁的小小燈光,踮著腳靠近長腳莉斯。
已經喝醉的長腳莉斯渾然不覺殺人魔的存在。
長腳莉斯不明白和自己交情不錯的她們——瑪麗·安·尼古拉斯和安妮·查布曼陸續被殺死的理由是什麼,更完全沒有想過原因,當然也不會知道自己就是凶手的下一個目標。
她覺得被‘皮圍裙’殺死的被害者隻是運氣不好而已,卻沒有要保護自己的警覺心。因為爛醉的關係,根本忘記了自己也是深處危險之中嗎?還是說,對她們來說,這種混混僵僵的生活已經習慣了?
他/她很輕鬆的割斷了長腳莉斯的喉嚨,就在他/她想要蹲在到臥在石頭中庭的長腳莉斯身邊,握緊了刀子想要卷起長腳莉斯的衣服時,一輛被小馬拖著的載貨車進門來了。
人影立刻身體緊貼著牆壁,屏息等待馬車通過。
可是馬車竟然在長腳莉斯的身旁停了下來,車夫的馬鞭從凶手的身邊掃過,觸碰到了長腳莉斯的身體。
在火柴的光芒下,倒臥在地上的長腳莉斯身影和四周的血跡,瞬間浮現出來了,凶手理所當然的以為自己也被看到了,心想自己完了。
他/她想逃,但是身體卻不聽自己的使喚。
鬼使神差的,馬車的主人竟然沒有發現自己,甚至說,根本沒有注意自己這邊,就像是冥冥之中,有某個存在擋在了凶手的麵前一樣。
馬車的主人跑到俱樂部那邊去叫人了。得到如此九死一生般機會的凶手立刻逃到了馬路上。
穿過霧中,朝著在時裝街的自家回去時,凶手的心中的懊惱情緒越漲越高。
在高漲的情緒影響下,凶手的身體開始顫動起來。
他/她已經神經錯亂了,在霧雨的夜裏,他/她的腳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方向,不朝家的方向走,而是朝著主教廣場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迎麵走來了一個黃皮膚的異國旅者,20左右的樣子,穿著有些古怪,但是看起來幹淨整齊,來著的眼神平靜,似乎對自己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凶手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果然,我不可能被人以為是凶手。至少,他/她是這樣想的。
與凶手插肩而過的黃皮膚男人回頭怪異的看了看凶手,然後搖了搖腦袋,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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