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吐槽這世界擦屁股的方式,有些原始而粗獷;
寂寥之時,還會想起與獸醫班花研究雙兔傍地走的美好時光。
也正是因為夢中學到的獸醫知識,加上《神靈錄》,讓楊不癲在這開了這個一條龍服務店,接點雜活。
隻是,生意有點慘淡。
剛想到這,店外就傳來兩聲由遠到近的呼喊:
“爸爸打我!”
“爸爸打我!”
楊不癲頓時眉頭緊皺,麵容難看,因為他知道,馬上要衝進來一頭“客人”。
他正欲起身,就看見一頭豬妖衝入店中,向自己撲了過來。
豬妖膘肥體壯,卻速度迅猛,不等楊不癲起身,直接將其壓回椅子上,雙手握住楊不癲雙肩,雙目圓睜,布滿血絲,喘著粗氣,聲音急促道:
“爸爸!打我!”
楊不癲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自己一個十八歲的黃花大小夥子,被人叫爸爸,無語至極。
盡管此情此景他見過很多次,但依然不敢應上一聲。
要是應聲,被人誤以為自己與哪頭母豬妖有段刻骨銘心的愛情,那清白就毀了。
他熟練地抬腿,給豬妖來了個菊花爆滿山。
“哦謔謔謔!!!”
“啊哈哈哈!!!”
豬妖發出痛並快樂著的笑聲,起身蹦跳起來。
楊不癲立馬起身,掏出幾根銀針,紮在了豬妖身上。
豬妖隨即四腳一蹬,倒在了地上,恢複了平靜。
楊不癲揉著肩膀活動了一下,鄙夷道:“豬有能,真是受不了你,我拿你當兄弟,你卻拿我當爸爸!”
躺在地上的豬有能揉了揉屁股,站起身,沒好氣說道:“誰拿你當爸爸了,我那不是犯病了,瞎喊的嘛!”
“嘖!”楊不癲咋舌,“我見過那麼多犯病的,如你這般嗜好的,真沒幾個!”
豬有能的禦癔症發作時,就渴望被打,若不打他,不論男女老少,他都會發出乞求呐喊:“爸爸打我!”
大概是從小被他爸打,有心理陰影吧!
當然,也可能不是陰影!
豬有能走上前,仔細打量著楊不癲,“癲哥,你昨晚做賊去了?怎麼這虛樣,眼圈這麼黑!”
“隔三差五被你這瘋豬折騰,我哪還有力氣去做賊啊?”楊不癲白眼道,語氣中滿含無奈。
並非豬有能讓他感到無奈,而是自從有禦癔症後,他就特別嗜睡,總感覺睡不夠,要不是肚子會餓,膀胱會滿,他能長睡不醒。
楊不癲詢問道:“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豬有能這才想起正事,立馬變得焦急地說道:
“大事不好了,癲哥,你媽瘋了!”
“你媽才瘋了!”楊不癲想都沒想立馬回懟。
“兄弟,我說正經的,不然我能快豬加鞭地來告訴你?”豬有能說到快豬加鞭時,竟有幾分回味。
對於犯病一路被打著過來的加鞭方式,楊不癲真的無力吐槽。
他看著豬有能認真的表情,感覺對方確實不像在說謊。
楊不癲思索幾秒後,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好奇且興奮的笑容,說道:
“聽上去很勁爆,快,展開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