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上個月請假了,抱歉抱歉,這個月繼續恢複更新哦,上個月的粉紅加更和打賞,會在接下來幾天陸續送出!】
白澄溪進入天一飛羽船後,便帶著昏迷的陶子素,進入一間鋪滿白色玉石的修煉室內。
此玉名為潤玉,恰如其名,潤玉不含任何雜質,且溫和濕潤,有調和空中靈氣之效,最適宜體內靈氣混亂和經脈損傷的修士修煉。
將陶子素腦袋枕在蒲團之上,白澄溪握住她的手腕,待過了片刻時間,白澄溪抬起右手,微微蹙起眉頭,口中喃喃道:“沒想到,冰靈力的破壞力竟會變成如此之大。”
如今,陶子素經脈中冰靈氣肆虐,其帶動的衝擊導致經脈節點破損,幸虧丹田有焚業之火的苦苦鎮守,才不至於丹田損傷,若是丹田氣海有個好歹,陶子素這一身修為也該廢了。
這也與陶子素情急之下,胡亂使用雪族傳承珠有關,幸虧傳承珠聯係著一部分白澄溪的神識,在陶子素十分危急的情況下,白澄溪及時叫停,否則,陶子素身體的損傷可能會更大。
白澄溪抹了一把儲物袋,手中霎時多了一瓶青的丹藥瓶,他從中倒出一顆通體瑩白的丹藥,細心地掰開陶子素的嘴,將丹藥給拍了進去。
陶子素服下丹藥之後,蒼白的臉頰上多了兩抹紅潤之色。
白澄溪又探了片刻的脈搏,欣喜地道:“看來老頭沒有騙我,這玉髓丹果真有奇效。”
正在此時,琅琿打開禁製走進修煉室內,望見陶子素體外那一層薄薄的乳白色霧氣,他震驚地望著坐在地上的白澄溪,歎道:“此物是雪王給你救命之藥,僅有一顆而已,你竟給了她?”
其實,琅琿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陶子素明明就是雪族的大敵人,十王子對她放置不理倒是有些狠心,可是,也不至於給她吃這麼珍貴的丹藥……怎麼,白澄溪居然敢和雪王對著幹?!
白澄溪慢慢從地上起身,嘴唇勾起,若有所思地道:“救她就等同於救我,何況,性命比丹藥靈寶要珍貴得多。”
琅琿聽聞此話,隻好搖搖頭,這何止是敢和雪王對著幹,他應該早就想通了,白澄溪是明擺著和雪王對著幹!
“那麼,就讓屬下來為她引導罷。”琅琿的神情略有些踟躕,他心中想道,若是能夠爭取為陶子素調理的機會,是否要在她體內留下什麼毒素,好慢慢取她性命,且不留下痕跡。
白澄溪略一沉吟,旋即抬起頭來,認真地道:“不必,我自會幫她調理。”
琅琿眼角一跳,驚訝地答道:“十王子,此番為她修複經脈,是需要極多的妖力,會耽擱你平日的修煉,此事萬萬不可啊。”
白澄溪抬起下巴,與他直視片刻,十分平靜從容地道:“這是我的事情,你不必插手。”
琅琿垂下雙眸,轉過身去。
“對了,”白澄溪聲音揚起,他接著道:“不要對她使計謀,我說過,要保全她的性命。”
“嗯。”琅琿點點頭,在心中默默地歎了一口氣,離開了這間修煉室。
望著琅琿的背影,白澄溪深思了許久,接著,他轉過身來,看著陶子素安靜的睡顏,臉上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他喃喃道:“救下你,不是為了救我……”
接著,白澄溪又苦笑一聲,歎道:“也隻有睡著的時候,你才會如此地安靜。”
“要說什麼好,才能讓你知曉我的心。”
…………
…………
自白澄溪進入天一飛羽船之後,再也沒有露過麵,同樣,陶子素也未曾從天一飛羽船上下來。
當時,僅僅隻有琅琿出來打了一個招呼,留下一句正在為陶子素療傷的話,便進入船上,再也未出現過。
已經等待了將近三年,炎淳的臉色是愈發地難看。
他不是沒有去詢問過,隻是因為天一飛羽船禁製太強大,他們幾隻妖和人加起來都撼動不得其一分,毫無辦法之下,炎淳也隻有在船邊放置一座閣樓,心中忐忑地守在一旁,等待著陶子素的出關。
“大祭司,飛船的禁製有鬆動的跡象!”蛇妖妖領扭著腰肢從遠處掠來,一臉的喜氣。
炎淳木然地雕刻著一支簪子,連頭都未抬,無奈地說道:“你每一日都要這麼說一遍,到底鬧夠了沒有?”
蛇妖妖領實在是惡趣味,每一日都會來炎淳處報道天一飛羽船的動向,比如說,有一隻鳥不小心碰撞上禁製,然後被冰凍住最後變成一地渣滓,或者是,禁製某一日被風吹過,後來破了一個大洞,請求率領一幹妖眾殺進去雲雲,聽得炎淳的耳朵起了一層老繭,曾一度懷疑蛇妖妖領的腦子是不是燒糊了。
蛇妖妖領一臉焦急,他翹著小巧的櫻桃小嘴道:“這次是真的,大祭司,你要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