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兩個人在車上閑聊時,許真給她提的那些北王實業發展的一些建議,冷豔秋在采納後,果然發展順利,都成為了他們集團新的利潤增長點,未來都有成為主業的潛力。
所以,對於許真幫她,她心裏還是十分高興的。
“感謝冷總的抬愛,不過呢,我現在是青平縣開發區的黨工委書記,恐怕無法去給你擔任副總裁了。”許真故作惋惜的說。
“沒想到啊,你這年紀輕輕的就當書記了,前途無量啊,是我唐突了。”
冷豔秋很抱歉的說,她知道經商和從政是兩條賽道,說不清到底走哪一條賽道更有前途,但是把一個開發區黨工委書記挖到企業來,這個難度有點大,隻有那些混不下去的人才可能走。
“冷總,以我們的交情,我提醒你一句,你現在的處境十分的危險啊,等你弟弟熟悉業務了,說不定什麼時候你爹就會把你嫁出去,解除你的職位,讓你弟弟來幹。”
許真提起了冷豔秋心裏一直最擔心的事情,她可是很了解自己的父親的,深受傳統文化的影響,重兒輕女思想嚴重,這份家產絕對是要傳給兒子的。
最多在自己嫁人的時候,給自己一筆豐厚的嫁妝,而把公司交給她,那是不可能的。
冷豔秋雖然心中抱怨父親不公平,北王實業能有現在的規模,她冷豔秋功不可沒,這兒子長大了,你就卸磨殺驢,我也是你親生的骨肉啊!
她到現在還記得弟弟冷國棟考上了海外名校時,他父親臉上那掩蓋不住的高興和自豪,不就是海外大學嗎?沒什麼了不起的,隻要舍得花錢,還不是隨便進,你自豪個啥,你兒子是憑本事考進去的還是砸錢進去的,你沒點逼數嗎?
“許書記,我應該怎麼辦?難道要和家裏撕破臉?他們畢竟是我的親人啊!”
“說到底,我現在其實也算是一個打工的,集團的股權全部都在我父親手裏,我就是想和家裏翻臉,也沒那個本錢啊。”
冷豔秋心裏很糾結,既不想和家裏翻臉,又想繼續掌控集團,可惜,她爹看樣子不會把股份分給她了。
一個集團的股權一般來說,能不拆分就盡量不拆分,因為一旦拆分給了好幾個人了,那單獨的股份就不足以對公司形成絕對控股了,容易讓公司產生控製權之爭,到時候公司說不定就會易主。
“冷總,我這有個辦法,不知道你想不想聽啊?”許真決定幫她一把。
“什麼辦法?”冷豔秋眼裏露出了一絲希望,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許真聽出來了冷豔秋心情的激烈波動,知道這事對她十分的重要。
他清了清嗓音,正色道:“冷總,你現在還是北王實業集團的總裁,掌控著公司的大權。”
“首先,你用私人名義成立一些銷售公司和加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