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是想知道:“你是否能拿得起這巍峨如山,燦然如陽的王權。”
白刃語音剛落,黑刀便一個閃身就將戒備著的王望踢飛了。
“還擺著你那個可笑的姿勢幹什麼?我可不是那種虛偽的隻要敵人手無寸鐵就不進行攻擊的大傻子”黑刀努力的嘲諷著王望,借此以打擊王望的戰鬥信心。
“可惡啊!”被黑刀踢飛之後,一股火氣自從心裏爆發出來,一直燃遍了全身,當下也不管不顧別的事情了,攜帶著屠戮惡靈的氣勢拔起一把刀就像黑刀衝去。
雖然王望的刀法已經有了一定的水準,但和黑刀的差距依然明顯,隻見黑刀麵對王望猛虎一般的劈砍,隻是微微的扭身和轉身就躲過去了,就在黑刀成功躲避王望劈砍的瞬間,黑刀猛然逮住個機會就抓住了王望的戰刀猛然一帶,王望隻覺一股大力從刀中湧來,怎麼也握不住他,到便被黑刀給奪跑了。
王望怔住了。
“你的力量果然還沒有娘們大啊,想你這種為守護而出的刀,弱到這種程度,也算是一朵奇葩了,看著你們這些戰鬥中還矯揉造作的一樣,真的是要讓我惡心的想吐啊,戰鬥就是要不及生死,不及代價,沒有底線,也沒有牽掛的,就你還是回家玩電腦打飛機去吧!”
“啊,哈,受死吧你個混蛋”王望本就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受到黑刀的刺激之後也沒有再去拔刀,直接出拳就向黑刀的頭上打去,若是打上去,黑刀絕對不死也會受重傷,但他沒有打成,黑刀手裏的劍已經朝王望的身上劈來了。王望隻能放棄攻擊,進行閃躲。因為本來身法就不怎麼高超的緣故,王望多少還是受了些傷,他的胳膊上被劍砍開一刀大口子,正不停的往外冒血。
“你怎麼可以用劍呢!”王望大聲的向黑刀質問道。
“啊哈?本來還想誇你多少還是有點戰鬥智慧的,但你這麼問是來搞笑,要活活的笑死我嗎?我說過了,戰鬥就是要不擇手段的,我隻是用刀而已,難道隻準你用嗎?”黑刀的話裏透著一如既往的嘲諷。而且一邊說話還一邊砍王望,王望很快的就支撐不住了,鮮血淋漓的被黑刀扔到了白刃旁邊。
也不見白刃有什麼動作,白光一閃,王望隻覺身上一涼,全身的痛苦就遠離了自己而去。“這是,這是”王望詫異的望向白刃。
“沒什麼,治療是我的特長而已。用你較能接受的話來說,我是超級奶爸”白刃自豪的向王望解釋道。
“還唧唧歪歪的做什麼,要求饒的話就大聲一點”黑刀很不耐煩的打斷了王望和白刃之間的寒暄。
“你他娘的才要求饒呢!放心本大爺一定不會傷了你的,我們再來。”王望滿臉不爽的反擊道。
“嘭,”話音剛落的王望就被黑刀再次擊飛了。
“看來你的身手可不像你的嘴皮子那麼利索”黑刀不屑的看著王望。
“他媽的,再來!”王望便滿臉不服的衝了過來。
王望改劈為削,防止因用力過猛而被黑刀抓住破綻被擊敗。黑刀單手提刀一擋,下壓一插便把刀刺進了王望的肺部當中,王望氣力一失,便再也抵擋不住黑刀的攻擊,一腳就被黑刀踢到了白刃旁邊,白光再閃,王望就再次被治好了。
“再來”
“再來”
“再來”
……….
就在王望被虐待的同時,賀仲也遇到了他人生中第二大的靈異事件。
手裏提溜這香燭和美酒的賀仲站在帳篷門口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樣的場景,昏暗的帳篷中亂起八糟的堆放著雜物,一個瘦弱的男人軟趴趴的倒在帳篷中間的草堆上,而旁邊一個穿著一身黑袍臂帶佩章的美貌女子正跪坐在男人的旁邊,正是已經精神離體的王望和雛森美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