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引起這場爭端的士兵身上。”中年謀士頗有指點江山的氣概。
“哦?不知是何人如此重要?”經過思索,秦瘦還是想不起來自己的麾下有這麼厲害的士兵。
“許二”中年謀士斬釘截鐵的說道。
“許二?此乃何人。”秦瘦詫異的看向自己的軍師,搜遍了自己的記憶秦瘦依然沒有找到有關許二這個人名的記憶。
“無名小卒也,不過是一個逃卒而已,隻不過蔡久和賀仲是因他的去留而產生爭執罷了”中年文士嗤聲說道,看來是很不屑於許二。“不知道大人可知道指鹿為馬的典故?”不過他還是很快的收斂了心態,慎聲向秦瘦問道。
“哈哈哈哈,軍師你這可難不住我,我雖是一個大老粗,但多少還是喝了點墨水的。指鹿為馬不過是太監弄權之小道罷了。”秦瘦不屑的回答道。
“是也”中年文士搖頭晃腦的吟道“史記有雲:八月己亥,趙高欲為亂,恐群臣不聽,乃先設驗,持鹿獻於二世,曰:“馬也。”二世笑曰:“丞相誤邪?謂鹿為馬。”問左右,左右或默,或言馬以阿順趙高。或言鹿,高因陰中諸言鹿者以法。後群臣皆畏高。說是太監弄權,其實不過是是非不分,顛倒黑白。此法正應為我所用。”
“願聞其詳”秦瘦躬身向中年文士俯身問道,這是文士的臭毛病,秦瘦也隻有慣著他。
“指鹿為馬!”中年謀士用手畫了個圈,隨即指向西北方。
“我知道將軍在憂慮什麼,但賀仲逃走說明他本就是個了無大誌的人。若賀仲當機立斷的發兵擒殺秦帥那…….,元帥之位已入他手竟渾然不知的逃走,這必是上天在幫助將軍啊。賀仲即以逃走,主動權就落在了我們手裏,不管賀仲為什麼逃走,不就都由我們說的算嗎?即使有人看破了虛實,那我們也可以先下手為強。”中年謀士手一橫狠狠的說道。
秦瘦眼前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師出無名啊,即使現在沒事,也總會讓人抓住把柄的。”秦瘦雖然十分相當元帥,但也不想為某個人賣一輩子的命。雖然事情好像已經敗露,但真算起來,秦瘦也算是什麼都沒幹,一個副元帥的位子總還是保的下來的。
並不是說秦瘦不願意投靠別人,要不然他也不會對蔡久那麼上心。而是要是用這種一查就露餡的方法奪取元帥之位,那秦瘦可真是對誰都不敢呲牙了。不會咬人的狗是不會有人養的。特別是這條狗還咬死過主人。
“孫子說:兵者詭道也。詭者,欺詐也。魏武行役,失汲道,軍皆渴,乃令曰:"
前有大梅林,饒子,甘酸可以解渴。"士卒聞之,口皆出水,乘此得及前源。難道將軍就不能學一下趙高,曹操嗎?”中年謀士搖頭晃腦的得意道。
“你是說?”秦瘦眼前一亮,指向西北反問道。
“沒錯,據我們查實。許二乃胡人細作,賀仲為許二所蠱,竟殺同袍以為和表投靠胡人去了。而軍中賀仲同黨甚多,危急之中,將軍是不得不妨啊。這就叫生米給做成了熟飯!”中年謀士一錘手恨聲說道。
“恩,好,沒想到胡人細作膽子竟如此之大,賀仲竟是如此的背恩忘義。來人去把胡人細作許二抓來待審。”秦瘦頓了頓,招來兵卒去抓許二,等到兵卒領命離去。又對中年謀士道:“不知軍師可願與本將去抓賀仲同黨啊”
“將軍真是高瞻遠矚,同黨之事的確是重中之重,小人願往。”
“屬下郭亥得,參見聖王”
隨著一聲很平淡的請安聲,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奇跡誕生了。死人複活了。若是被秦瘦和他的屬下看到,隻怕當場就要嚇暈吧。
雖然對於郭亥得的稱呼感到有些愕然,但對於他生而複生這一件事王望倒是表現的很淡然,覺醒斬魄刀不但讓其擁有了一絲爭霸的心,對於生命精萃的使用技巧也有著不一般的裨益。畢竟說了是可以創造萬物的,若然連靈魂都不能創造豈不是太弱了?
“恩,你可已知事情經過。”王望淡然的向郭亥得問道,盡顯超凡脫俗之氣。
“雖然知道的不完全,但也知道是秦瘦蔡久幾人謀害了屬下。還耽誤了聖王計劃,是在是罪該萬死”
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