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衛的理由簡直是簡單粗暴而沒有道理。
這樣的理由甚至讓弗恩連反駁的話都想不出來。
“這就是我的領域,也是我的行事法則,如今在我的領域裏麵,我不開心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木衛的話真的可以氣死人,而且還讓人無法反駁,因為這個理由實在是太強大了。
“嘭!”
可是就在木衛的聲音落下的瞬間,向著弗恩攻擊的枝蔓盡數的被轟碎,那些樹葉好似也失去了控製,紛紛落下。
“強弩之末都是可以打破我的領域?”木衛呢喃道。可是當看見弗恩身前的那個紅衣主教的時候,木衛的臉色陡然一變。
“你怎麼可能無聲無息的進入到我的領域之中。”木衛的臉色很難看,雖然對方的身體都隱在鬥篷之中。
但是木衛依舊感覺到了對方的強大,隻是他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他的主人之外,竟然真的有人可以做到無聲無息的進入到他的領域之中。
“怎麼?不行麼?”
紅衣主教的聲音沙啞,但是那種威嚴卻依舊存在,對方很明顯不想讓木衛知道他到底是誰。
“當然可以,隻是你這種不敢以真身示人的做法,是為了什麼?掩人耳目麼?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的廬山真麵目。”木衛稚嫩的聲音之中充滿著殺意。
“小孩子,脾氣太暴躁不好!”紅衣主教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嘲笑的味道。
“你找死!”木衛冷喝一聲,雙手飛速的結印。
每一個印記的落下都帶著一種難言的感覺。那種感覺帶著天地的落寞和雷霆的威嚴。
“去!”最後一個印記落下,木衛對著弗恩和紅衣主教的方向一推。
無數的羽箭如同下了一場箭雨,對著二人落下。
“雕蟲小技。”紅衣主教從始至終表現的都是那麼的淡定,淡定到有幾分自大的味道。
但是紅衣主教可以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木衛的領域之中,又哪裏會是什麼自大的人。紅衣主教雙手隻是締結一個印。
身後的鬥篷迎風飛舞。
將自己和身後的弗恩都是罩住。
無數的箭雨落在那鬥篷之上,恍若進入了泥潭之中,無聲無息,紛紛被吞噬。
這便是紅衣主教的手段。
弗恩的鬥篷已經很厲害,但是麵對著木衛的攻擊,弗恩自認為自己不可能承受下來,因為那箭雨在落在鬥篷之上的時候,他便是感知到那種恐怖的力量,如此多的箭雨落下,弗恩自己必死無疑。
待箭雨落盡。木衛小小的身形出現在弗恩的身後,對著木衛的脖頸抓去。
沒有任何一絲的波動,甚至沒有半分的氣息,此時的木衛屏息凝神,隻希望自己的這一擊可以得手。
但是木衛的偷襲真的可以瞞過紅衣主教麼?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因為就在弗恩即將落入到木衛的手中的那一瞬間,弗恩消失了,消失的無形無蹤。
木衛迎接的是紅衣主教的拳頭,那一拳狠狠的砸下,帶著排山倒海的力量。
木衛臉色驟然一變,爪化作掌。
便是那樣接住了紅衣主教的拳頭。
但是紅衣主教早有準備的一拳是那麼好接的麼?
雖然木衛的反應很快,那小手在那一瞬間恍若變大了很多,他竟是用大海之力打算裹住主教的這一拳。
但是紅衣主教的這一拳又哪裏是那麼簡單。
排山倒海之力,區區肉掌化作的大海哪裏能夠接得住,木衛的身子一拳,抬頭看見的是紅衣主教那略帶著得意的神情。
隻是那扭曲的臉龐上,出現這樣的表情,當真是有些可怖。
但是木衛沒有多想,也容不得他多想,他的掌再沉一分。
紅衣主教另外的一隻手同樣動了起來,隻是這一動便是風雲之勢,刹那間便是到了木衛的臉前一寸之地。
那狂暴的拳風已然可以感受到。
木衛依舊沒有任何的慌張。
“轟”的一聲,紅衣主教的拳頭就那樣毫無預兆的落在了木衛的臉上。
“不好!”紅衣主教的拳頭在碰到木衛的臉的那一瞬間,他便有所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