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不會做無用功,那樣的事情,隻有傻瓜才會去做。所以我走了。”銀晨說完,扭頭就走,隻留給弗恩一個瀟灑帥氣的背影。
銀晨的離開出乎弗恩的想象,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銀晨竟然會如此的果斷,如此的帥氣的離開。
“前輩,這不符合你的做事風格!”弗恩皺眉道。
“無用功,終究是無用功,既然沒有用,我自然不會做,這便是我的行事風格。”
銀晨輕飄飄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得意。
“馬珂費了那麼多力氣,隻是為了創造這個機會,前輩沒有理由離開。”弗恩此時不是為了求死,他隻是為了知道答案。
“你費了這麼大的力氣也是為了創造一個機會,紅衣主教沒有理由不動手,他不動手的原因便是換你一條命,這個道理我以為你應該懂。這便是風度!”
銀晨的聲音隨風飄散。身形也漸漸的模糊。
“少掌教,你沒事吧!”
紅衣主教此時適時的出現在弗恩的身後。
“相比之下,馬珂的命比我更重,你應該明白!”弗恩臉上多了一抹遺憾,聲音也帶了幾分的顫抖。
“和少掌教相比,任何事情都不重要!”紅衣主教的聲音很平靜,很鎮定。
“馬珂一死,地底世界再無人能夠在血脈之上壓製父王,那樣父王一定可以出來,地底世界大亂,章紋家族勢必會趁勢而上,到時候,章紋家族和地底世界必然兩敗俱傷,可是你為了我放棄了這個機會,愚蠢!”弗恩怒聲道。
“掌教大人給我的命令是要保護少掌教的安全。”紅衣主教的聲音依舊鎮定,依舊平靜,依舊有力,所以帶著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可是現在父王不在,你就應該以我為主!我的命令你都敢違抗,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弗恩的聲音冷到了極致,帶著一種徹骨的寒冷。
“隻要少掌教安全,我什麼都可以做!”
紅衣主教的聲音依舊平靜,似乎弗恩的話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衝擊力。
“為了大業,我的性命不足為重。”
“大業若成,沒有少掌教,一切都是虛妄!”紅衣主教針鋒相對。
“愚蠢!”弗恩冷喝到。
但是紅衣主教沒有多說什麼,沒有應答,隻是恭聲道。
“罷了,罷了,回去吧!”弗恩揮揮手,顯得極為的不耐煩。
“多謝少掌教!”紅衣主教的聲音帶著幾分欣喜。
弗恩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不管怎麼說紅衣主教都是為了自己好。
紅衣主教的身後,那鬥篷無限的放大,將二人完全的包裹在其中。
二人頓時消失的在雪原之上。
夜色依舊無聲,一朵雲彩飄過,擋住了月亮,見證了一晚上的戰鬥,月亮想來也是累了。
收了銀紗,卻為雪原多了些許的暖意。
冷風依舊,卻也多了呼呼的聲音,想來也是睡去了。
夜晚再一次的恢複了寧靜。
就連躲在洞穴之中療傷的馬珂,臉上都多了一抹弧度,似乎也知曉了另外一邊的事情。
茫茫雪原之上,無數的黑影開始動了起來,隻是方向不同,目的地自然也是不同的。
今晚的事情注定要被更多人知道,因為這意味著,雪原之上,將要有一場大戲真正的要拉開幕布,想要最後看戲的人,應該會很多。
隻是這一場大戲之前,注定還有著一場內部的清洗,這一次的清洗卻僅僅隻是針對一個人。
整個人在銀晨的暗部之中有著很高的地位,但是那是在以前,在今晚過後,他的地位將不複存在。
而原因,便是遲暮再進一步,也因為遲暮給木衛的答案,所以,一切早就已經注定。
這一步,注定了一個人的生死。
這個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