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王,死。
一瞬間的交手不過五秒時間,力王竟然連五秒都沒有撐過,電光火石之間勝負已定。
整個觀眾席也靜了下來,全都被著場麵給鎮住了,隨即抱怨聲漫天飛舞。
“該死的,這力王今天沒吃飯吧!”
“倒黴,那個該死的力王害我輸了十枚金幣,整整十枚金幣啊!”
“飯都沒得吃了,不行,要把他的空間戒指給趴下來做賠償!”
隻有少數人在歡呼,這些都是買季風贏得,現在賺錢了當然開心,如果不是季風的賠率實在太高他們估計也不會買,賭的就是著微小的概率,結果還真是贏了,拿著票卷跟抱著老婆似的,一臉豬哥相。
沒有裁判宣布比賽勝利,大家都有眼睛,自己會看,誰勝誰負一看便知。
季風跳下擂台,撫了撫身上的長袍,腦海中回憶著今天這場戰鬥,如果季風沒有輕敵在第一次就該貼身而上,如果貼身就不會被打斷肋骨,那自然也有機會用琴月陰殺死力王,那力王的棍子的威力確實不凡,隻是三米的長度限製了他的移動,否則季風也不能贏得那麼輕鬆,其中更多是靠鬼火的威力,幸好是秒殺,否則那一擊後力王收在右手的長棍就會揮出,那時候就凶多吉少了。
季風回到擂主休息室,現在他就是一號擂主了,很快的,就有一名工作人員送來一張薄薄的卡片,金卡,季風抿嘴一笑,這獎勵來了,八萬金幣!誰都不會嫌錢多,季風自然也開心了,放在手中擦了擦,收回了空間戒指。而就在這時,門再次被打開了。
季風抬頭一看,隻見悅琅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癟著嘴生著悶氣,賭氣似的扭著頭,也不知道那脖子受不受得了,何止九十度啊,也不怕把脖子扭傷了。背後跟著一個妙齡侍女,雖然比不上悅琅但是也算美女,這也更加襯托出悅琅的妖豔美麗。
搖搖頭季風也不想理悅琅,摸了摸胸口,傷口還是隱隱作疼,但是已經開始開始恢複,季風能感受到每一秒體內的傷口都在愈合,盡管隻是一點點,十分緩慢,但卻實讓季風十分滿意,經過鬼帝的壓榨後季風的身體確實一天比一天好,就連這麼重的傷都沒事。
場麵有些尷尬,季風自顧自的調理著傷口,而悅琅現在正在氣頭上,見季風對自己的到來之時報以沉默心情更加的不善起來。
身後的那個侍女咳嗽了一聲,往前挪了下用手捅了捅悅琅的肩膀,又指了指季風,意思是叫悅琅去關心關心他,那悅琅猶豫了一下,始終是抹不開麵子,那侍女有捅了一下,悅琅咬著牙才勉為其難的轉過頭去,看見季風自己在那裏瞎忙活,連看都不看自己心裏的火氣一下子竄了起來。
“被打得舒服嗎?”悅琅再次轉過頭去冷冷的問道。
“嗯,還好,就是還差兩下。”季風頭也沒回的說道,反激了一句,季風不覺得悅琅是真的生氣了。
“那你還想那裏被打?頭?還是心髒?”悅琅大吼了一聲,那摸樣把季風和侍女都嚇了一跳,侍女更在悅琅身邊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失態的悅琅,趕緊用手偷偷牽了牽悅琅的衣服。
悅琅肩膀挪了挪,避開了侍女的手再次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死了?”
季風轉過頭看著悅琅心裏有些許感動,開玩笑的說道“我不是還沒死嗎,擔心什麼,再說了我死了你也沒有什麼損失吧”
“我……”悅琅心裏一急,心裏的話差點脫口而出,羞紅了臉轉過頭看著季風說道“你給了你二十萬呢,你死了我的錢不是打水漂了嗎!”
季風也懶得再說了,可是悅琅卻還是不依不饒“你為什麼拒絕穿戴護具,這可是你生命的保障,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呢!”
季風的手停了停,沉默一下說道“我不認為我的生命需要這些東西來保證,該死的人注定會死,而我覺得我不會死!所以不需要”
“歪理,你這是歪理。那我問你,哪些人該死,那些人又不該死?”悅琅一臉氣憤的問道,伸出食指指著季風,大有一言不合便要開打的意思。
季風笑了笑,伸手將悅琅的食指我在手心“好人不該死,壞人該死!”
悅琅的臉紅了紅,想要抽回手,可是季風抓的太緊了,以至於根本拿不出來,幹脆直接坐在季風的腿上,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季風,道“要是哪天你死了呢?那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再說了,好人活不長,壞人活千年,說不定壞人還活得久呢”
“那可不一定,再說了我也沒說自己就是好人!”說完季風又將頭埋進悅琅的胸前,兩個巨大的圓球幾乎讓季風悶的喘不過氣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後才說道“現在我夠不夠壞?”說完又將悅琅給抱在懷中,淡淡的處子香讓季風有些目眩與衝動。
侍女對著臉紅的季風揮了揮手,做了個曖昧的眼神,帶著笑意緩緩的退了出去,臨走時還很細心的把門給輕輕關上。
收斂了躁動的心神,季風輕聲問道“下場的比賽安排好了嗎?”
悅琅將頭輕輕的靠在季風的胸前,眯著眼聽著季風的心跳,臉色微紅的道“安排好了,這次你一定要小心,守擂不比攻擂輕鬆,這次你是帶不了護具了,打不過一定要跑回來,這不丟人!”
“我在你心裏就那麼沒用嗎?”季風裝作不悅的說道,抱著腰的左手移到胸前捏了捏,季風覺得自己有些玩火了,胸口就像是要蹦出來一樣,悅琅柔軟的觸感讓季風的小季風有些蠢蠢欲動了。
悅琅也發現季風的不正常了,嗤嗤的笑著,把耳朵靠在季風的胸口,聽著砰砰的心跳覺得自己也有些燥熱了,心裏知道適可而止,坐正了說道“我知道你來這裏的目的,下場還是個靈師,武器是劍,你小心點吧。”
雖然悅琅已經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但是心裏的期待和躁動不但沒有平息的痕跡,反而越來越嚴重,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季風,可是還是沒什麼用,不管如何悅琅都被季風抱的緊緊地,隻是別過頭去根本不能取得什麼效果,但是讓悅琅起來的話,估計現在悅琅心裏也是不大願意。
季風知道悅琅動了情,但是季風可不想現在就把悅琅給吃了,悅琅和那個妓院裏帶回來的姑娘可不一樣,為了這事情這幾天來季湘都沒讓季風上床,不過隻是賭賭氣而已,到了最後季風仍然是要上床的,季湘可舍不得季風跑到那個妓女哪去過夜,季湘不是看不起她,隻是讓一個女人和另一個女人共享一夫,這天底下恐怕沒有那個女的會願意,即使她是處女也不行。
在心裏歎了口氣,季風看著悅琅眼裏有些憐愛的叫了一聲,而悅琅心不在焉的答應了一句,正在神遊物外的她突然發現季風的語氣中有些溫柔,或許叫柔情,有些驚訝於不好意思的看著季風問道“幹嘛?”
“我在家裏有季湘了!”說完季風頓了頓,看著悅琅露出失望與惆悵的表情心裏不禁有些不忍,又接著說道“我不能給你名分的,就像那天那個醉花樓的小姐,或許她和你不能比,你比她好多了,真的,可是現在在季家也隻是一個侍女的身份!”
悅琅低著頭沉默不語,又把頭埋在了季風的懷裏“我不在乎,真的!”
“可是我在乎!”季風把悅琅的頭捧起,深深的吻了上去,“你還有地下武館,你還要繼承財產,這不是小事,我不會允許!”
“可是這是兩碼事!”悅琅有些急了,抱著季風懇求道“大不了滅了楚家後我把地下武館並入季家的資產算了,這麼多年,我也累了,你想象不出來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是如何勾心鬥角,一步步爬上今天這個位子的。”
“好了,守擂戰已經開始了,你自己準備吧,我要出去了,不能被楚家的間諜給發現了,否則就完了!”悅琅摸了摸季風的臉,淺淺的親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出了房間。
在半個小時候擂台賽才開始,在季風殺死力王之後觀眾們支持季風的聲浪明顯多了很多,賭季風贏的人也多了很多,但是還是有不少人覺得季風是僥幸,在上一次對戰力王中,他們輸了不知道多少,由於這次是季風守擂所以賠率變為了一比二,降了很多,他們還想賭一把,雖然買季風的對手勝隻能賺一半,但是勝在穩贏不輸,至少他們是這麼認為的。
話說回來,季風還不知道這場比賽的對手是誰呢,坐在休息室發愣的季風正在揮舞著鬼月刃,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學習一下劍術,至少要精通吧,而就在這時候,的大門卻被打開了。
“誰……靠,這門怎麼這麼小!”
“老大,你別急,身體側過來,肚子先進,轉身!”
“卡住了!”
季風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笑眯眯的看著從門外擠進來的這個胖子,說是擠進來,實際上簡直算的上是硬塞,那一身的肥肉擠壓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有兩個肚子一樣,厚厚的脂肪堆積在下巴,形成一個雙下巴,臉上的肥肉伴隨著說話一抖一抖的,就這摸樣簡直比日本的相撲手還要胖上幾分。
“哎呦我的媽哎!”怪叫一聲,這位不知道打哪來的客人終於是擠進來了,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坐下來的瞬間肚子上的肥膘向前一凸,直接把衣服上的扣子給擠掉了幾粒,彈射在了身後的仆人的臉上,額頭的汗也像雨水一樣滴滴答答的往下掉。更搞笑的是這位爺居然還擦脂粉,現在被汗水一混,臉上頓時變得像小醜一樣,紅黃藍綠各種顏色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