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幾成把握?”
“小家夥,事情是做的,可不是用嘴巴說的。”
一語雙關。
餘建樺這也是在告誡商雲穀。
商雲穀能怎麼辦?
隻能看向許揭。
眼下,他說什麼都是錯!
在餘建樺還對許揭不感興趣前,他不能亂來。
眼下能破這個局的人,隻有許揭。
商雲穀除了在女兒商少苓這裏太像個女兒奴,其他方麵,也是人中之龍,十分卓越。
一旦冷靜下來,一切都看得很通透。
隻要這個許揭能讓餘建樺一直感興趣,或者說讓他認可,那麼一切都好說了。
有許揭的作證,商雲穀十年的用心才不至於一丁點的作用都沒發揮,甚至是石沉大海。
隻是他這麼年輕……
靠得住嗎?
遙想自己二十歲的時候,哪怕自己知道自己的處境岌岌可危,自己也仍舊裝傻充愣,不願意去麵對。
他沉默,目光在許揭和餘建樺之間徘徊。
許揭直言:“那條白金童這次進食之後,幾天後再放食物,要是再不進食……”
“算了,還是那樣觀察最直接。”
“跟我來。”
大步流星地走進去。
餘建樺跟著。
商雲穀最後反應過來,也跟了上去。
許揭直奔那三米多的大魚缸,不由地眼前一亮:“果然!”
餘建樺:“?”
商雲穀:“?”
許揭指著魚缸內已經將自己盤成一大坨,乍一看,還以為是甜甜圈的白金童網紋蟒。
餘建樺擰眉:“??”
商雲穀:“??”
甚至兩人還互看一眼。
餘建樺:“你看出來什麼嗎?我沒有啊。”
商雲穀也是:“我也一樣。”
許揭:“額……站的近一點呢?”
許揭是抬手就能摸到玻璃缸,而餘建樺和商雲穀站在四米外。
也幸虧家裏空間大,是別墅,不然都不能站那麼遠。
餘建樺和商雲穀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邁步。
許揭:“放心,它狀態穩定,昨天我那麼抱著,它都沒有暴走。”
餘建樺:“!!!”
商雲穀已經頭皮發麻了。
許揭無奈聳肩,不再賣關子,直言:“它的肚皮翻上來了。”
正常的網紋蟒就算是蜷縮成團,也是背部向上,肚皮向下,但這條,明顯,所呈現在人眼前的地方,是淺色,在黃色的對比下,淺的有點發白。
這就是網文蟒的肚子。
上麵一片片的蛇鱗有序地排列。
商雲穀:“嘶,我有點密集恐懼!”
許揭繼續道:“懷孕的母蛇會側躺。”
用人來比喻的話,大抵就是知道自己懷孕後,腰酸,手也會下意識護在肚子前。
即便沒顯懷,也會有下意識的動作。
“明明才剛吃完,會不會是吃撐了。”
有些人不就會吃的大肚子,裝成孕婦?
許揭:“大部分蟒蛇懷孕後是拒絕進食的,也有個別吃貨除外。”
許揭上輩子接觸那麼多的蛇,什麼樣的都有。
習慣和行為,可以總結,但不能百分百作為標準。
實際上還沒有兩片完全一樣的樹葉呢!
“另外,懷孕的蟒蛇不建議舟車勞頓。”
說著,許揭就將腦袋貼到玻璃上,並上下打量。
“需要給燈了!”
“曬點的溫度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