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有耐心：“沒關係，你說說看，說錯了也沒事。”
沈茉芙哪敢。
老師作罷，回頭看向趙夢善：“你說說看，如果放大空間，燈要怎麼選？光線無法直射呢？”
趙夢善當即就開口，但他給的答案，並不能讓老師滿意。
“唉！”
搖了搖頭，自我感歎，“也是，專業的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別人更不行啊！我真是老糊塗了！”
趙夢善朝著沈茉芙擺手：“不好意思，你們去忙吧，這裏暫時有點問題，不方便你們參觀了！”
委婉地趕人了。
沈茉芙失望離開，遇到了從洗手間回來的許揭。
“怎麼了？”
“被趕出來了。”
“沒事，這店開不長時間，最多一年。”
“你別烏鴉嘴，學長畢業了八成是要來這裏上班，你說店沒了？你就是見不得人好。”
“你這人就好賴不分了，我在幫你說話。”
“你啥時候那麼好心了？”
“嘿，你這人！那你說說，人家憑啥開不過一年？”
“能力不行，太差了！”
“你放屁，你就是見不得人家好！我問你，人家老師剛問問題的時候，你怎麼嚇得掉頭就跑？”
許揭挑眉：“問了什麼？”
“太陽光直射。”
許揭：“這分圈養和野外條件。”
“而且陽光直射隻是其中一個條件，亮度、色溫、顯色、頻閃，都有待研究。”
沈茉芙擺手：“你別說那麼多，你就直接點。”
“你說啊！”
“你倒是說啊？”
“你不知道！”
見許揭不說，她就像個蜜蜂似的，繞著許揭嚷嚷。
“你倒是說啊！我就知道你不懂，還在這裝！咱們倆之間真沒必要這樣！”
“人呢，不能那麼小氣，要坦誠點，要欣賞別人的優秀！”
“你就是嫉妒！”
許揭倒不是要反駁，是真的看她太得瑟：“弗格森一區或者過渡區的物種大部分都會選擇在早晨和傍晚、甚至是晚上出現，它們存在陽光下的時間少之又少……”
沈茉芙擰眉：“所以呢？”
許揭繼續：“就拿玉米蛇來說，這種蛇早晚出現，麵對陽光，就會產生維生素D，如果是中午，那我問你，你覺得呢？”
沈茉芙不假思索：“會產生的更多！”
許揭搖頭：“不會！”
“等下！”沈茉芙，“這和陽光直射有啥關係？”
許揭不回答，就看著她，讓她自己多想一會兒。
沈茉芙兩眼茫茫。
腦子明顯不夠用了！
好一會兒！
她猛地回過神，立馬抱起手機給趙夢善發消息。
十秒都沒有。
趙夢善打來電話，將兩人邀請回去。
那位老師喜出望外，奔著沈茉芙就道：“你剛剛是不是礙於麵子，所以才……”
沈茉芙立馬搖頭：“不不不，是他，都是他！”
老師正視許揭的時候，趙夢善和沈茉芙站到了一邊。
看著許揭和這位專業的老師交談甚歡，有來有回的，她雖然依舊是不太敢相信，但還是忍不住：“這是我師父！我們一個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