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總部停車場上停下,齊夢燕望著我不解地道:“為什麼又回總部?”
我道:“有事。你先醒醒酒,我去去就來!”
齊夢燕道:“我沒醉!我根本就沒醉!”她突然間抓了我的胳膊,用一副特殊的眼神望著我,道:“你對我,沒什麼好說的?”
我頓時愣了一下:“說什麼?”
齊夢燕伸手比劃了兩拳:“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剛才打人的樣子,很酷嗎?”
我道:“是很酷,牛仔褲的褲!”
齊夢燕拍打著我的肩膀一陣怨憤。
在我正要下車的時候,齊夢燕突然伸出抓住了我的胳膊:“等等!”
她拿一副特殊的眼神望著我,讓我一時間猜測不出她的內心潛台詞。
我問:“怎麼了?”
齊夢燕支吾地道:“你還記得,你曾經跟我提起說,說是有一個什麼組織?”
我恍然大悟:“是TL組織吧?”
齊夢燕麵露興奮地道:“我想過了,我很有興趣加入!”
我賣關子道:“那你可要想好了,這可是一個反動組織,加入易,出來難。而且,還要做很多事情!甚至是,反政府反國家的事情!”
齊夢燕雄糾糾氣昂昂地道:“那本政委也要加入!我呀,永遠跟你走,你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再說了,現在這國家,的確到了反的時候了,哼,剝削勞動人民,剝削我們齊家數千億的資產!”
我反問:“你真這樣想,還是說的醉話?”
齊夢燕道:“本小姐醉了嗎?清醒的很,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我道:“那好,我把名額給你報上去,待上麵審批!”
齊夢燕試探地追問:“我進去以後,還能不能給你當政委?你在裏麵,是什麼職務?”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道:“記住,這件事,你知我知,如果再有第三者知道,那你就很危險了!”
齊夢燕一怔:“別說的那麼恐怖好不好?”
我道:“我隻是提醒你!”
說完後我打開了車門,下車。
上樓在陳富生辦公室門前停下,敲門。裏麵傳來了一陣響亮的女音:請進!
陳富生並不在辦公室,他的女秘書正在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桌麵,見我進來,笑道:“趙大隊長怎麼又回來了?”
我不客氣地坐下來,道:“找陳先生有點兒事。”
女秘書道:“陳先生出去吃飯,還沒回來!”
我‘哦’了一聲,道:“那我等等他!”
女秘書道:“估計應該快回來了,還有一份文件等著他簽呢。我剛給他打過電話,他說已經吃到尾聲了!”
我汗顏:敢情吃飯都能用‘尾聲’來形容?
我叼了一支煙,女秘書幫我遞來煙灰缸,眉頭突然皺了一下:“趙大隊長,中午喝酒了是吧,酒氣真濃!”
我笑道:“喝了一點。你鼻子真靈!”
女秘書道:“鼻子不靈怎能當秘書呀!”她扭著身子開始整理桌上的文件,豐滿的臀部無意中觸碰到了我的胳膊,一陣搔癢。
我趕快將胳膊抱在胸前,不再讓這撩心的場麵繼續下去。
三分鍾後,女秘書整理完文件,如釋重負地坐在我的對麵,卻又突然恍然大悟地站了起來:“失職失職!真是我的失職,敬愛的趙大隊長,請問你想喝點兒什麼?茶,咖啡,或者飲料?”
這女秘書的小嘴真甜,讓人聽著很舒服。我笑道:“隨便吧,什麼都行!”
女秘書道:“那就來杯咖啡吧,提神,醒酒!”她轉身而去,緊身的裙裝將身體束的格外有型,頗有製服誘惑的嫌疑。
她倒了一杯咖啡過來,再次坐在我對麵。
我衝她感激地一笑,她開口道:“能冒昧地問趙大隊長一句嗎?”
我道:“當然可以,說。”
女秘書道:“我想知道,你以前是不是,真的是中南海保鏢?”
我頓時愣了一下,望著女秘書那期待的神色,我道:“什麼中南海保鏢,那隻是人們的一種稱謂罷了!我是國家警衛,曾經是!”
女秘書道:“我在電視上看到過,西裝革履,很帥。對了,那個誰,那個孫玉敏,剛進的孫玉敏,也是中南海保鏢?”
我不知道她為何問到這個問題,但仍然是如實道:“他曾經是我的恩師。”
女秘書直言不諱:“但是,據我觀察,你們的關係,好像是很僵化?”
我道:“你說對了!孫玉敏已經不是以前的孫玉敏。自從進入社會以後,他徹底變了,總喜歡淩駕於別人之上!”
女秘書道:“但是據我觀察,孫玉敏好像是很討眉姐的歡心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