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行?!”路過不信。
“當然了,不然怎麼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和靈能大師的區別呢!”
“哼!”路過冷哼一聲,“什麼靈媒大師,肯定是一個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看本大爺怎麼揭穿他的真麵目!!”
“有多少人抱著這樣的想法去挑戰文利大師,但都碰了個灰頭土臉,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回去多讀幾年書吧!”司機不屑道。
“你敢看不起我!!”路過勃然大怒,他突地站起來卻“砰”地一聲撞到了車頂,痛得他眼冒金星。
“不是我看不起你,大家都說文利大師是神仙下凡,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怎麼能跟他比?顯然是不夠看的。”司機苦口婆心地勸道,但也越發刺激了路過:
“今天我就非要和那個文利大師比個高下,若他贏了我,我就,我就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他,並且以後一毛錢都賺不到!!”路過發了對他而言最毒的毒誓。
“唉,你就自求多福吧!”司機見路過去意已決,也不好再勸,在心裏他不免為這可憐的小子感到惋惜。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本來是去調查的,現在已經成了去踢館的了,不過這樣也好,隻要能見到那個文利大師,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都無所謂。靖奇暗忖。
出租車司機把靖奇和路過送到了位於泉水市西郊的別墅,歐式的園林簇擁著一幢豪華別墅,別墅帶有濃厚的泰式風格,金光的屋頂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生輝,潔白的圓柱聳立在寬厚的大門兩側,門是用珍貴的紅楠木所製,上麵有兩個鉑金鑲製的門環。
還不等靖奇和路過扣門,一個西裝革履的管家式的人物打開了門,彬彬有禮地問:
“請問兩位有預約嗎?”
“我們是來踢館的!”路過無暇欣賞這幢建築,大聲道。
“踢館?”管家露出鄙夷的微笑,“我們家老爺可沒有時間來應付每一個踢館的人。”
“你的意思就,不敢是吧?哼!本大爺就知道什麼大師,無非是江湖騙子而已!”路過大聲道,生怕別人聽不到。
“我們老爺可是連警察署也認可的靈媒大師,你是什麼來頭?”管家瞄了路過一眼。
“嘿嘿,說出來可厲害了,我就是T……”路過正要報上自己的名號,卻被靖奇打斷了:
“我們就是來踢館了,不過也不是什麼無名小卒,見了你家老爺自然會告訴他,你還不配知道我們是誰。”靖奇冷冷地說,同時示意路過暫時不要暴露了身份。
“你!!”管家正要發怒,他腰間的對講機響了,隻聽一個低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道:
“讓他們進來。”
“是,老爺。”管家應道,“你們跟我來吧!”
管家帶著靖奇和路過從寬大的旋轉樓梯到了三樓,在三樓的盡頭就是文利大師的工作間了,他們剛走到門外,一對夫婦哭哭啼啼地相擁著走出,管家向他們微微欠身,然後替靖奇和路過打開了門,等他們進去後,又從外麵把門關上,並站得筆直地守在了外麵。
一種說不出的香氣充斥著這個足有五十坪大的房間,房裏的一切布置都是紅色係的,紅色的布幔,紅色的地毯,紅色的窗簾,紅色的燈具,紅木做的家俱,讓這個房間詭異不堪,在一張寬大的屋子前,坐著一個穿戴如同巫師的男子,他穿著寬大的袍子,頭上戴著一頂阿拉伯式的帽子,臉也被一塊黑布蒙了起來,隻留下了一雙眼睛觀察著房間的人們。
“你就是文利大師?”靖奇上下打量著他,奇怪,沒有感覺到靈氣,他真的有異能嗎?或者是強大得已經知道如何隱藏自己的氣了?
“正是,敢問你們有何教?”文利淡淡地回答。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來踢館的?”路過不解,就算他們的聲音很大,這裏的一切完全是隔音的,根本不可能聽到大廳的聲音。
“不然我怎麼會是極富盛名的靈媒?”文利眼中盡是笑意。
笨蛋路過,這裏極有可能裝有監視器的!靖奇暗罵。
“但我看不出來你有任何靈力!”路過也和靖奇一樣,感覺不到文利的靈氣。
“若是這麼容易被你們看穿,我也太遜了。”文利不齒道。
難道他隱藏了自己的靈氣?若是靈力夠強的話也不是不可能。路過暗忖,但他不願意服輸:
“好啊,那我們來比試比試!”
“我同意見你們並不代表我有時間陪你們玩,”文利冷冷地回答,“我隻是想告訴你們,本大師的實力是不容小視的!!路過,白靖奇,不要以為我這麼客氣就是怕了你們。”他突然叫出了兩人的名字。
他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兩人一驚,即使是他們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出對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