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呢這是?”蕭諶不解的看著這個莫名其妙拿把小刀亂捅自己的家夥。
“你……你多少級了?”
“關你屁事!”蕭諶好容易自豪自傲了一把,可這家夥上來就給自己添堵,哪壺不開提哪壺,要知道自己可是連個怪影兒都沒見著就被那死丫頭弄進來了……
“我打你怎麼都不掉血的?我都7級多了啊!”裸奔的企鵝沒理會蕭諶的惡言相向,繼續一臉不可置信的追問道。進來之前,裸奔的企鵝蠻以為自己的等級就算不是最高,但起碼也是之一了。雖然不能查看其他玩家的等級,可是在自己出生的村落周圍,除了自己就沒見到過其他玩家可以單挑5級以上的小怪,而在這遊戲之初,大家都沒什麼裝備、對操作又都不熟悉的情況下,能單挑和自己等級相近的怪物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可眼前這家夥,自己砍了他半天愣是不掛……
“你小子想爆我身上的礦石?”後知後覺的蕭諶終於弄明白這小子幹嘛一直拿把小刀亂捅自己了。
“嗯……啊,不是!我就是、就是想……”
“就是想爆我身上的礦石嘛!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瞧你小子長得也人模狗樣兒、挺像個老爺們兒的,怎麼說話做事都跟個老娘們兒似的,一點都不痛快!”蕭諶先是毫不留情的揶揄調侃了一番,接著又故作深沉的垂問道:“你小子叫什麼名字?犯什麼事兒進來的?”
“關你屁事!”裸奔的企鵝沒好氣的原話奉還道,泥菩薩還有幾分火氣呢,況且一個大活人呢!再說裸奔的企鵝雖然起名叫企鵝,卻不見得也要像企鵝那般溫順善良。況且這家夥的那張臭嘴也太惡毒了點吧?是個人就受不了啊!
“喲嗬!還挺有幾分男人氣兒嘛!不說是吧?不說你小子就在這兒幹耗著吧,有你小子想說的時候!”蕭諶說完,自顧自的下線放水。
監獄這鬼地方,也不是隨隨便便誰想進就能進的,除非你明知故犯的幹下一些像在城鎮禁武區動手行凶,非禮、猥褻、**之類的明令禁止的罪行。可但凡是進到這兒的家夥,不折磨你個兩三天你也就別想再輕易出去。蕭諶就不信這小子能一直忍受這種枯燥寂寞,總有他主動跟自己搭話的那一刻!況且就這小子之前的德行,單是想弄明白為什麼攻擊自己不掉血這個疑團,他也得主動上趕著找自己搭話。
蕭諶猜的還真沒錯,裸奔的企鵝之前就是因為耐不住這份枯燥寂寞,才到處亂逛最後碰見蕭諶的。至於之後的見財起意,也未嚐不是因為這份枯燥寂寞給逼的。裸奔的企鵝想盡快出去,繼續保持自己的領先優勢,可是又不堪忍受挖礦的枯燥乏味,再加上身邊連個人影兒都沒有,更加劇了他心中的煩悶。
其實剛一見到蕭諶時,企鵝還真的沒有見財起意的念頭,相反心中更多的是驚喜和興奮。畢竟碰到這麼一個同病相憐的家夥也不容易,今後一段時間自己好歹也算是有個伴兒了。當時看情形以為蕭諶在查看自己的人物日誌什麼的,出於禮貌企鵝還沒敢上前貿然打擾,隻是自己在他身後左等、右等,等了老半天就是不見那家夥回頭,甚至連自己的咳嗽提醒那家夥都置之不理。
這樣一來,企鵝心中難免就滋生了這家夥太過目中無人的念頭,再加上等得久了心中難免心浮氣躁,而之前僅僅是被一時的驚喜所衝淡的煩悶狂躁隨著驚喜的消散也再次浮上心頭……總之,裸奔的企鵝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索性直接砍了這個目中無人的家夥算了,反正這種人留著也隻能給自己添堵,還不如宰了他順便爆幾塊礦石呢!
隻是,企鵝沒想到,自己挺引以為豪的攻擊到了這家夥身上好像撓癢癢般,這可讓企鵝一時間有點無法接受。要是監獄禁止PK也就罷了,偏偏自己的攻擊實打實的可以帶給他傷害。這些傷害累計起來放到十個自己都夠了,那家夥卻愣是跟個沒事兒人似的。這還不算,企鵝本以為自己這張嘴就夠損的了,卻沒想到今天碰到一個比自己更刻薄、更惡毒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