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隨她離去,看到她在青樓裏咬開了唇,指甲刺破自己手時蒼白的摸樣,她的無力我看在眼裏,卻不能替她做些什麼。
我們怕她自殘,把她捆在床上,在她脫力的時候放了她,喂了她些藥,讓她躺在床上好好恢複。
歇息了幾天,她沒有過多的停留,自己走了。
我發現自己有點喜歡她,不是小孩兒對於姐姐的依戀,而是一股子很難說出口的感覺,因此,我去青樓找到楚辭,跟她說了這情況,她聽了,沒有多說,隻是揮揮手招來一名眼睛大大的姑娘。
姑娘進來,圓溜溜的眼睛打量著四周,扭扭捏捏的站到我的麵前,我左右看了一下,發現屋裏隻有兩個人。
要不……跟她試試吧?
我脫了她罩在身上衣服,她閉著眼睛滿臉的嬌羞。
……!!!
我操!
她踢了我的蛋蛋!
媽的都是出來賣的你丫沒事兒裝什麼清純搞什麼欲擒故縱啊,老子不好這一口,我捂著男性部位,站在門口眼神黯淡而蒼涼,我顫巍巍地指著門外惡狠狠的吼道:“滾遠點兒!”
她怯生生的說:“我不是故意的,請你一定要原諒我!”
你開什麼玩笑!原諒你我的蛋蛋就不疼了麼?
異想天開!
我想也沒想便反駁道:“滾!快點!”
她往後退了幾步,瞪大了眼睛逃了出去。
我想,這大概是我生平第一次對女孩子發這麼大的脾氣吧,她應該覺得慶幸,因為她占了我生命中很多的第一次。
再次見到她,是她爹娘帶她到我家來做客。
我被娘安排過去給他們端茶送水。
她望著我詫異地說:“你是那天的……”
我笑而不語,我能確定她不敢把話說出來,因為男人逛青樓很正常,女人逛青樓就不正常了,因此我胸有成竹地給她們斟茶,咧著嘴笑,差一點流出口水來。
我不動聲色的走到一邊,卻聽到她說,娘,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摸了我的男人!
咱們能不這麼扯麼?我能看上你這樣的女人?你怎麼不拿把銅鏡照照自己看看自己長什麼樣!
我努力瞪大了眼睛裝無辜:“哪天?”
她扭捏地說出了那天的日期。
我說:“哪天我整天呆在青樓,還被青樓裏的一個雛兒踢壞了肚子,青樓裏的老鴇能作證,難道說,哪天你也去了青樓?”
她看著我。
我毫不畏懼地跟她對視。
她被我看得怕了,直接撲到她娘的懷裏,嚶嚶嚶的哭著:“娘,女兒的清白毀在他的手裏了,他還不願意對女兒負責任,娘,你一定要為女兒做主……”
爹娘笑著進來跟她的父母商量我倆的終身大神,我無語凝噎,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竟然葬送在一個愛逛青樓的女人身上。
後來,我去了青樓,因為聽說她也在那裏,沒想到她在青樓裏陪著另外一個人。
我的心碎了。
我不愛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