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噩夢般襲來,毫無防備之心,白雲昭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隻多年不近葷的母老虎所吞噬一般,想要掙紮,可是雙手不聽使喚,無力推開苗翠萍。
三年不近男女房事的苗翠萍,此時是獸性大發,瘋狂地吻著白雲昭。
真是天意弄人,也許又是緣分所致。
一陣微風從窗戶縫隙中鑽了進來,撩動起了燭焰,一個哆嗦,白雲昭登時清醒,原來夢幻中的美人正是苗翠萍;罪過罪過,白雲昭一個使勁,雙手旋翻,隨即從左右兩邊捏住苗翠萍的手腕,使勁一推,苗翠萍向後退了四五步。
真是嘔吐,白雲昭惡心地擦著嘴,後退了兩步,心裏極度難受地道:“夫,夫人......”
可是還沒有等白雲昭說出話,性欲未止的苗翠萍又撲身過來,準備把白雲昭按倒,最後來一個天昏地暗,脛骨盡斷。
天哪!無藥可救,幸好白雲昭反應極快,一個後退,左手隨即擋在胸前,緊張地說道:“夫人,這裏是觀音聖地,菩薩眾生之所,請夫人自重。”
聽到白雲昭這句話,苗翠萍慢慢地停住了腳步,可是她哪裏肯放棄已經到口邊的肉,一雙哀求的眼神盯著白雲昭。
“白昭,你,你是嫌棄我嗎?”苗翠萍喘著粗氣道。
見苗翠萍一副可憐而失望的眼神,白雲昭隨即說道:“不不不!夫人,我隻是一個下人,怎敢做對不起大人的事,何況夫人冰清玉潔,高貴無比,我一個乞丐,豈敢玷汙了夫人,望夫人見諒,還請夫人自重。”
苗翠萍才不管白雲昭說什麼,她現在最需要的是得到身體上的滿足,撫摸的快感,激情的豪放。
“白昭,你別跟我說這些,今晚這裏就是我和你的,誰也不會知道。”說著,苗翠萍靠近白雲昭而來,一雙渴求而期望的目光看著白雲昭,已經等待不急了。
眼見苗翠萍一步步靠近,白雲昭更加緊張起來,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此時的他,真的很遺憾當初答應司馬譽良,更是恨自己不能擺平眼前這個女人,相反還被她占了便宜。
就在苗翠萍隻有一步之差就要靠在白雲昭身上之時,白雲昭隨即想到一計,快速說道:“夫人,其實我,我是一個不、不正常的男人。”
聽到此話,苗翠萍停住了腳步,甚是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一雙很是失望而懷疑的眼神看著白雲昭,一萬個都不相信。
還沒有等苗翠萍從失望中反應過來,白雲昭又說道:“夫人,對不起,不是我不,不......”白雲昭這下裝作很是遺憾和委屈的樣子,“我已經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所以,夫人,夫人......”
見白雲昭說的很是難過的表情,苗翠萍心裏一陣冰冷,但是她還是不相信,不相信這麼一個帥氣淩人的好男人是一個無用的鳥,問道:“白,白昭,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夫人,白昭承蒙夫人愛戴,我豈敢騙夫人您。”白雲昭一副很自卑的樣子,裝得無以見人的表情。
看到白雲昭一幅很是自卑和委屈的表情,苗翠萍也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既是失望,更是絕望,看來到了嘴邊得肉兒還是飛走了。
本來猶如烈火上澆油的苗翠萍,此時像一株枯黃的山楂花,“有心無力”,有性情卻沒有了得到發浪的地方,很是絕望。
半天,苗翠萍失望地轉過身去,踉蹌地走向寬大而舒爽的床鋪;見到苗翠萍步伐淩亂,精神盡無,很是絕望,白雲昭算是放心了,算是從虎口中脫險,心中不由地欣喜起來。
可是就在白雲昭暗地裏高興的時候,苗翠萍馬上轉過身來,上前一步說道:“白昭,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不管以後怎樣,你都要一直留在我身邊。”
一身冷汗,白雲昭被嚇了一跳,可是當聽完苗翠萍這句話的時候,他再也不必擔心了,終於大可放心了,他點了點頭,表示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