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風看著柳柳降至地背影,一下子玩性大發,老板範兒十足地坐在了沙發上,找了一個舒服子姿勢睥睨著柳柳,說道:“就在這裏換。”
“什麼?”
柳柳聽了季慕風的話以後,全身上下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這個該死的男人,難道是變態麼。
“我……”柳柳猶猶豫豫地,不知道究竟該說不該說,可是要是讓她在一個陌生男人麵前換衣服,還真的是有些難堪呐。
季慕風可不是什麼有耐性的人,“你自己選擇。”
陰冷的聲音,讓原本就害怕的柳柳更加害怕起來。
現在柳柳和季慕風,根本不是站在一個水平線上。兩個原本就是不平等的,柳柳要是想要讓季慕風和她回去保住張叔的房子的話,那就隻好照做了。
柳柳深呼了一口氣,磨磨蹭蹭地轉過神來,眼神就準確無誤地對上了季慕風那對挑剔的鷹眼。
雙手顫抖地柳柳,隻覺得一切的動作都已經不受控製了。
就在柳柳放下浴巾的一瞬間,她的淚水,就再也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季慕風則是冷眼的看著這一切,他不僅沒有心疼,反而有一些得逞的感覺。
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就這麼一點一點地挑起了他的全部興趣。隻要是他感興趣的東西,他就一定要得到手。而且他季慕風的女人,一定要是一位聽話的女人,所以他要想盡一切辦法,磨掉這個倔強女人素有的驕傲,而今天,隻是第一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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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乎是柳柳自出生以來,過的最最滿上的五分鍾了,她局促不安地用最快的速度換上了季慕風丟給她的衣服。愛財如命的柳柳,甚至沒有發現那衣服竟然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香奈兒。
“好。”
顫抖的雙手,隱忍的眼淚,以及姣好的身材,一下都是那麼的養眼。
季慕風欣賞完柳柳的換衣表演以後,十分滿意地徑直走出了房間。
柳柳倔強地揉了揉紅腫第眼睛,小媳婦兒一樣地跟在季慕風的身後走出了這豪華的房間。
“再也不要來了。”柳柳心裏麵想著。
她這一輩子,最大願望就是能住進大房子,享受上等人的生活。可是昨天一天的遭遇,卻讓柳柳恨透了奢侈的感覺。
她心裏甚至在想,以前真的是她異想天開了,她就是一隻麻雀卻偏偏做著飛上枝頭變瘋狂的美夢。
自不量力的惡果,她也算是嚐盡了。
有錢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柳柳忿忿不平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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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利。
奔跑在台北市的街道上。
原本羨慕豪車的柳柳,絲毫沒有了欣賞的心情。
要知道,這樣的享受,她究竟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所以你願意出麵了是麼?”柳柳呆呆地坐在副駕駛上,就像是一隻牽線木偶一樣,似乎沒有了過多的情感。
無論如何,質押季慕風願意出麵為張叔保住房子就好了。
季慕風隻是專注地開著車,腳下一個用力,法拉利就凶猛地衝了出去,走上了前往賈古村的道路。
柳柳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這一切都算是值得了。
她總是覺得對於張叔的離世,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今更保住張叔的財產,也算是彌補了一點點對於張叔的愧疚了。
很快,季慕風和柳柳就到了賈古村政府。
已經一天一夜的時間了,村民們依舊沒有散去,可見金錢對於人們的吸引力是有多大了。
“讓開,讓開。”
柳柳像是突然被打了雞血一樣,撥開人群,衝到了正在發錢的方益麵前。
季慕風則是穩穩當當地走在柳柳用身體衝出的“血路”上,對方益使了一個眼色,方益會意,趁著柳柳還沒發現就先離開了。。
“人我找到了。”柳柳一下子將拳頭打在了另一個管事人所坐的桌子麵前,“你們,”柳柳強忍著心中的委屈,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你們誰也沒有資格拿走屬於張叔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