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前列的落差感,讓柳柳深深地感受到挫敗。
季慕風這種優越怪了的人,怎麼能夠理解得了柳柳的心思呢。他還以為柳柳依舊沉浸在桑木的悲傷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女人真是麻煩。”季慕風不耐煩地說道,“上車,回家。”
其實,這也是季慕風第一次感覺到挫敗感。以往,不論麵對什麼樣的女人,他都是成竹在胸,將一切掌控在手裏的。但是柳柳卻是那麼的與眾不同,讓季慕風怎麼都捉摸不透。
“是。”柳柳機械地回答,終於惹怒了季慕風。
“嘣!”的一聲,柳柳被季慕風用力地摁在了車身上,“究竟要我怎麼樣你才肯開心?”
柳柳十分意外地瞪著季慕風:“啊?”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季慕風究竟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暴怒了。可以繞地球一周的反射弧,甚至還沒有將“害怕”的感覺傳到柳柳的神經中樞,季慕風霸道的吻,就這麼肆無忌憚地落在了柳柳的唇上。
“你幹什麼?”柳柳本能地反抗著,可是就是推搡不開季慕風,“這是大馬路上,你要幹什麼啊?”
柳柳沒有任何的感情經曆,可是眼前的男人,卻一次又一次和他發生了這麼親密的舉動。柳柳的心中很疑惑,究竟愛情的味道應不應該是這樣的。
季慕風頓了一下,那雙薄涼的唇就離開了柳柳已經有些紅腫的唇瓣,“我吻我的女人,有什麼好忌憚的。”
沒有錯,柳柳已經被季慕風視作是他的私有產品了。
柳柳微怔,盡管季慕風很霸道,可是柳柳卻從季慕風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種讓她心跳加速的情感。
“不要走神。”
“唔。”
季慕風的吻,就又熱烈地奪走了柳柳的呼吸。這一次,盡管心中很不安,可是柳柳卻沒有伸手去做任何反抗。
那是一個令人淪陷的深情的吻,盡管依舊很有掠奪性、很霸道,可是其中的柔情,瞬間就將柳柳的新融化。她現在就是一隻脆弱的瓷娃娃,細小的風吹草動就能將她擊碎。而恰到好處的溫柔,剛剛好能給她亟需的安全感。
不管她麵前的男人究竟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思,也不管她心中究竟對這個男人有什麼樣的想法,這一刻,柳柳肆無忌憚的放縱一把。來填滿母親離世的痛苦,以及孤獨無助的失落。
“很享受?”季慕風眯縫著鷹眼,死死地盯著依舊閉著眼睛的柳柳。
柳柳的嘴上一涼,感受到季慕風吐出來的氣息,一下睜開了眼睛,“猛地誰說的?!”柳柳紅著臉狡辯著,試圖從季慕風的手臂之間逃脫。
“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季慕風一把抓住了柳柳的認真的盯著柳柳。
“不是。”柳柳迅速地回答道。
季慕風哪裏肯依:“看著我的眼睛,你……”隻見一雙能看透人心思的眼神,落在了柳柳的視線裏,“喜不喜歡?”
柳柳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一點狡辯的能力都沒有,隻能老老實實地點老點頭。
“女人,”季慕風鬆開了抓著柳柳的手,“永遠都不要和我撒謊,知道麼?”
季慕風此生最痛恨的就是欺騙,無論是誰,隻要是欺騙了他,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就連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麵對著季慕風犀利的眼神,柳柳哪裏還敢反抗呢?
“知道了。”那細弱蚊蠅的回答,就像是一雙無形的手,將季慕風始終冰封的嘴角,向上拉了一個微妙的角度。
季慕風十分輕快地說道:“走吧。”
“還站在那裏幹什麼?”已經打開車門的季慕風,盯著依舊站在原地的柳柳問道。
柳柳眨巴著眼睛,回想著剛剛所看到的事情。在看看像在的季慕風,她不敢確定剛剛看到的笑容,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她的錯覺。
“恩?”季慕風看著一臉疑惑的柳柳,提醒到。
柳柳這才緩過神兒來,“跐溜”一下子閃進了車裏麵。
法拉利起步的聲音很拉風,季慕風一踩油門,就又無數人回頭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