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脫韁之馬(此馬是。。。之馬)(1 / 3)

時已過中午時分,火辣辣的太陽透過窗戶直撲向沉睡中林傑的屁股,正在做chun夢的林傑不爽地翻了個身,嘴角處掛著幾分淫蕩和賤兮兮的笑容,不時地嘟囔著,“別怕,更加別跑,我長得這麼眉目清秀英明神武,眼發淫……哦不……是柔光,能是人神共誅的那個……那個淫賊嗎?我不過是想跟你拉拉手談談心賞賞月,研究研究人體的結構嘛,啊……啊……有你這樣的女孩子嗎?敢打我耳光……擰耳朵我倒是不介意的。什麼……刀子,這是女孩子家能拿的嗎?拿著好危險哦,來……乖……聽哥哥的話,輕輕地把小手放到哥哥的手裏,再輕輕地把刀子給哥哥。什麼……你想幹嗎……不要啊……”,隻聽到一聲淒厲的嚎叫“啊……”,林傑一個極其難看的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眼神極其驚恐,恍惚之間,又從床上滾了下來,接著又是一聲更加淒厲的嚎叫,猶如屠宰場中企圖掙開宿命歸屬殺豬般的嚎叫。

眨眼過後,地上的這位“帥”哥好象清醒了過來,爬在地上的姿勢極其不雅,屁股朝天撅著,嘴角晶瑩的口水難舍難分掉了下來。“曰,怎麼這麼衰啊,夢中泡美眉都這麼失敗啊,天啊,難道我真的看起來很那個那個淫賤嗎?不至於吧!”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鏡子前麵,用手撫mo著臉蛋,屁股扭著,不停地擺些PS,“不對啊,雖然說不上是傳說中的美男子,但是要鼻子有鼻子,要嘴巴有嘴巴,要耳朵有耳朵,哪裏淫賤了嗎?臉上根本沒寫的嘛,媽的,無語了。”這時‘啪啪’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小傑,你怎麼了?難道又夢到和日本鬼子開打了?”,這小子每次做了齷齪的夢,發出淒厲或者淫蕩的叫聲的時候騙其家人說是夢到了和日本鬼子(多半是女性)開打,不免發出些奇怪的叫聲。

“媽……是啊,我又夢到了一個可惡的日本鬼子,我喊他投降,他居然拿刀子衝著我來。”這時才感覺到刺眼的陽光,又是一聲淒厲的叫聲,“媽啊,現在幾點了啊,早上的太陽怎麼這麼刺眼啊,還有沒有天理啊?”

門外的一位容貌清減的中年女人臉上的神色不知道是苦笑還是氣笑,聲音頓時大了起來,“臭小子,還早上?現在都快中午一點了啊,快點爬起來。穿上你的狗衣,快點給我狗爬出來吃飯。”說完,再也沒在門口停頓。心下很是憤恨,好歹自己也是國學博士出身況且也是為人師表的啊,為什麼每次碰到這個‘可愛’的兒子,言語就怎麼那麼……

那麼粗俗不勘呢?轉眼之間,臉上又笑了起來,這小子雖然是很……哦不……

是有點可惡,但是事實上很可愛嘛,而且非常聰明,很能逗自己的老爸老媽開心。

林傑上身歪歪斜斜掛著一件襯衫,下身胡亂穿了一件基本上能遮羞的短褲衝了出來,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和桌邊的老爸老媽,口裏唧唧歪歪地唱著“我在馬路邊,揀到兩毛錢,走到警察身邊,撅了下屁股,警察大哥再見,我要用一毛錢給我老媽買護膚液,另一毛錢給我老爸買良藥‘治妻管嚴’。”林傑老媽李瑾秀狠狠白了一眼兒子的打扮,又眼神複雜地看了下老公林翰,嘿嘿地笑了下,“還是兒子體貼我……不象某些人啊……

”,正如某人所說的某些人,頓時暴起,撲過去一把擰住林傑的耳朵,“臭小子,你雜就忘記了你小時候是誰給你當馬騎呢……你小時候伸手就打抬腿就踢的人是誰呢……耶耶……你耳朵好軟哦……還比我的軟……

果然是老爸的優良品種啊,正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我美麗而大方,謙虛而謹慎,治下極嚴的老媽啊,你再不救救你可愛善良兒子的話,這隻耳朵怕是純真難保啊……

”看著其母李瑾秀紋絲不動,林傑接著又大嚎,“是誰昨天不小心把煙頭丟在沙發底下了啊,好象是極品華夏香煙啊……

”自然林翰的手馬上脫離了兒子柔軟無比的耳朵,接著卻是自己的耳朵習慣性的一疼,急忙開口辯解,“不是我,不是我,我的私房錢哪夠買極品華夏啊。”,眼前出現了一張熟悉如花的笑顏,“恩,老公,那你的私房錢能買起哪個牌子的香煙呢?”眼前的容顏更加迷人體貼了,聲音更加柔膩了,林翰心神已經不受自己控製了,“極品華夏還是買得起的嘛,嘿嘿,再怎麼說我私房錢還是比較多的……啊……”林翰急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接著口齒不清大聲地問“剛才誰在說話,誰啊,你有種站出來啊,你哪兒那麼多私房錢啊。”馬上又口吃極其清晰地慘叫,“哎……

老婆,你下手輕點啊,上次擰的疼還沒好呢……啊……”

林傑盤腿坐下,雙手合十,恩,頗有幾分濟公的風範,歪鼻斜臉,一臉得賤容,“阿彌陀佛,天理循環,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如若不信,耳朵見證。”言畢一副虔誠的模樣在禱告上蒼,突然耳朵一疼,而且是往上提的那種,急忙掙紮著站了起來,接著屁股上不輕不重的被踹了一腳,“臭小子,少幸災樂禍,趕快把小臉洗幹淨去。”,林翰哈哈大笑中依稀中大唱“阿彌陀佛,報應不爽。”

林傑跳著竄著衝進了洗手間,一‘路’上輕快地口哨聲響個不停。

此時正為八月下旬,對林傑來說,極度鬱悶憋屈的七月高考終於結束了,十八年的教育猶如老太婆的裹腳布慢慢地一層一層地給剝落了下來,這段時間可爽了,天天睡大覺到中午,下午出去找一丘之貉的那些死黨玩,日子正如歌中所唱“咱們老百姓的日子,今兒今兒真高興。”雖然他在學習上不怎麼用心,不是上課睡覺,要麼就是盯著班上幾位美女的背影神思恍惚,或者就是眼神搜刮著窗外來往美女的質量,自號為“花少林傑”,不過熟知他的朋友直接地、毫不猶豫地、十打十地稱之為‘賤少林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