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1 / 3)

Pater one

廣州的天氣變幻莫測,昨天還陰雨綿綿,今天卻陽光燦爛,金黃色的餘光讓我睜不開眼,但是我仍然選擇在這繁華的城市生存,沒有什麼熱別的理由,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呐喊你別無選擇,其實我並不喜歡南方,盡管我出生在南方的這個城市,我想要去北方,盡管我沒有去過,可是我心底的某個地方還是在期待,上海那裏有我喜歡的作家,安妮和郭敬明,我並不特別的迷戀他們,隻是喜歡他們的那種憂鬱與絕望,沒有理由。

Pater two

我不是個快樂的人,我很敏感,容易想的太多,顯然我不夠聰明,一個聰明的人是不會讓自己不快樂的。小乖常跟我說要快樂,要原諒自己,可是我今天才知道她的快樂是偽裝出來的,她的內心深處是不快樂的,她說最不能原諒的就是自己,別人給的是如此的少而我們想要的是如此的多,可是她是個聰明的人,她在別人的麵前是個瘋丫頭,沒有煩惱,隻有快樂。

Pater there

大學生活結束了,再也沒有可以無憂無慮的可以睡到天荒地老的時候了,忙著找工作,忙著做畢業設計,每個人都想登上那個舞台去展示自己的東西。大學時裝周是每個人的夢想,畢竟那是個可以讓自己發光發亮的地方。

Pater from

杜拉斯說寫作是一種暗無天日的自殺。而我卻喜歡這種方式,一點點的挫殺自已,他說不喜歡我說死這個字,可是他沒有給我安全感,沒有給我一個家,我體內的不安定分子不停的在湧動,我不是個性格張揚的人,大多時候我不說話,心情不好的時候隻會不停的寫小說,除了小乖我不會和別人說心事,因為隻有她是懂我的,抑或是我們兩的血液裏都留著暗黑色的液體。

Pater free

在你懷裏不一定就在你的心裏,耳邊響起劉落英的分開旅行,人家說懷疑是謀殺愛情的凶手,一旦懷疑就會無休無盡,我是個愛恨分明的人,但是卻是個不容易放開的人,在愛情上女人都會比男人陷得深,甚至於無法自拔,窗外麵一片綠幽幽的,木棉花開,春暖時節。

Pater six

記憶就像是沸騰的開水,在不停的翻滾,它有時卻又像是彭拜的海水,洶湧的朝你湧過來,讓你驚惶。盡管你說已經遺忘,它在你心裏的某個角落深深的紮了根,再也無法抹滅。

Pater seven

有一天在網上無意間看到有個女孩寫給一個未來的男朋友的信,有一句話 我印象特別深,她說:“分手後還能做朋友,那一定是有一方沒有深愛過,亦或是有一方很愛很愛,所以委曲求全,退而求其次。”

Pater eight

那些年少的青春已經離我們而去,我們不在是單純的孩童,可以無憂無慮的奔跑行走。我仿佛聽見來自遠方的呼喚,我仿佛看到那個人在跟我揮手,站在街的盡頭,落拓的背影期盼的臉。

人生如夢,春風拂麵,仿佛一切都沒有預兆,就這樣他們相遇在這個冬季。

十二月的廣州還不算太冷,微風輕輕的吹在臉頰,感覺有點冰涼,落把雙腳疊放在電腦桌前,細心的修剪著她漂亮的指甲,她不是個特別勤快的人,但是她不允許自己的身上出現一絲的不潔。盡管她喜歡流浪,背著大大的登山包,遊走在世界的每個國家,每個城市,她的房子很大,是單獨的洋房,有四層,還有前花園和後花園,但是卻隻有她一個人住,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她唯一的朋友已經走了,再也不會回來,她的屋子到處都掛滿了她從不同國家城市拍回來的相片。

落用手輕輕的撫摸那些相片,當她的手觸碰到一張有點發黃的相片的時候她的手就停在那裏一動不動,相片裏是一個男孩,帶著鴨嘴帽,笑起來的時候有兩顆虎牙,大大的眼睛,睫毛很長比落的要長上許多。她還記得那時候她用食指輕輕的按在他的眼皮上,嘟著嘴巴說:“你的睫毛怎麼可以比我的還長呢?還有你的眼睛一點都不像是近視的人的眼睛。”他嗬嗬的笑,把他的那兩顆可愛的虎牙露出來,最後他抱著她嘟著嘴巴說:“很多人都說我的眼睛很漂亮。”他的笑很囂張,帶著張揚的色彩,他是揚,落唯一愛過的男孩,直到現在還是愛著的,不應該說是男人了,過去那麼多年了,應該是個男人了。他是落大三那一年無意間認識的,落還記得那時候他跟她說的第一句話:“為什麼說沒有人是值得去相信的呢?答應我你會好好的活下去。”

落的心微微的顫抖,記得那是十二月初,天氣有點開始變冷,他從增城過來,穿著一件白色的衛衣上麵有熊的圖案,帶著一頂黃加黑的鴨嘴帽,後來落發現他特喜歡帶那種鴨嘴帽,他們去了長隆歡樂世界,揚牽著落得手一直沒有放開過,落想要大聲的呐喊可是發出的聲音卻是那麼的微弱,她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在她心髒的位置感覺暖暖的,可是落卻聞到了死亡的氣息,這是落的劫難,生與死取決於她旁邊叫揚的男孩。

落是個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她不懂得如何跟他相處,她小心翼翼的,怕自己做錯什麼,但是畢竟是個生澀的女孩,有時會無理取鬧,撒撒嬌,揚是海南人,他有過一個女友跟他是一個地方的,在認識落的半年前分手,他隻是說那個女孩說分手的,沒有說原因。有一天落發現揚給那個女孩留言說:“我知道你不在乎的,我真的是多餘的,可是還是希望你過得幸福!”其實他一直都沒有忘記那個女孩,一直在等,落想他一定很愛那個女孩,他說隻是把她當朋友,就是這麼簡單,落的心在那一瞬間蹼趾的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