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
春風驚叫,搶劫?這樣的事怎麼成?這不是犯法嗎?
夏溪、碧兒也驚訝地看著秋霜,沒有想到,這個丫頭這回的腦子竟然如此靈光,比她們轉得還要快!
夏溪摸著下巴:“明搶不太好吧?給人記住了體型、聲音什麼的,萬一發現了就麻煩了。”
碧兒也點點頭,提議道:“嗯,不知道齊護衛能不能悄無聲息地把信偷出來,不被人給發現呢?”
“瘋了瘋了!你們這些丫頭,個個都瘋了。”春風扶額歎息,最後,來了句:“小姐,要不要把齊護衛叫來問問?”
眼睛裏,赫然熠熠生輝。
夏溪、秋霜、碧兒聞言,震驚地看著春風。這,真是春風說出來的話嗎?她們沒有聽錯吧?那個一向穩重、正兒八經的春風?
紅七眨了眨眼,輕笑。
看來,這些丫頭還真漸漸都給練出來了。以前碰到這樣的事兒,還不個個都大驚失色,六神無主,慌得不行的,現在,一個個雖然仍舊緊張,卻能夠立刻積極地想解決的辦法,而且,這辦法也是越來越不拘一格了。
她,喜歡!
雖然這封信就是到了李墨那裏,也成不了什麼事。不過,任由別人算計汙蔑而不反擊,也不是紅七的作風。若是不給予反擊,還當她紅七是好欺負的呢。
不過隻是偷信,也太小兒科、被動了些。
紅七笑道:“通知齊護衛,就說我要見他!”
春風幾個聞言,喜笑顏開。
齊林去見了紅七,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怪怪的。宋石見了,就好奇地問了一句:“小姐罵你啦?怎麼臉色這個樣子?”
不該呀!
齊林這個老實頭,辦事一向兢兢業業的。
紅七也不是個喜歡責罵下屬的主子。
難不成,剛好到了每月的女人周期,齊林給撞上了?
宋石眨了眨眼,興趣來了,撞了撞齊林的肩,十分三八地八卦:“小林林,給我形容形容,小姐生氣罵人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同其他女人一樣嗎?像不像潑婦?”
說話的時候,宋石還在心裏幻想著天下第一美人變身成破口罵街的潑婦的德性,頓時笑得肩頭一聳一聳的,樂得不行。
這樣才有意思嘛,才有人味嘛。
不知如果他現在趕去,能不能親眼目睹一下?
宋石都在考慮是不是要找個借口去後院一趟了,這樣好玩的事兒,錯過可惜啊。
齊林無語地看向莫名興奮的宋石,看他那個猥瑣的樣子,齊林都懶得問他心裏在想什麼,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齊林搖了搖頭:“你胡亂說個什麼勁兒,小姐哪裏是那種會隨便罵人的人。”
齊林這麼一說,宋石頓時就泄了勁。
唉,他好懷念以前走鏢的時節,那時天天有好玩的事兒發生,哪像現在,日子真是一片死水啊!
宋石又癱回了桌子上,趴在那裏嘴裏吐泡泡。
“那是什麼事兒啊?”
語氣消沉,已經喪失了興趣。
齊林看著這樣的他,有些擔心。竟然已經開始玩口水吐泡泡了,看來這個家夥已經無聊地快發瘋了。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不給他找點事兒做,恐怕這個家夥就要無事生非,不知要整出什麼荒唐的事來了。
想到這裏,齊林突然腦子靈光一閃,這事兒,不是正合適嗎?
宋石一定會有興趣。
而他,也可以解脫了。
齊林的臉上露出個笑容:“宋石,這裏有一件很好玩的事兒喔!”一向一本正經、老實的齊林,此時這個笑容,咋突然有了些狼外婆的味道呢?
第二日。
清晨,一向是寧靜的。
鎮北王府亦如是。
風兒輕輕地吹拂著,太陽公公將將探出個頭,灑落的光線都有種清新的味道,一點兒也不灼人。
鎮北王府的下人們照常打掃著路上的枝葉、塵土和別的雜物,如同往日的每一個早晨一般。
就在人們以為,這也將是一個尋常得再尋常不過的清晨的時候。突然,“啊——”,一聲高亢的尖叫響起,刺穿了眾人的耳膜。
發生什麼事兒呢?
人們的視線投向了那聲音的方向,八卦之心開始熊熊燃燒。
乏味的人生,實在是太需要震撼的調劑品了。
是哪個丫頭做噩夢了?
還是鬧鬼了?
還是……
雖然聽到的隻是一個聲音而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線索。不過,再隱秘的事情,也逃不過燃燒著“追求真相”熊熊烈焰的民眾的尖銳的目光,在一層又一層的探究下,事情的真相慢慢地揭開了神秘的麵紗,露出了它本來的麵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