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慰大袖子一揮,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沁蘭這才轉身走人。
孤獨慰也不在意這個宮女是如何的出色,如何的能幹,他的眼裏隻有他的淺兒,其他人的都是透明物。孤獨慰為他們倒了酒水,將雲淺直接拉到懷中,將手中的美酒遞上前,“美酒自然是要美人先飲!”
雲淺微愣神,最後還是接過這杯酒直接喝掉。
看著雲淺的動作,孤獨慰的眼微微眯起,似有所圖,而這個小動作仰頭喝酒的雲淺自然是察覺不到。
“淺兒覺得這酒如何?”孤獨慰邪笑問道,心中暗讚這個沁蘭辦事還真如他意,竟然知道自己的意思,將最狠辣的酒水拿了出來,不禁滿意的點點頭。
“嗯,比以往來喝的都要辛辣些!”一杯下肚還真有那種感覺了,辣!
“如此美酒淺兒自是要多飲一些,這酒對身體有好處!”在這樣的冬日裏喝這樣的酒最容易醉了,而他要的,就是醉!
雲淺薄唇微挑,“慰哥哥要淺兒喝醉?這算是在懲罰淺兒的隱瞞麼?”在笨的人都知道孤獨慰想幹什麼了。
孤獨慰也不怕揭破,笑得更邪惡,“算是,所以,淺兒要努將自己弄醉……”他好上下其手。
雲淺又飲了一杯,側過臉來細細的看著一臉邪笑的孤獨慰,臉色微紅,似乎明白了孤獨慰的意圖了。
但是,又如何呢,自己既然注定是他的,何必計較這些,就算是自己嚐還欺騙他的吧。想通了這一層,雲淺一杯一杯的喝著孤獨慰的倒下來的酒。
孤獨慰側頭看著夜幕將近的雪天,回頭看著早已一臉暈紅的雲淺,“淺兒果然是世間最為絕世的人兒!”說完含了一口水酒將雲淺的唇壓了過來,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股酒香從唇間流淌著,雲淺墨玉眸子瞬間染上了厚重的迷離色,灑,在兩唇間溢了下來。
白雪飄飄,黯然的月色靜靜的傾灑在紫金殿上,殿內紗幔飄渺得有點不太真實。
燭火燃起的紫金殿裏兩隻白玉酒杯,兩個絕世男子對酒暢飲。
此情此境,當真如詩如畫。
一身白衣勝雪,雪花落下的顏色都比不上那白衣跳躍的瀲灩波光,鬼斧神工雕刻的玉顏,此刻正靜靜的抬起一雙似有醉意而分外流光瀲灩的眸子,眼波迷蒙如夢……
孤獨慰的心髒似乎受到了極大的撞擊,跳得厲害!
這樣的雲淺令見者目眩神搖,意亂情迷。
這些年的隱忍,孤獨慰一直都在顧及著眼前人是名男子身份,雲淺的每一個神情,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句話,對孤獨慰來說那都是折磨,旖旎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