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唇角不禁抽了抽,這是什麼話。
“主子。”直到水秋憐離去,沁蘭這才從隱蔽處走出來。
“回去吧。”隻要天下不大亂,她的心便安了,至於那兩個人已經得到了自己應有的懲罰,這三國能夠相安無事就是這天下最好結局。
沁蘭點頭,向著他們定的客棧走去。
就在雲淺與沁蘭轉身離去時,人群裏走出一抹高修的身影,唇角微挑起,“天下第一美人,果然氣質逼人……”
雲淺知道孤獨慰想讓自己遊山玩水,可是,他們在盧國已經遊蕩了兩個月了還在原地不動?
雲淺看著坐在花船上的男人,忍不住一氣之下用腳踢了過去,這廝根本就沒有想過去找什麼神醫,而是專門帶自己來遊戲人間的。
“淺兒,這樣不是很好麼,我身上的傷也養得差不多了,其實也不必找什麼神醫了,咳……更可以做那個事了,你別讓我一個人鱉著……”
“孤獨慰。”雲淺坐回大椅上,看著身旁似聽不見的幾人,臉色更是陰沉得可怕,頭疼的柔了柔頭額。
現在雲淺不想要什麼江湖夢了,隻希望這個家夥能乖乖的去找神醫治好身上的傷,這樣拖下去遲早會死掉,雖說沒有這麼嚴重,但是雲淺還是希望能快點讓孤獨慰恢複如常。
知道雲淺擔擾自己,“淺兒,我真的沒關係,你看看,這兩個月來我們不是很好麼!為何非要自找麻煩來背呢”孤獨慰語重心長的勸說著雲淺不必擔擾自己,除了內傷外,他的外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主子!”沁蘭掀起船簾拿著一封書信進來,“這是雲大人與夫人的書信。”
雲淺猛然的抬眸,馬上接過沁蘭手中的書信,拆開一瞧,不禁鬆了一口氣,他們也與自己一樣,正快活的遊山玩水。到現在才給自己書信來,這不是白害著自己擔心麼,這兩人還真不是一般自私。
“如何?”孤獨慰看著雲淺那臉色,從長椅上起身,當著自己手下的麵擁住了雲淺的肩膀,接過她手中的信一看,低滋好聽的男音響起,“看來嶽父嶽母比淺兒還要先進一步!”
“這兩個老家夥……”雲淺氣極敗壞,愧自己還那麼擔心他們兩人的安危,沒想到最後竟是這樣的結果。
沁蘭退出了花船內,立在船前,犀利的眼直掃周圍的環境,以防有人偷襲過來。
忽然,隻覺得花船上一沉,一名英俊的年輕男子從空而落就立在花船頂上,雙手環胸,從背後看著沁蘭。
青衣與沁蘭同時回頭,看到花船上出現一名年輕男子不禁大駭縱身飛去,江麵上一子間,三人纏在一起,踏著水花,招式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