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自然是知道花萱冷的意思,清冷的掃了他一眼,一點有幫他的意思也沒有,“有本事就自己追回來,不必提沒必要的要求,你治還是不治?”雲淺過去的一段日子裏耐心用盡,現在對待人也毫不客氣起來。
花萱冷欲哭無淚,自己怎麼會遇上這種人,不是傳言,天下第一美人溫潤如水,很好相處的麼?怎麼自己就遇上的是個懷了身孕的第一美人?
“難道這就是天下第一美人的態度?”花萱冷見雲淺一點真情實意都沒有,不由得埋怨的看著她。
“少廢話,我們大人叫你治就治!”文丹寒到是說中了雲淺剛想要說出口的話來。
花萱冷俊臉轉向身側的未婚妻上,沁蘭那個平靜無波的眼靜靜的瞟了他一眼,完全沒有說話的意思。
這都什麼人。
花萱冷為了追回自己的未婚妻隻能向他們低頭了。
“咳!那在下試試!麻煩眾位移步向客棧,這花船裏不好讓花某施針……”一個神醫被這幫人壓著,還是頭一次。
花萱冷看了眼身側的沁蘭,唉歎了一聲,隻能認命了。
按著花萱冷的吩咐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一個差漏都沒有。
“淺兒,我的傷一好,我們就回朝成婚,如何?”末了,孤獨慰誘拐了一下他們的大人,生怕雲淺治好自己的傷後又反悔了。
雲淺挑眉看著眼前的人,自己都懷了他的種了,還能跑了不成,“嗯。”隻是清雅的嗯了一聲,便不打擾花萱冷在屋內施針。
獨留他們兩人在屋內治傷,他們一眾人都坐在外頭屋。
“主子。”沁蘭將手中的暖茶捧前,小心翼翼的讓雲淺坐在長椅上。
“寫封書信告訴那兩個人,說明這裏的情況,決定在於他們兩人的手上。”自己一旦把身份亮出來了,那個老爹就沒辦法,這種事情就讓自私的老娘去頭疼去吧,自己就不奉倍了,想著老娘被老爹訓的模樣,雲淺的唇不禁微挑起。
“是。”沁蘭走至一旁磨了墨,將雲淺情況送到雲飛的手上。
屋內的人一下子將目光都放在雲淺的身上,眼神裏掩飾不去的震驚,剛剛在花船上沒來得問,但是現在有機會了,他們這些人卻怯場了。
雲淺抿了一口茶水。
“想問什麼就問吧。”雲淺的聲音依然如往常的清雅好聽,並沒有剛剛船上的煩燥。
“公……”盈盈與青衣跟雲淺最久,但是,他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他們跟隨的人一直是個女子,一個絕世女子。
雲淺知道這兩人最委屈,但是自己也是有苦衷的,並不是有意瞞他們。
“我不是有意瞞你們大家,也不期望得到你們的原諒……”雲淺從長椅上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推開,看著外的熱鬧,淡雅的開口說道。
青衣與盈盈聞言,連忙低下頭來,“盈盈(青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