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劍招一出,戚蘊錦突然間大感吃力,瞬間落了下風。
戚蘊錦沒想到雲淺真的要在這裏殺掉自己,不禁心中惱怒,出手狠決不已,一指彈開雲淺的軟劍。
軟劍向前一彎去,又反彈了回去,雲淺側過身來,來到戚蘊錦的身側。
“嘶!”又是衣破聲響起。
隻是這一次的傷比軟重一些,戚蘊錦的身側處血流不止,這一次雲淺下手又是出其不意,本以為自己彈開了雲淺的劍就會對對她的劍招有所影響,沒想到反彈回來反而傷了自己,這也算是戚蘊錦的失策。
每一次都要傷在這個自己喜歡的人手上,戚蘊錦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雲淺見血液流在眼前,不禁又猛的轉過身去,又是一陣的狂嘔,“該死的。”雲淺狠狠的低咒出聲,雲淺很少發脾氣的,如此煩燥的雲淺還是第一次瞧見,孤獨鴻有些微愣。
“淺兒?”孤獨鴻擔擾雲淺之餘連忙一手錯來,挑開戚蘊錦襲向雲淺的淩厲,兩個男人再次對峙上,雲淺則在一旁嘔吐不已。
該死的孩子,什麼時候不來,偏要這個時候來。
雲淺在心中罵了孤獨慰幾百遍卻不能減少喉頭間的惡心,“該死的孤獨慰……”心中不解恨,雲淺又是直接罵出聲來。
“如此熱鬧的場麵,沒有本宮的參與豈不是少了些樂趣……”待眾人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被重兵團團包圍了起來。
西樓陌……
雲淺聽到這個聲音猛然間大驚,這個人來得正好,如此一來自己不必親自走一趟。
“西樓陌。”隻見前頭領頭的那名男子輕扯著笑意而來,修長的身影被溫和的陽光拖得長長的。
雲淺猛然的挑眉。
看來自己下手還是不夠狠,這兩個竟然都安然無恙。
想到此處,雲淺的心中更是窩火,一眼掃到那一淌淌血水,雲淺又猛然轉過頭去,急急的扶著樹幹幹嘔了起來。
身側的孤獨鴻皺著眉宇走向雲淺,“淺兒,你是不是……”這個古怪的症狀又是怎麼一回事,縱使孤獨鴻再怎麼聰明也猜測不到雲淺懷孕了,誰會認為一個男人能懷懷孕。
“沒事……”麵對孤獨鴻的擔心,雲淺更在意西樓陌與戚蘊錦今天能不能死在自己的劍下。
雲淺一手撐著劍柄一手扶住樹幹。
兩個自己想要殺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隻能眼睜睜的扶著樹幹幹嘔,當真是什麼也不能做。
難道自己就這麼任由他們兩人在自己的眼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