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萱冷說過,雲淺在懷孕其間有任何的殺戮,那就會是一失兩命,這絕非是開玩笑,孤獨慰看著他們的架勢,緊緊的護住雲淺。
在這種情況下就怕他們會失控,會不顧一切的來搶奪雲淺。
雲淺知道孤獨慰擔擾自己,白玉手指緊緊的扣住孤獨慰寬大的手掌心。
為了雲淺,今日他們還不能戰,孤獨慰會顧著雲淺的性命,但是西樓陌與戚蘊錦呢?他們會顧著雲淺的命麼,沒人知道答案。
三方人,冷冷的對峙著,誰也不讓著誰,誰也沒有先出手。
在知道雲淺是名女子的情況下,他們還會放手麼,身為男子的雲淺都能引來天下大亂,那身為女兒身的雲淺呢?是否會是……
沒有人敢想像那個時候的暴發時刻,三國真正的相撞一起時,隻會是兩敗具傷,沒有誰可以討到便宜,有可能,最後葬送掉雲淺的性命……
西樓陌與戚蘊錦的眉宇不禁大皺,剛剛花萱冷的話他們不是沒有聽到,他們在這個時候想要搶得雲淺就是一具屍體,而且還是兩命。以雲淺的個性,他們若是打起來,在大軍的壓製下,孤獨慰一死,雲淺就會跟著死掉……
如此的難以決擇在無形的壓抑下形成,現在,生死隻在他們的選擇,選擇戰就是死,選擇撤就會失去擁有雲淺的資格。
突然,雲淺那抹白色的身影從孤獨慰的懷側步出。
孤獨慰微挑眉頭,知道雲淺不會亂來,隻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她。
“一年……”雲淺伸出一根白玉手指,用溫雅的聲音說道。
聽到雲淺的話,人人凝惑。
“一年的時間,我隻要一年的時間,三國簽下一年的和平條約,一年後是戰還是不戰由你們來決定……”一年後她的孩子順利產下,到那時,她雲淺奉倍到底。
雲淺的話一落,幾人對視一眼。
“這是我最後的底線,要麼今天一起死,要麼一年後我們再來一決生死……”雲淺不鬆口。
他們都明白雲淺的意圖,而雲淺也不怕他們知道自己的意圖,就是要這樣的效果。一年後,他們也許就會想通了,就算是他們三國戰死了,就會被其他的小國占領,到那個時候,天下必陷入一片混亂,誰也別想安寧的活著。
西樓陌抿著蒼白無色的唇,輕輕的悶咳了一聲,“就一年。”斬釘截鐵,應得到是爽快,想必在之前,他並沒有害死雲淺的心思。
見西樓陌出聲應允了這樣無理的要求,戚蘊錦挑眉看著西樓陌,他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將目光移雲淺的臉時,戚蘊錦一咬牙,重重的點了下頭。
筆墨紙硯伺候上來,有人用背作桌,白色宣紙是沁蘭特意用來飛鴿傳書的,沒想這會兒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