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大片的雪花,從昏暗的天空中紛紛揚地飄落下來。
霎時間整個墓地都籠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
這是一個荒廢很久的墓地,說是亂葬崗也不為過.
忽然一處小土堆裏發出一陣陣綠色的能量,片刻就聽見"嗤嗤"的響聲.
接著一隻發青稚嫩的小手從土堆中掙紮著伸出來.
然後是胳膊...
"忽"...
"我這是怎麼了?"
渾身都鑽心的痛...好像被人狂揍了一頓.
最要緊的是頭上好像被鈍器敲過?頭上的血漬已經幹了.
"我不是在執行S級任務麼?"
"該死的被陰了..."
忽然腦海中洪水般湧入大量淩亂的記憶.
"馬西?風行魔法學院?捷克?"
"還是先去那什麼學院吧..."
說著便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向記憶中的方向走去...
"忽,終於到了..."
"這就是那什麼學院,怎莫這麼破爛啊,跟我想像中的差好多.
學院的大門是用中世紀歐式的大理岩石堆起而成,可以看出應該經曆了很多風雨岩石都有些風化了.
沿著小路便上了一處山坡.
"我該去哪呢?"看著這諾大的學院,淩天忽然有些迷茫了"
"馬西?...我不是已經親手把你...?怎麼...怎麼?"忽然身後傳來一聲尖叫,手裏的水桶"哐當"掉到了地上.
忽然腦海中閃過一片記憶,這個手裏提著水桶約摸十五六歲有些發胖的憨厚男孩他就是"捷克",和他在從小在一起長大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彼此間都將對方視為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夥伴.他就像一個小哥哥一樣照顧著馬西,什麼髒活累活他總是搶著做..
再次見到捷克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我這是怎麼了,我可是隱之國號稱天才忍者的"玉麵淩天",在我的手上沾染過無數敗類的隱忍殺手啊.."
曾經的淩天是隱之國暗部從小培養的特忍,專門執行特別任務,暗殺過無數敵國潛入的間諜,這個部門比較特殊他們從來都是生活在國家的各個地方隻有在需要它們時候會有專門的人同他們聯係,而沒有任務時他們則是從事各個行業.而淩天既是一個隱忍殺手又是一個浪跡天涯的劍客...
對敵人他不擇手段的對付,以最殘忍的手段殺死他,他從來不皺一下眉頭,而對朋友他是推心置腹和他共享自己的喜悅和收獲.對朋友他從不吝嗇自己得到的一切.
"捷克,我還沒死你就把我埋了啊!"淩天笑罵到,想到還有這個像兄弟一樣從小照顧自己的捷克忽然有些感慨,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對自己真心的好,於是前世的陰霾一掃而空.
淩天在內心對自己說"我一定要保護你,決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不會再讓你死,他就是死在我懷裏的...我不允許你比我先死,一想到自己前世的哥哥淩天內心一陣陣鑽心的痛,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值得留戀的人了"
"嗚...哥哥還以為你被那個王八蛋給打死了,可是我摸過了你是沒有心跳的阿,怎麼怎麼?"捷克眼睛一下子紅了,一滴滴淚水從眼眶中湧出,後來他突然笑著道"嗬嗬,瞧...你活過來我應該高興不是?你小子就是命硬,被那麼打現在都還好好的,走,別愣著,跟我回去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說著便拉起淩天的手往小草屋方向奔去.
"你說什麼?你...你身體裏留過一陣陣莫名其妙的能量修複著自己的身體就這樣慢慢的好了?你還真...變態"捷克捂著嘴驚訝的大叫道.
片刻,捷克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在淩天身上一陣摸索道"沒發現什麼特殊地方啊?"
"恩...一定是你額頭的印記,它平時不會顯出來,總是在你最危險的時候若隱若現的發光,上次我就發現它有會什麼特殊之處,難道是治療?"捷克撐著額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額頭有塊印記?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淩天驚訝的問道.其實淩天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記憶一直都有些零亂.
甚至於自己怎麼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的都不知道。
可捷克可不知道,還以為淩天要隱瞞什麼所以也就沒說什麼.別看捷克人看起來憨厚老實,其實他的腦袋卻是非常的靈活,不知道的人肯定被他的長相迷惑.
"啊,對了你這身體剛恢複需要多休息,你躺下來睡睡吧,你的活我來做。"說這便提著水桶起身向門外走去.
"是該好好休息下了,我的好好的把馬西的記憶整理一下了.還有捷克說的印記到底是怎麼回事!"
手掐古怪的忍術結印手勢,靈台空明.前世的自己之所以能成為隱之國暗部的特忍,不僅有驚人的天賦異能還有那顆使自己不斷變強的心,隻為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朋友親人,所以他一刻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