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承受的壓力,以張胖子的心性自然不會太在意。隻是他無法忍受老爹也因此事遭人詬病。
再一次看到林峰,他非常高興。但一想到此次將無功而返,張胖子心裏又難以抒懷。
“咦,你是……”
張胖子頭低下了一瞬,再抬頭發現麵前站立著一個一身道裝的中年修士,高挽著道髻,一縷美髯,手拿一把拂塵,整一個仙風道骨的有道全真。
“貧道海外散修董立仁,見過張少宗主。”
這道士一甩拂塵,打了個稽首。
“你是林峰?……”
張胖子弱弱地問了一句,如果不是站位和林峰一樣,他真的不敢確定這麵前的中年道士就是林峰。
“林峰是何人,貧道自海外剛到九州大陸,尚不識的。”
林峰對著張胖子擠了擠眼睛,之後又恢複了一派有道全真的模樣。
多寶宗,宗主大殿。
“海外散修董立仁見過張真人。貧道雖遠在海外,但也久仰多寶宗和張真人大名,今日有幸得少宗主引薦,實乃生平幸事。”
林峰對立在大殿中央位置的張虛打了個稽首。
“董大師謬讚了。張虛忝為宗主,每日殫精竭慮,意欲光大我宗,奈何人才難得,徒有淩雲壯誌,卻無可用之才。今董大師能屈就我宗供奉,張某萬分感激。”
多寶宗自然不缺丹道大師,隻是現在張虛宗主的權威受到了一定挑戰,缺少可以支撐大梁的心腹之人。
聽著兩人在這之乎者也的論調,張胖子心裏想笑,但又不敢笑出聲來,他可不敢讓別人知道董立仁就是林峰,包括自己的老爹,他也沒打算坦白。善意的謊言在這種場合還是很有必要的。
即便以張虛度劫期期巔峰的修為,也沒有看出林峰的偽裝。林峰這種偽裝直接改變了麵部肌肉,可以說大乘期也難以看出破綻。
張虛能夠給林峰如此多的禮遇,絕對不是為了他元嬰期巔峰的修為,而是他可以引動月華的煉丹之術。煉丹、煉器才是多寶宗傳承數萬年的根本所在。
三日後,多寶宗眾長老齊集宗主殿。
“日前,帥兒為我宗引薦了一位丹道大師,對於我宗丹道水平的提高將有極大促進。”
張虛希望能把功勞記在張帥身上,減輕他半年前因為維護林母等人而遭受的非議。
“這位丹道大師就是我旁邊就坐的海外修士董立仁。”張虛接著說道。
“丹道大師,哼,哼……可不是是個人就能稱為大師的。”
張虛右側站起了一個麵色不善的修士,此人合體期巔峰修為,眼中的神情對張虛一點敬意都欠奉。
“宗主,五長老所言甚識,丹道關係我多寶宗命脈,引入丹道大師應該慎重行事,萬一隨便找一個無能之輩前來攪局,對我宗發展有諸多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