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城堡叫做飛羽,後來薩拉查時代被稱呼為蛇堡。巴洛克和哥特相結合的建築。薩拉查出生在哪裏,可是羽蛇皇族是母係氏族社會。她們對雄性的後裔通常隻要不是血統優異的,都會拋棄。薩拉查與其說是留給了斯萊特林家族,不如說是二人一夜風流後,發現不是女孩,重女輕男的結果。不過這恰恰符合斯萊特林家族的利益。他的女兒隻是一個魔力稍微比啞炮強一點的女巫,這也是他最後隻能封閉城堡的根本原因。沒有足夠的血脈魔力去支撐,那座煉金城堡隻能陷入沉睡。不過有意思的是,裏麵有一隻沉睡的惡魔管家。叫:做劉易斯·阿米修斯。斯萊特林家族在兩千年前就簽訂契約的存在。幾千年的老怪物,怎麼想都覺得……他是被城堡困住的惡魔。打開城堡就會喚醒他。你對我的服從,是因為靈界的契約和規則的限製。所以我可以完全信任你。但是……我不覺得我需要信任一個老的掉牙的城堡的附贈品。”
“您是那座城堡的新主人,您的血脈確定了他的服從。”塞巴斯蒂安楞了一下如此回答。方淩聞言沒有看他而是閉上眼睛:“塞巴斯蒂安,你會古老的煉金術嗎?”
“這座城堡內您的存書中的內容我都有學習,您想做什麼?”
“拆了它!”方淩猛地睜開眼睛,還不適應的血脈能量反射回來,一雙豎瞳的玫紅色的眸子突兀的出現在他的眼眶中,代替了原本暗紅色的色澤。
他從浴池內站起身,接過塞巴斯蒂安遞過來的毛巾一邊擦試自己的身體一邊語氣清冷的說道:“斯萊特林除了代表麻煩,就沒有任何意義。他就算再所藏頗豐,也不過是一個千年曆史的古老城堡。無法帶給我任何利益。惡魔渴望的是自由和靈魂,沒有規則的壓製誰知道他什麼時候背叛?”他扯著嘴角笑著走出浴池,任由塞巴斯蒂安給他裹上合身的浴袍。他昂頭看著塞巴斯蒂安微微低頭的露出的紅色眸子,微笑起來語氣輕柔的如同麵對心愛的情人:“再說,管家……要一個就夠了。”
休養了一周後,塞巴斯蒂安抱著裹在黑色兜帽鬥篷內的方淩來到了斯萊特林的城堡:“飛羽堡”的外圍。他落在一顆高聳的針葉鬆樹頂上,輕飄飄的如同沒有重量的羽毛。此時已是傍晚,夜風在樹林上空吹佛,將寬大的鬥篷下擺和他燕尾服後的燕尾吹得隨風飄動。不遠處視線可及的,就是一座雄偉恢弘的白色大理石城堡。在黃昏的光線下,它塔樓和穹頂上帖服的金箔閃閃發光。而城堡附近的沼澤地,早在城堡出現後就變成了開滿鮮花,休整平整的草坪。草品外的樹林中,一座座各式各樣的,繪製著各種家徽圖案的帳篷,如同小蘑菇一樣比比皆林。靠在塞巴斯蒂安懷中的方淩,透過兜帽的縫隙打量著那些在周圍聚集,分堆兒的人群。似乎整個英國巫師界的人都來了。他在一些帳篷間,看到了英國幾大貴族家的繼承人在一起。尤其是,有著鉑金色閃耀發色的小腦袋。那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孩子,一眼看去不娘帶著一股英氣。
“阿布拉格薩斯·馬爾福!”塞巴斯蒂安適時的為自己的主人介紹他所關注的:“他左邊的棕色長發男孩兒是布萊克家族的奧萊恩·布萊克。右邊的就是邀請您參加生日宴的紮比尼家族的少爺:奧爾斯洛特·紮比尼。”
方淩玫紅色的豎瞳再次出現,他的眼中除了人眼應有的顏色,更多的還有各種魔法釋放後留下的痕跡。不過這不影響他對視覺得使用,實際上他覺得如果蛇眼會產生熱成像的話,那麼羽蛇一族的眼睛,可能就是魔法能量成像。雖然這樣的推測讓他很是抽搐,不過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
阿布拉克薩斯此時正跟朋友在談論遠處那個雄偉的斯萊特林城堡,可作為馬爾福家的繼承人,他敏感的感覺到了一道視線從遠處盯了過來。當他循著方向看去時,他驚訝的看見了一個英俊的黑色燕尾服男人抱著一團東西輕巧的站在一顆高大的鬆樹頂上。那團東西讓他感覺很是在意,作為一個馬爾福,他遵循著來自祖先遺留下來的教導,他並沒有讓朋友看出他的異常。他想,如果把這幾個家夥弄回去,自己是不是可以去看看。雖然獨自一人去麵對陌生人,很是危險。但是他的內心有一種鼓動,他想去接觸。
用了幾個簡單的社交技巧,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他在繞著熟人家族的帳篷轉了幾圈後走到了塞巴斯蒂安抱著方淩所站的那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