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我們的路,需要意大利軍方的飛機領路。他們,不知道我們在一旁跟隨。我們的飛行員,雖然也不清楚我們跟隨,但是他們知道他們在為什麼引路。我,希望,你們,能夠明白,此次任務的重要性。我們的下一站,會是埃及。我要說明的是,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個教會控製國家。他們信奉的是,本土正教。我希望,你們,不管是巫師還是士兵,都保持克製。因為,意大利方不會因為,你們是德國人,就不攻擊。他們,隻會將你們,殺死。”
德國年輕軍人有著英俊的外表,一頓一銼之間鏗鏘有力。他的藍色眼睛,目光冰冷中帶著輕蔑。這讓在場的斯萊特林們,很不高興。但是,他們還需要德國人為他們帶路。隻能忍了下來。
整理好衣著,簡單吃了不算午餐也不算晚餐的飯食他們紛紛回到馬車上。這一次,在另一駕馬車上的珍妮特,換到了阿布拉克薩斯的車上。
“哦……他們的態度真是太惡劣了!”她搖晃著小扇子,很是氣憤。那些該死的德國人,難道不懂得什麼叫做禮儀嗎?她在心中,憤恨的想著。一屁股坐在奧爾斯洛特旁邊,看著依然老神在在的阿布拉克薩斯。此時阿布拉克薩斯拿出從方淩哪裏得到的棋盤,正在自己跟自己下圍棋。白玉般的指尖,夾著晶瑩的寶石棋子啪啪的放下取走。神態安詳,靜怡。
“珍妮特,你不能用你的無知來衡量對方的態度。”阿布拉克薩斯此時已經明白,淩的真正用意。不是什麼看看麻瓜的發展,那不過是小問題。隻要一兩個人,就能夠調查清楚。而是,糾正態度。德國巫師界,因為聖徒的領導已經明白彼此之間的差異。可英國巫師,以及英國巫師中未來的領頭人,依然沉浸在自大中不可自拔。這不是什麼好現象,實際上十分危險。麻瓜已經強大到可以同巫師比擬的程度,如果巫師繼續固步自封,那麼結局同墨西哥的土著沒什麼區別。看看那被西班牙統治的殖民地曆史,看看美國的奴隸貿易。
“您怎麼能這樣說?”珍妮特。帕金森聞言,很是委屈。她是來尋求盟友和安慰的,並不是聽從指責的。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說?”阿布拉克薩斯抬眼看了她一眼:“如果帕金森家族的繼承人,隻能如此程度的話,倒不如趁著沒有起飛用門鑰匙回家來的好。”
他這些話,說的有些硬。一改他往日春風和煦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聽愣了。他們知道帕金森家族已經占到了馬爾福身邊,那麼對於投向自己的人如此態度。他們是在想不錯,這個馬爾福繼承人是不是腦子發熱了。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珍妮特。帕金森站起身昂著下巴念著對方的全名。
“我有聽,珍妮特。帕金森!”阿布拉克薩斯頭也不抬的看著她,聲音清冷沒有任何溫度。他思考者,是不是要提醒一下父親,如果帕金森家族就是如此的話,那麼不如放棄掉。不懂得審時度勢,那麼最後的結局也沒什麼區別。早死,比晚死要舒服一些。至少承受折磨的時間,要短很多不是嗎?
“我需要你的道歉!”珍妮特對於此時阿布拉克薩斯的態度很是捉摸不透。但是,她不能屈從與這種摸不透。她要維護的,遠遠不是她個人的得失。她身後,是高地千年家族帕金森家族的榮耀。
阿布拉克薩斯這一次,抬頭看著她。很平靜,沒有任何特別的目光。隻是寧靜而已。他同昂著下巴垂目的珍妮特對視著,他們一高一低,似乎高的那個更加有優勢一些。但是,坐在周圍的人明顯感覺的出,那個坐在那裏沉靜的捏著一顆白色棋子的少年,才是真正的主導著。因為他的四周,沉寂的連時間都會靜止一般。他同珍妮特對視了許久,很多想法在腦子中翻滾而過。珍妮特的態度,加之周圍人的態度,讓他明白。這些孩子,不是不明白審時度勢。而是他們,被百年來的從父兄傳遞的信息困住了。他們看不到現在,也不會思考未來。
“唉!”深深地歎息了一聲,他看著衝他搖搖頭的奧爾斯洛特,將那顆白子緩慢放下:“珍妮特。帕金森小姐,你可以退下了!”說完這些,他沒有再說任何話。隻是渾身冒出一種難以言語的孤寂,一個人一盤棋,一顆顆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