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瓜……已經不在是他們眼中的弱者。而是擁有同等對話權利的存在。危險的存在!
“我們,一般……兩把!”青年笑得有些靦腆,他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威爾,我們要啟程了!”正當珍妮特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青年的同伴提醒他該走了。青年撓頭笑笑,將塞入肩帶的帽子取出來帶上有拿出一盒糖果塞給珍妮特:“拿去吧!快掉上車,我們要走了!估計,很晚才能到。這個,很不錯。我妹妹很喜歡。”
“你叫威爾是嗎?”珍妮特急忙拉住青年:“我,我叫珍妮特。帕金森。你可以喊我珍妮特。”她說的認真,咖啡黑的眸子裏,很是激動。她不明白自己激動什麼,隻是感覺心髒跳得很快。她從未有過如此不淑女的時候,哦!讓她母親知道,一定會被懲罰擦地板的。
“啊……我叫威爾維斯,威爾維斯。坎普頓。我是家中次子,我下麵有一個妹妹和你一樣可愛。”威爾笑著轉身離開了。珍妮特看著他離開,手心中還有這哪布料的觸感。
此時,阿布拉克薩斯他們正通過窗戶看著草坪上的進程。雖然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但是基本情形倒是能夠看明白。年幼的帕金森家小姐,似乎夠大了一個德國人。
珍妮特帶著忐忑的心情,拎著那杆槍拉開車門走了進去。然後將那杆槍用力的戳在地板上,哐當的聲響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阿布拉克薩斯並沒有抬頭看她,而是依然自顧的下棋。實際上,他因為看八卦已經耽擱一些時間了。這盤棋,還是要下下去才好。
“阿布拉克薩斯,我很抱歉!我為我淺薄的認知而道歉!”珍妮特。帕金森擁有著帕金森家族一貫的美德,那就是她們的率真。
“那麼現在呢?”阿布沒有抬頭,依然在放棋子。
“我決定在這段期間內,勾搭一個坎普頓家的次子回家締結婚約。我需要一個,能夠看清未來的繼承人。”
她的話,讓阿布拉克薩斯成功的將棋子扔進了奧爾斯洛特的茶杯中,然後奧爾斯洛特因為吃驚而將茶杯鬆手。如果不是一邊的羅恩裏特用魔法消失了茶杯,那麼結果就是潑了阿布拉克薩斯一身紅茶。
“咳咳!”奧爾斯洛特撲在羅恩裏特身上,劇烈的咳嗽。他被嗆到了,帕金森家的女人,果然不能用常理來理解。而在一邊重新擺棋子的阿布拉克薩斯,也有了同樣的感想。
馬車重新起飛,引路的是意大利的飛機。這一次,珍妮特十分認真的看著那架飛機。如同哪杆槍一樣,同樣的麻瓜製造。估計,使用方式也是一樣的容易。而且,聽說這樣的飛機能夠帶著爆炸物飛行,然後臨近目標後炸炸毀。它的殺傷性,可能比那些大炮還要強。麻瓜已經走到了這一部,可是巫師呢?馬車是隻有特別的家族才會擁有的物品,飛馬需要細心的教養。而飛天掃帚,那東西需要魔力來支撐。雖然小巫師也可以操縱,但是這種跨越大陸的飛行沒有巫師能夠飛下來。一次飛躍,需要中間休息。休息的時間,還要依靠個人的恢複能力。就是魔藥,也是昂貴的。目前很多魔藥原料都成為稀缺品,以前能夠日常銷售的都成了收藏品。巫師還有什麼優越的呢?如果麻瓜繼續發展,發現巫師不過是早晚得事情。那麼千年前的事情,是不是還會重演?珍妮特不知道,她唯一清楚的就是馬爾福也好那位小殿下也好,甚至德國的黑魔王也好,都看到了這些。可是英國那些人呢?她的母親、父親、其他貴族的家長呢?看看那些同齡人先前的態度,現在的態度。就知道,他們的父輩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