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蒂安,你是不是準備在說話後弄出點什麼撲克符號來?”聽到那口氣,方淩直覺他想到了某部曾經看過的漫畫中的變**態。
“如果您允許的話!”對於自家主人,塞巴斯蒂安是絕對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主兒。結果他的話,讓三人都愣了。
方淩愣,是因為他沒想到自家的管家真的會上杆爬。而那兩個人愣,則是發現方淩愣了。
“好吧!”奧爾斯洛特攤攤手:“不管你是誰,目前我知道你是淩就好了。”他並不是很在意那種事情,因為不管他是誰,都不會影響他們已經確定的友誼。那麼最多,也就是當作驚恐八卦聽了而已。
“奧爾,你真好!”方淩聞言,甜甜的給了他一個笑容。而阿布拉克薩斯則明顯在這個真摯甜蜜的笑容後,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知道該做何表情,隻能咧著嘴僵在那裏的奧爾斯洛特。
未婚夫夫兩個在奧古斯特招手後離開,費爾南多才靠近兒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奧爾,你應該學會什麼叫做處變不驚。”
“父親……我一直覺的,那應該是我十二歲以後的課程。”聞言,奧爾斯洛特很是沮喪。大家族繼承人看著風光無比,可又有誰知道他們的悲哀。比如這個處變不驚,實際上就是不停的嚇嚇你,而且還是沒有預知的驚嚇。等你被嚇久了,也就不再奇怪了。
宴會沒有完畢,如同前一天一樣奈爾科提前離開了。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回到父親的家中,而是在方淩的書房等他。因為宴會前,方淩層要求他宴會後在書房等他。
洗去一夜的疲勞後,方淩讓阿布拉克薩斯先去溫泉泡泡他處理一些事情,再過去。他進入書房,奈爾科帶著劉易斯和伊爾根在哪裏等他很久了。小桌上,還有一些吃剩下的小蛋糕。那是塞巴斯蒂安做好放書房內,以防止奧爾斯洛特看書看久了餓到準備的。
方淩沒有開口,而是坐在主位抖了抖身上的袍子,等待奈爾科準備好。畢竟他進來時,還難見那個孩子在吃蛋糕。
“現在可以說了,您找我有什麼事請嗎?”他擦擦嘴角,看著對麵的方淩。幾乎差不多的年齡,一樣的血脈可是這個人卻做什麼都優秀。父親說,那是因為他有著一個秘密的關係。可在自己看來,也是證明自己不如他的關鍵。
“還記得你進入密室前,還差我一個答案嗎?”方淩懶洋洋的靠著椅背,歪著頭聲音輕緩。一個晚上的接待、跳舞讓他很是疲憊。他最想做的,是趴在阿布拉克薩斯身上泡溫泉。可是,他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
“您的問題是什麼?”想起那次詭異的交流,奈爾科有些緊張。他每每都覺得,這個人每一次的問話,都代表著成千上百個目的。其中一定有一半都是他希望達成的,並且最後一定會達成的。那種感覺,很恐怖。比較器父親和另一位父親來說,他一直覺得被兩個父親看作稍微年長一些的人,實際上才是最恐怖的存在。
“如果我同你的父親,在理念上發生了爭執,並且……在我離開巫師界的時間內,發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你會站在那一邊?我這裏,斯萊特林、還是聖徒。”方淩一段一段的,緩慢的將問題說出口。站在一邊的伊爾根微微皺眉,作為聖徒的總管之一,他十分清楚自家的王的計劃。尤其是有了王後的回歸,聖徒的未來已經發生了改變。這個人……似乎,很早就預料到了一切。比如今晚那個紮比尼少爺的告誡!
“我會追隨我的父親,但是我不想同你為敵。”奈爾科回答的很肯定,他不會放開給予他溫暖的父親。哪怕,其中很大成分都是利用,但是其中也有真情。但是,這個人太可怕,他不會與他為敵。
方淩瞅了他許久,慢慢地歎了口氣:“奈爾科……”他溫柔的呼喚他的名字:“記住你姓名最後的一個單詞。也許,在你迷茫的時候,會給你啟示。那麼,我想你應該休息了!劉易斯和屈希勒爾先生,能夠留一下嗎?”他溫和的邀請,沒有命令的意思。二人對視一下,紛紛點頭表示應允。奈爾科看了一眼兩個人,點頭離開。
“劉易斯!”方淩對劉易斯沒有什麼特別的好感,但是契約上,他隻要一天是城堡能量的供給者,是斯萊特林家族族長,那麼劉易斯就必須忠誠於他。雖然他真的不是很喜歡這個,喜歡多管閑事的惡魔。他從空間中拿出一個圓溜溜的水晶球,裏麵是翻滾的白色煙霧遞給劉易斯:“你應該知道了奈爾科的來曆,那麼在他迷茫的時候將這個給他。使用方法和冥想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