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貝諾·斯科特站在有著淩烈寒風看著山下不遠處的小鎮,在他身後是三個家族的流亡家族成員。他們中有老有小,為了躲避白巫師和教廷的追蹤他們選擇了最艱難的路途。越過這座山之後,就是阿爾巴尼亞通往黑森林的路途了。看著那已經能夠看得出的鬱鬱蔥蔥的景色,慢慢走過來的人都深深吸了口氣。
他們可以幻影移形,但是幻影移形的核心是他們必須去過哪些地方並且能夠精確定位。多年同麻瓜混居,小心的安寧的生活讓他們鮮少有廣泛的冒險生涯,尤其是阿爾巴尼亞這種滿是黑巫師的危險地界。
“前麵就是黑森林!”
“黑巫師的天堂!”阿爾貝諾笑得溫和,他從手中拿出一根前不久從神奇的一種閃光的小鳥那裏獲得的東西。那是麻瓜的東西,拉開下麵的繩索一盞閃亮的燈火咻的衝上雲霄。看著那東西在天空閃爍,他長長吐了口氣。那位給他這個東西的人,是目前斯萊特林最尊敬的小殿下選擇的伴侶。他對那個馬爾福家的少年並不怎麼熟悉,但是看著曆代馬爾福家族的成功教育,就可以看出那也是一個成功的馬爾福。
很快,在信號彈升空不足二十分鍾的時間,大型的銀灰色帶著黨衛軍標誌的運輸機慢慢出現在他們眼前,隻是這種運輸機他們沒有見過。看起來有些奇怪又有些七零八湊得,跟著阿爾貝諾一起的一個老人微微皺了眉:“這是什麼設計,一點包豪斯的美學都沒有。”
“您老有時間談這個,不如等到您到了他們的基地再去找人探討這個事情。前來迎接的是聖徒,這估計是一種麻瓜的東西。”阿爾貝諾聳聳肩,顯得有些無賴。他不是家中繼承人,但是兄長因為年長太多一直把他當兒子教導。嚴苛的繼承人教育讓他苦不堪言,好不容易等到嫂子生了孩子他才溜出家庭。
飛機懸停在他們上空,一根根繩索向下垂了下來。出現的是阿爾貝諾熟悉的一張臉,他有些驚訝:“韋爾維斯……親愛的坎普頓,沒想到竟然見到你!”他熱情的擁抱了穿著一身德軍作訓服的坎普頓,兩個人相互擁抱然後握手。
山上的風太大,同時飛機所帶來的氣流對於人的影響也很大。人員分批分飛機的離開山頂。沒有人想要多說什麼,他們在旅途和帳篷中住了兩個多月。艱苦跋涉,雖然說物資充沛但是人卻十分疲憊。在到達聖徒控製的軍營後,很快他們就以家庭的方式在一起休息了。
希特勒知道阿布拉克薩斯所說的關於流亡者的事情,他在思考再三決定看看聖徒會如何做。顯然,聖徒選擇了麻瓜的接納方式。軍隊、武器以及軍營的氛圍。得到這個結果,希特勒知道這是聖徒的一種表示友好的方式,他不明白為何會有如此改變但至少這不是壞事。
仔細閱讀了前來的家族成員的資料,他們都是有著古老血統的日耳曼人、帕布人等等。也有猶太人,甚至有兩個家族在科學界聞名遐邇。對此他表示有些無法理解,這樣的家族如何那些法國人沒有辦法保護他們。不過想到他們來到了德國,那麼他為什麼不能讓他們進入德國這個大懷抱呢?
在同戈林夜談了幾次後,兩個人十分公開的帶著黨衛軍的部分成員出發到達他們在柏林郊區的定居點。那裏此時隻有一些帳篷,就是合適的房屋都沒有。那裏曾經是猶太人經營的土地,可是人口的流逝哪怕是首都附近也會人煙凋零。
馬賽爾·布洛赫作為這批冒險從法國逃到德國的首領人物,站在了最前麵看著眼前這位壯年的德國領導人。他對於猶太人的很多政策讓人覺得殘酷中帶著蕭殺。但是這同他們達索家族有什麼關係呢?他們不過是披著一層猶太人的外衣的巫師,他們是法國有名望的黑巫師家族:達索安達可。
馬塞爾·布洛赫同阿道夫·希特勒的交談十分成功。他們不是傳統的猶太人,哪怕是常年披著一層皮也不會忘記自己屬於黑巫師。更重要的是,作為古老的煉金世家他們在麻瓜的科學領域也有著獨到的一麵,幾乎這個家族的很多成年成員,都有著各個行業或者相似的科技領域能力。這對於希特勒而言,是至關重要的。他允許這些家族成為德國人,而他們必須永遠認可這個身份的。希特勒不會去管他們用的是科技還是魔法,隻要能夠說的通或者說不通,隻要利國利民,那麼他們是叫布洛赫的猶太人,還是恢複達索安達可這個典型的普魯士名字都沒關係。
戰爭是最燒錢的人類集團化行動,但同時戰爭也會催生各種為了戰爭而加速發展的技術、藝術以及文化。布洛赫這個在法國極其聞名的猶太科學世家的加入,對於德國來說恰到好處。尤其是在大量的猶太裔工程師離開歐洲前往美國甚至其他國家的時候,他們改姓更換定居點並且宣誓加入德國的行為,是對於目前德國最大的肯定。
在休整了一個月後,大量的跟隨達索家族一起的其他家族開始了家族重建的工作。他們離開的匆忙,但是卻帶走了最至關重要的家族物品。比如畫像、金錢、書籍以及傳承的各種物品。這對於一個家族的重建和未來輝煌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一步。隻是讓人可惜的是,他們雖然承認自己是黑巫師但是卻拒絕加入聖徒。礙於目前與斯萊特林那邊也不過是相互認識和睦相處罷了。當然這也取決於現在聖徒略發溫和的處世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