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魏牟,狄蠻族人,身材肥胖高大,武藝高強,有萬夫不擋之勇。但為人變態殘暴,神經質,遇到不順心的事就隨便虐殺自己手下發泄。
正因為他的殘暴惡行,西武方麵也忍受不了他,由皇帝親自下令,把他逐放到寧古監獄當城主,就是為了疏遠這惡人。
囂魏牟到了這裏後,由於沒人管束,更是刺激加大了他殺人變態的嗜好。隻要哪天他一不高興,無論你是犯人還是監獄士兵,他都會隨意選擇目標無差別殘殺。
寧古監獄,就是這樣血腥恐怖的地方。裏麵的所有人都惶惶不可終日,紛紛祈禱不要觸碰到這大魔頭的黴頭。
這天,監獄迎來了一個特殊的犯人。
監獄城的中心,某間廂舍的牢房,被打了開來。
監獄士兵冷酷的把一個白衣女孩往牢房內一推,隨即關上了牢門。
白衣女孩18歲,看起來清秀可人,天真浪漫,但此刻她卻要和肮髒潮濕的牢房為伴,最後實在受不了心裏的恐懼,捂臉哭泣。
然而隻哭泣了一會兒,女孩的眼神又轉為了堅強,心道:“不行,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我不能在這裏倒下。一定要活下去,一定。”
另一邊,城主的會客室。
囂魏牟的正對麵,坐著一個帶著鬥笠穿著金屬黑衣披風的男人。囂魏牟身材雖然高大,要高這黑衣男人兩個頭,但此刻他卻像老鼠見到貓般的害怕,低著頭不敢多視一眼黑衣披風男子。
披風男子把鬥笠壓得很低,讓人無法看清他的真麵目,但他身上卻散發出一種陰冷淩厲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不知特使大人駕到,囂魏牟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囂魏牟十分恭敬說道。
披風男子這才慢條斯理回應,發出一個很好聽但又藐視一切的傲慢男音,道:“不必多禮了。今天來我是來給你下命令的。”
囂魏牟立刻站直身子聆聽。
“傳陛下口諭,從今天起,加緊人手看管石碣村的女孩,不得有失。”披風男子冷冷說道。
囂魏牟愣了半天,心想那個石碣村被抓來的女孩,看起來很普通啊,為什麼西武那邊會那麼重視。隨即小聲問道:“特使大人,不知這抓來的女孩,陛下為什麼會那麼……”
然而話到一半,他忽然感到一股冷厲殺意,他知道這是披風男子特意發出來的,心底一陣恐懼。
“這是你該問的嗎。”披風男子的話語猶如六月飛雪般的寒冷。
“……對,對不起。”
囂魏牟冷汗直流。
披風男子收斂了氣勢,囂魏牟這才感到壓力一鬆,心想這特使的實力也太恐怖了。
“還有,不要讓那女孩發生意外。如果她被劫走,或是她少了一根汗毛,你就拿自己的頭去向陛下請罪吧。”
最後一句把囂魏牟著實嚇壞了。看來那個女孩對西武非常重要,他知道眼前這個特使大人心狠手辣,說到做到。若那女孩有閃失,他會真的砍自己的腦袋。
“我這就去辦。”
囂魏牟慌張退出了會客廳。但此時他的急躁狂暴的老毛病又犯了,他現在很想殺個人來泄憤,正好看到旁邊站崗的一個監獄士兵,二話不說,直接一個掌風拍過去,那個倒黴的監獄士兵還沒叫一聲,頭就被劈碎,爆成了一堆血霧。
殺完人後,囂魏牟身清清爽,哈哈大笑離開了。而另一個站崗的監獄士兵見自己的同伴慘死,身體不斷顫抖。
披風男子也隻是看著,對剛才囂魏牟的隨便殺人沒絲毫在意。隻是嘴裏尼諾了一句,“這個世界,真的有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