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一同來到第一酒樓的時候,就在門口遇見了蘭青,滿臉的憔悴迎了過來,一臉激動的望著秦風流。
“風流,救救我的兄長,救救他!”說完就激動的跪了下來,用著懇求的眼神看著秦風流。
“起來在說,到底怎麼回事!”秦風流緊皺眉頭,把跪在地上的蘭青扶了起來。
“兄長命不久矣,唯一的辦法就是采秦家後山的鳳凰花來續命,我派人去過尋過但都無功而返,這兩天兄長病情更是嚴重了,已經開始吐血了,我怕在這樣拖下去,兄長會會。熬不過這一關,我這是萬不得已才來求你的,現在隻有你可以救我兄長了。”
蘭青被秦風流扶起沒一會又跪在了地上,慌張得把實情說出來,懇求著秦風流。
“是秦家後山的鳳凰花嗎?”秦風流帶著一絲猶豫得問蘭青,蘭青立馬點頭應是。
“好,你回家準備,我這就去拿。”秦風流得到蘭青的肯定後,二話不說就抬腳往秦家後山方向走,心裏掛念的是蘭峰,想的是蘭峰,要做的是不可以讓蘭峰有事。
“你瘋了嗎?”白雪琦拉住秦風流的手,一臉不敢置信得看著秦風流,那鳳凰花長在後山最為凶險的懸崖之巔上,輕功再好的人上去了也都摔成了豆腐渣,更何況他這個什麼也不會的凡人。
秦風流什麼也不說,抿著唇皺著眉,扯開白雪琦的手,繼續往前走。
“真的,真的要去嗎?”白雪琦跟上他,攔在他前麵,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嗯。”秦風流隻是輕輕應了一個嗯,就已經向白雪琦說明了一切,他可以為了他一命換一命,哪怕君有意朗無情。
“那我幫你!”白雪琦淡笑跟秦風流並肩走著,她的致友執意這樣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幫他,不讓他有事,畢竟攔是攔不住的,勸是不回的。
但這個想法白雪琦隻維持了一個上午,當他們到後山時,從小熟悉後山地形的秦風流故意支開了白雪琦,孤身從危嶺小道爬上懸崖之癲去采鳳凰花。
而隻來過後山一次的白雪琦像無頭蒼蠅一樣,四周尋找著秦風流,內心總有一個聲音慌張得在告訴她,秦風流一命換蘭峰一命成真了。
真的就成真了,白雪琦找到秦風流時,他已經躺在懸崖之下,懷中緊緊抱著幾束鳳凰花,他周身是血,染紅了他身下躺著的一片方土,臉色白得嚇人。
白雪琦不是沒有見過這種場麵,而且對於這種場麵她都習以為然了,隻是出現在這種場麵的人,讓她愣是沒有緩過神來。
“老秦,秦風流,你怎麼樣了?我··我帶你回去、”白雪琦慌張得把躺在地上的秦風流扶起,連手都忍不住顫抖,秦風流你不能有事,在這個世界我就你一個朋友啊!
“去救蘭峰,救蘭峰,救他。”秦風流像似等著白雪琦的到來一般,極為困難得從嘴巴裏擠出幾個字。
“我救,我救,我們先回去好不好?先回去!”白雪琦運起內力扶起秦風流,正好碰到她左肩,傷口一下子就裂開了,血染紅了她整個左肩上的衣袍。
“雪琦,你知道為什麼我那麼執著嗎?”秦風流勾起溫和的笑。
“不知道,我不想知道,你閉嘴,留著力氣回去。”
白雪琦根本就不想知道這些,她隻想帶他回去,帶他回去治療,不想他有事,不想他死。
“其實就是因為第一眼看到那個人,愛上那個人直到永遠,為那個人做很多事,不管是對,不管是錯,都不會後·悔,雪琦,不要為難蘭峰,他沒錯的,沒··錯的。”秦風流虛弱得呢喃著,說著說著,就徹底倒了下來,整個身子都倒在白雪琦肩上。
“秦風流,秦風流,你醒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