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拓拓帶著李悅進了花滿樓,上上下下都擠滿了人。李悅瞅了瞅,煙了咽口水,說實話,確實比他那西餐廳紅火得多。
李悅突然看到幾個粗壯的大漢,背上背著刀,露出刺著青龍白虎的臂膀,驚訝的咋了咂舌,怎麼什麼人都有。
“我們坐哪啊?”李悅吹了吹額頭的發,問了一句。
“帶你去個好地方。”包拓拓高興地打了個響指,李悅怎麼聽怎麼不對勁,他是不是眼花了,怎麼看到坨坨眼裏的狡猾呢?
包拓拓帶著李悅上了樓,轉了幾個彎,又上了樓,推開門,一股淡淡的清香夾雜著焚香的氣息。
幾個青花瓷的小茶壺,零零散散的擺放在大榆木桌上麵。素白的帷幔被風吹起,中間則是一張檀木製得方桌,四周雕滿了花草蟲魚,隻是中間有個洞,旁邊則有一睡榻,推開門窗,便可看見江河,對麵是濃意盎然的浮柳,再往東看,便是繁華的街市。
更重要的,可以看到金家。
李悅正好看到金碩在曬太陽,突然警覺地看向包拓拓:“你想偷窺阿金!”
包拓拓翻了個白眼:“想什麼呢,這地方我又不常來,誰知道可以看到金家,再說,他有什麼好看的。”
包拓拓說最後一句幾乎是心虛,不過金碩確實挺好看的,一想到這,包拓拓就想到早上的事,立馬渾身充血,看李悅正瞧著她,隨即擺了擺手。
快速拉了拉旁邊的繩子,過了一會小廝上來了,小斯也挺納悶,包拓拓衝他眨了眨眼,一目了然。
小斯禮貌的問了句:“客官需要些什麼?”
包拓拓大手一揮,正經的說:“把你們這什麼最貴的啦,最好吃的啦,通通端上來。我們可是有錢人!”包拓拓特意加重了後麵幾個字。
小斯看了看李悅,這人他認得,是商業區豪華餐廳的少爺,難道是來偷師的不成。
這小姐怎麼引虎入室呢。
小斯麵無表情的說了句:“沒有!”
兩人頓時睜大了眼,包拓拓一直使眼色,小斯不理睬,李悅看包拓拓想抽風,擔心的問了句:“坨坨,你這是咋了,吃不上咱不吃了,換一家。”
李悅正要站起身,包拓拓眼角手快的把他按在座上:“怎麼可以,你可是我的,好朋友,再說你難得,請,我吃飯,我就喜歡,這花滿樓的菜,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包拓拓難過的看著李悅,又暗地衝小斯眨了眨眼。
小斯是聽明白了,這小姐是來宰人的,連朋友都宰,真夠厚無廉恥的,不過,他喜歡。
李悅疑問的說了句:“可是他沒有啊?”
“有!”小斯立馬哈著腰說“我突然想起來胡師傅新推了一道菜,要不要再來份香鍋老酒。”
“好!”包拓拓笑得忒賊“我喜歡!”
李悅就納悶了,他怎麼又看見坨坨眼裏的算計啊。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香鍋老酒上來了,包拓拓瞅了一眼,李悅偷師怎麼辦,他味覺好著呢。
包拓拓攬過李悅的肩,眨眨眼說了句:“這香鍋老酒可是難得的佳肴,咱姐妹說說,你會不會偷師?”
李悅剛吃一片菜,聽包拓拓這麼說,一下子燙了舌頭,惱怒的看了包拓拓一眼:“想我李家,能是那樣的人嗎?”
包拓拓嚇得搖了搖頭,立馬道歉:“我覺得你英俊瀟灑,傾國傾城,是難得一求的好男人。”
“真的?”
“那可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