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繼續有點雅,因為雨歆認為他們都是積澱了數百年曆史的大家族的人了,難免有點小資了!嘿嘿,親們多體諒下哈!不是很搞笑涅!)

“說起來,才一年沒見了,各位就這麼來相見嗎?”裴景陽看著這幾人,愈發的覺得無奈。

月舒兒手裏捧著一本醫書,仔細的翻閱著,好像很認真。

雲若寧手持折扇,坐在棋盤前,時而執黑子,時而執白子,不停的忙碌著。

裴景陽走到了黑子的位子,坐了下來。

而江楓眠手持一壺酒,靠在回廊之上,雙腿架在回廊上,一副慵懶孱弱的樣子,那酒氣慢慢的傳入了裴景陽的鼻翼間,細細的聞起來,卻是碧芳酒。

“我本以為,江湖平靜是好事,可是,現在,我卻覺得,這樣更加的累!”江楓眠又喝了一口,歪在了回廊的扶手上。

“江湖並不是平靜的,隻是我們看不到!”月舒兒長歎一口氣,騰出一隻手來,一根銀針飛到了江楓眠的身上,“少喝點!”江楓眠將接住的銀針拿到了陽光下比著,“所以,心裏很空!”轉過頭來,許是喝了些酒的緣故,臉色又微微的泛紅了。

看了一眼正在對弈兩人,不禁輕嗤一聲,銀針往棋盤處飛去,落在了雲若寧正準備落子處,“這樣,就能快點結束這無聊的棋局了!”

見目的已達到,他接著喝酒。雲若寧將棋子收回,和裴景陽相視一笑,“楓眠,既然你知道這樣就可以快點結束,為何遲遲不動手呢?”

聽到了這話,月舒兒也難得露出了笑意,放下了書,過來看棋局。“都說觀棋不語真君子,起手無悔大丈夫,楓眠也不當君子了呢!”

看了看手裏空著的酒瓶,目光有些促狹,江楓眠從回廊之上起來了,走到了棋局邊上,“我本就不是什麼君子!”他將銀針拿了起來,還給了月舒兒。

“從來沒人說過你是君子!”裴景陽堵他一句。

“其實,這樣也未必不好,隻要在你的控製之中,隨她鬧鬧還是可以的!”雲若寧將白子填入了另外一處。

見裴景陽踟躕,月舒兒取過一粒黑子,落在了另外一處,轉眼間,死去的黑子馬上就活了過來,扭轉了局勢。

“我想,她沒有這樣的能力!”江楓眠取過一粒白子,接著想壓製黑子。

月舒兒不語,接著取黑子下。看著兩人你一子我一子的落。

裴景陽和雲若寧並沒有出言阻止,正如方才月舒兒所說,觀棋不語真君子!

棋局結束,贏家自然是月舒兒。

“如果是我落子,我可不會最後像舒兒那樣放水!”雲若寧舞著折扇,手捧香茗,一副自在悠閑的樣子。

江楓眠的臉色依舊很紅,不知是喝酒的緣故,還是被眾人說的害羞的緣故。

“若寧,我自是知曉的,隻是,我下不了手!”

裴景陽笑了一笑,斟了一杯茶給江楓眠,“因為方才不是若寧落子,而她也不是舒兒,所以,你不用去想太多的!”

月舒兒搶過了裴景陽倒給江楓眠的茶,“但是,我贏了,你們不僅不獎勵我這個贏了的人,反而去安慰他,是不是太過分了呢!”

裴景陽無奈,隻好重新斟茶,“你啊,不要老是板著臉,讓我都覺得害怕!這以後誰敢娶你啊!”

月舒兒的僵硬了一下,將目光看向了正在低頭品茶的雲若寧,見他不發話,自己也隻能是裝作無事一般,陷入了沉默。

“舒兒那麼好的女子,自然是有人要的,景陽,你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啊!”江楓眠喝了一口茶,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先輩遺訓,還真是挺束縛人的!”裴景陽將目光看向了坐在對麵的雲若寧。

“無規矩不成方圓,萬事萬物,如果想要平靜,想要安寧,就必須按規矩辦事!”雲若寧放下了手裏的杯子,又揮舞起了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