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就是認得你,而且,似乎,很在意你。淩雲閣的消息,她偷偷的出了夏府,而坊間傳言,最近總是有人不斷的在打聽裴景陽,當然還有晴川閣的消息。”江楓眠仰頭,任酒水淌入自己的心間,澆滅那些不明的火焰。
“楓眠,你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什麼意思,我隻想問清楚你的意思,再決定我該怎麼做!”江楓眠半撐著下巴,看山下的風景。
那邊,月舒兒和雲若寧也隱約聽到了這邊的爭執,“怎麼會這樣?”
雲若寧輕輕的翻過一頁書,“玲瓏派人劫殺淑琪郡主,木晗萱無意被牽扯進去,恰好楓眠和景明發現,救下了二人,至於其他,就不太清楚了!”
“難道楓眠,可是木晗萱不管怎麼說是陌羽的妻子!”月舒兒不解的道。
“問題就出在這裏,如果陌羽和木晗萱真的成親了,那問題也不至於這樣,偏偏那小子成親的時候又溜走了!可是我想不通,楓眠口裏的木晗萱認識景陽,是為何?”
雲若寧抿住唇,無奈的搖頭。事情就和一團亂麻一樣,越理越亂。但願兩人能看在這麼多年的交情上,不要鬧出什麼事來才好!
“還好,每年,還有七日讓我們這麼快活,否則,我真的會累死!”七日之期儼然已到,裴景陽看著即將落下去的夕陽,有些傷感。
“說的也對,平時不準我們來往,說句實話,我真的覺得,心裏很難過!”江楓眠坐在了回廊之上,依舊如第一日來的時候那幅場景。
“難過又如何呢?”雲若寧搶過了江楓眠手裏的碧芳酒,坐在了江楓眠的對麵,將酒放在了自己的鼻尖聞了聞,喝下了一口。
“酒逢知己千杯少,下次,舒兒可要多準備些酒才是呢!”雲若寧笑著對月舒兒說道。“我那裏種不起來蓮花,所以,這碧芳酒是沒有的!”
月舒兒拿起了一壺酒,扔給了正靠在廊柱上的裴景陽,“接著!我那裏可沒有這樣的好酒!”裴景陽笑了,拿掉了封口,也仰頭喝了起來。
月舒兒又扔了一壺給了江楓眠,自己也拿過了一壺,靠在了江楓眠的身後的廊柱上,“如果,時間就停在這一刻,該多麼的好!”
她看了一樣夕陽,笑的如三月的桃花,是那麼的美。“的確,”雲若寧狠狠地喝下了一口酒,“美景、美人、美酒、更加的美的是,還有知己在旁,的確是人生難得的幸會啊!”
江楓眠點頭,抿唇一笑,“我發現,若寧這裏總有些好東西,不僅僅是龍湫茶,還有碧芳酒,的確是舍不得走啊!”
裴景陽嗬嗬一笑,“楓眠,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就叫做風雅!”
月舒兒也點頭,“怎麼,這個時候承認若寧不是附庸風雅了?”
雲若寧也輕輕笑了,將手裏的空酒壺隨手一扔,自己去了桌邊再取了一壺來,“這就是書中自有黃金屋!我隻是按照書中所記載的方法而來的!”揭開了封口,“把酒喝完吧,否則下次,就不釀酒了!”幾人均是豪爽的笑了,開始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