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枝撩了撩頭發,笑的妖冶:“我叫陶枝,周老板以後可以叫我小桃。”
周最笑了笑,換了個話題:“聽說你要來這裏當駐唱?”
“是的。”
“可駐唱在我們這裏工資不高啊。”
陶枝不在意的笑笑:“沒事啊,隻要給錢不就行了嗎?最近我都快活不下去了呢。”
周最不知道桃枝怎麼變成了這副八麵玲瓏的樣子。
“行,那你去人事記一下信息。熟悉一下交班的時間。”
陶枝微微仰頭,一雙水蒙蒙的眸子看著周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嫂子……”周最還想開口留住她,陶枝卻早有預料似的。纖細的手指放在嘴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嬌聲道:“今晚有約了,明天開始上班可以嗎?”
周最哪裏敢說不啊,直接一口答應了。
“行了,我的聯係方式留給門口的小帥哥了,周老板記得加。”
而後,陶枝便扭著不盈一握的腰肢離開了微醺。
周最看著遠去的背影,一時半會兒愣住了神。
自周最認識沈隨行以來,陶枝就已經在跟著他了。那時的她柔若似水,對沈隨行是全身心的依賴。
等到大家混熟後,周最也就弄清楚沈隨行和陶枝的關係了。陶枝的媽媽在沈家做保姆,陶枝的父親又是個賭鬼,沈夫人心底善良,見她孤兒寡母的可憐,便許了陶母將自己的女兒養在沈家,給沈隨行當陪讀。
一陪即是六年。沈隨行比齊衡跟周最大三歲,他們相識在南通的高中,那時候沈隨行和陶枝高三,他倆高一。就這樣,幾個少年混混鬧鬧,結下了情誼。
等沈隨行和陶枝上了大學,幾人的聯係就少了很多。直到他們大一下學期的時候傳來消息,說倆人在一起了。
這個消息在他們的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可好景不長,在他們大二下學期時,又傳來了兩人分手的消息。在他們認識的第三個年頭,沈隨行的感情付之東流,而齊衡和自己又出了那件事……導致兩個人都留級,轉校。
所以啊,人生無常,誰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到。
由於陶枝的到來,讓周最店裏的生意都好了很多。
從此,大家都知道了。微醺的女駐唱人辣,歌更辣。還特別會撩撥人心……
齊衡神情幽幽的看了眼台上扭著腰肢,縱情歌舞的女人。情緒不明道:“她怎麼會來你這裏?”
周最表示自己也很疑惑,攤手道:“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微醺太火了?”
齊衡:“……”這個理由你自己信嗎?
周最其實也挺難辦的,靠近齊衡問:“要告訴行哥,她在這裏的消息嗎?”
齊衡暼了他一眼,推開他的腦袋:“他不比你有腦子?”
周最:“……”我告你人身攻擊,你信不信!
時間一到,陶枝對舞台下麵的人微微一笑,打過招呼便提起裙擺優雅的走下舞台。
看見齊衡,她倒也沒有多驚訝。“在這裏上班多久了?”陶枝隨意一問,也算打過招呼了。
齊衡的表情倒沒什麼變化,平靜的回道:“剛來沒多久 。”
桃枝微笑著對他伸手,“那以後……多多關注?”
齊衡伸手跟她握了握,點頭淡淡道:“會的。”
隨後,她在助理的催促下踩著高跟,搖曳而去。
周最依在吧台上,嘖嘖道:“她變化真的太大了……”
齊衡低眸,專注的做著手裏的事情沒有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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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狂風嘶吼,似隻怒吼的悲者,訴說著自己的哀鳴,自己的悔意,和自己的不甘。
沈隨行一席白色襯衣長褲的趕到微醺時,正遇上酒吧歇業的時間。
“她人呢?”他的神色匆匆。
齊衡做完手上的工作,抬眸看著神色匆匆的沈隨行,淡淡的道:“走了。”
………
因為江霖“打亂校園網秩序,同時帶給溫括極大傷害”被學校通報批評,記了大過的處分。懲罰的其中一條,回家反省一個月。
在江霖不在學校的日子裏,同學們私下裏的討論精彩十分。
“江霖不是平時跟譚天才玩的近嗎?這怎麼反過來搞自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