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編輯大大,這是小豬我第一次嚐試著自己寫小說,經驗並不是很足,可能小說內容會有很多瑕疵,但是,我相信我會努力的,在寫作的同時,也不斷去積累自己的文采,將自己的小說盡可能的寫的最好,讓讀者能看到一部令人開心的小說。我一直以來都想自己能夠寫出一部小說,所以如果這部小說能夠看的下去,或者說有人看,我就會一直寫下去,至少,這部小說是我的第一部,所以我不會半途而廢的,同時,希望編輯大大能幫我斧正一下,不管這小說成功與否,我都會繼續寫下去,謝謝了)八月的天,很是涼爽。北京,熱鬧的王府井大街上,一位身著短袖白襯衫,黑色小短褲,腳踏人字拖的青年漫步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他留著板寸,方形的國字臉上還殘留著沒刮幹淨的胡渣子,嘴裏叼著一根廉價的不能再廉價的香煙(五牛)。還算帥氣的外表下那一雙有神的大眼引來周圍美女的頻頻側目。他就是我們的主人公——蔣銘柏
邁著霸氣的王八步,來到一處茶館門前,口吐一口濁氣;突然,他紮下馬步,氣沉丹田,大聲喊道:“劉老頭!我來收工資了!”茶館裏的老頭老太雖然嚇了一跳,但並沒有什麼人說什麼,好像這種事並不是一次兩次了。不一會兒,茶館大廳的側房裏,一位滿頭花白的老大爺一路小跑到蔣銘柏的麵前,氣喘籲籲的說:“哎喲,蔣,蔣小哥,今天怎麼這,這麼早哦,進,進來喝杯茶唄。"“劉老頭,你也甭跟我套近乎,今天我隻是來收錢的,完了還有的是事情要做,還沒空閑時間來喝你的茶,下次,啊,下次一定喝。”雖然在和劉老頭說話,但是蔣銘柏那四處亂掃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一定是在找劉老頭的孫女,劉詩詩。劉老頭一聽,急了:“哎喲喂,蔣小哥,你看,這不是還沒到一個月嘛,要不,再寬限寬限兩天?”雖然知道蔣銘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也隻能忍氣吞聲的商量著,畢竟黑狼幫的名頭在這裏還是有點作用的。
一聽這話,蔣銘柏知道有戲,故作深沉的用右手托著下巴,微微沉思道:“這個嘛,恩,也不是不行,但是有個條件,就看劉老頭你答不答應了。”雖然知道結果肯定是眾所周知的那個,但劉老頭還是弱弱的問了一句:“那,是什麼條件?”雖然表麵裝作滿不在乎,其實蔣銘柏的心裏早已經樂開了花,“恩,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那個,大家都知道,我對你孫女吧,是那個一見鍾情,對她的愛呢,就像那個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我對她是朝思暮想,對她的思念猶如黃河江水般洶湧澎湃,哦不,是猶如黃河江水般綿綿不絕啊。一日不見,是茶不思飯不想,我的心日月可鑒;昨晚上帝都托夢了,玉帝說,哦不,上帝說我和她是天生的一對,不在一起簡直是天理難容,所以,那個,恩,劉老頭,你懂的。”
這牲口表麵上是一本正經,還煞有介事的舉起三根手指,準備對天發誓,其實他內心的想法是人人得而誅之,劉老頭更是氣的想拍死他的心都有了。“嗬嗬,那個,蔣小哥,其實呢,你們年輕人的事兒吧,我們這些老頭子本不該過問,但是詩詩從小就很要強,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做主,這感情的事呢,就更不用說了,現在都是婚姻戀愛自由,老頭我做不了主啊。”雖然生氣,但也不得不耐心的陪他磨嘴皮子。
蔣銘柏一聽,氣樂了,笑著說:“哎呀,老劉,說這些可就見外了是不,這種事兒呢,說真的,還真不要你老操心。其實你孫女對我傾心已久了。上次我走的時候她還對我回眸三笑呢。但是呢,我這不是考慮到你老嗎,所以先跟你吱個聲,既然你不反對,那麼從今天,哦不,是現在開始,你孫女呢,就是我蔣銘柏的女朋友了!嗯,就是這樣。”
雖然不知道這牲口說的話可不可信,但是他那確有其事的表情還是讓茶館裏的老頭老太們心裏直打鼓,膽子大點的還一直看著這邊討論,還不時的指指點點。可是這牲口從來都是奉行人至賤則無敵的理念,對這些完全免疫。
一邊的劉老頭急的都快哭了,帶著哭腔說:“蔣,蔣小哥,這個其實。。。其實我是想說,我家詩詩看上你,是三生有幸,祖墳冒了青煙,上輩子修來的,對對對,是上輩子修來的。。”本來還想解釋一番,但是被那牲口的牛眼一瞪,不得不改口。蔣銘柏一擺手,大方的說:“沒什麼沒什麼,雖然我知道,這個感情來了,是擋不住,你老也不用太高興,啊。這個保護費的事情呢,今天我會處理好的,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