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德瑪西亞城一個普通的家庭裏,德瑪西亞位於瓦羅蘭西部的海岸,這裏風光豔麗,建築雄偉有序。住在這裏的每個居民幾乎都為自己的家園感到自豪,德瑪西亞仿佛就是善良和正義的典範。
德瑪西亞也是瓦羅蘭大陸唯一一個君主立憲製的城邦,國王為國家的領導者,而經過選舉產生的議會則負責國家的立法。國王有統領軍隊的權力,但也受到議會的製約。
我從小就聽到一些關於英雄聯盟和遠古符文之戰的曆史故事,以及德瑪西亞的一些英雄偉事。這裏的每個健康的居民都要服兵役,因為與東麵的諾克薩斯的鬥爭一直不斷,和平隻是短暫的休憩,而戰爭隨時都可能到來,所以德瑪西亞的管理者很強調國家的軍事實力,一直保持著警惕的心態。
我的父親曾經參與過與諾克薩斯的一場惡戰,腿部受傷,一直到現在走路也不太利索。我的母親是一位平凡勤勞的女性,她自己經營了一個農莊,為國家提供糧食,也是家裏經濟的很大一個來源。
我從小不太愛說話,由於體形瘦弱,還經常受到同齡孩子的欺負,父親曾教我練習劍術,可是我並不是很感興趣,父親一再督促,終於練了個皮毛,對付同體形的孩子勉強能夠對抗,牛高馬大的一過來,我就沒轍。可是我從來沒有怕過,我很少去招惹人,但是被無緣無故的欺負我會不留餘地的反抗。
我喜歡去母親的農莊旁邊的河流那裏玩耍,那裏有很多五顏六色的石頭,我經常花費一個上午的時間在那裏撿石頭,我對這些石頭有一種莫名的喜愛,他們每個形狀和顏色仿佛都代表著什麼,蘊含著什麼。我曾經問母親這些石頭從哪裏來的,母親說,這裏的土地肥沃,普通的石頭被河流帶到這裏,也會沾上靈氣,帶上色彩。於是我不再過問。
有天,我照常在河邊玩耍,城中軍官盧米的兒子盧天雷帶上他的小夥伴經過,看我獨自玩耍,走過來哈哈大笑對我“我看你這麼喜歡玩石頭,不如頂在頭上,讓我們大家夥都一起看看有多漂亮。”說我拾起幾塊石頭,擱我腦袋上,然後手捧起河水淋我頭上,我當時蹲在河邊,受此大辱,心中不平,剛想站起來反抗,雙手已經被他的跟班控製住了,然後盧天雷不斷的往我身上潑水,我一時無能為力,破口大罵,我罵的越起勁,他玩的越高興,最後竟然往我臉上塗泥巴,最後盧天雷把我推到在地,轉過頭就走了,一邊笑,一邊跟旁邊的跟班炫耀:“像他這種隻會玩石頭的鄉巴佬,給我提鞋我都不要!”而我,委屈又氣憤的躺在地上,頭上的陽光灑在周圍的五彩的石頭上,我隻是感到無以複加的憤怒,憤怒,我沒有掉下眼淚,我隻想打倒可惡的盧天雷,我拾起身邊一塊赤紅色的石頭,突然,我感覺右手在拿上石頭的一瞬間變得格外的有力量,石頭的重量不是負擔,而是力量的給予。我大叫盧天雷的名字,把石頭朝他扔去,已經相隔百餘米外的盧天雷應聲倒地,他的跟班朝我跑來,一一被我用石頭擊中昏迷。那是第一次,我感覺到了有駕馭力量的能力,那種力量超越本能,我的心中狂喜,完全忽略了我已經惹上了一樁大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