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是她“弟”這輩子是她“妹”,安初腳的這絕壁上天注定她一輩子都帥到沒兄妹,不然怎麼活了兩輩子白撿這麼多弟弟妹妹,愣是沒有一個和她氣場相容的。
她之前隻跟安家人在一起相處了兩三天,那會兒懵懵懂懂壓根沒搞懂什麼情況,和原主懦弱膽小反應遲鈍的‘性’格倒也有幾分貼合,所以也沒‘露’出破綻。
此時她的‘性’情在那些認識原主十多年的人眼中簡直像換了一個人,如果貿然改變反而會讓許恪他們發現不對。安初幹脆懶得掩飾,反正早在他們發現她掉下車卻沒有回來找她時,她就已經沒打算再回頭跟他們認親。
趙妍兒看見她的蠢樣勾‘唇’一笑,她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嘲諷笑意反而幫了安初大忙。即使在別人麵前,某人似乎也看不得她被他以外的人嘲笑。在趙妍兒和安瑜幸災樂禍的目光裏,他反而眉頭一皺,出乎意料地彎腰向前,半個身子鑽進車內,手指在她‘胸’前呸睡袋上飛快地一動,啊那瞬間她趕腳自己整個人都得到了升華……
安初立馬滿血複活,也懶得去管趙妍兒和安瑜是什麼臉‘色’,掙開睡袋活動活動胳膊‘腿’,三兩下就竄下車:“我好餓,早餐在哪裏?我去吃早餐了。”
也許是今天看見安瑜一大早就跑過來了,一直跟在他身邊跑前跑後送早餐的老A也在不遠處觀望著沒靠近。她直接往他那邊走過去,目光沒看他手上端著的碗,反而落在這家夥的手臂上。
他今天破天荒穿了件短袖,手臂上的肌‘肉’像石頭一樣一塊一塊硬邦邦的,還被太陽曬成了古銅‘色’,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安初想起自己很久沒吃到的紅燒豬蹄糖醋豬蹄東坡‘肉’,瞥著他的膀子肚子都叫了起來,眼神也有些赤果果地掩飾不住:“哎呦我湊今天的早餐這麼豐盛啊……”
老A木著一張臉,被她盯得渾身‘雞’皮疙瘩倒豎‘毛’骨悚然,甚至沒忍住小小地後退了一步,似乎也很想掉頭就跑,默了幾秒才抿著‘唇’硬邦邦地答了一聲:“……嗯。”
“嗬嗬……”
不怪她太饞,實在是他的肌‘肉’看著特別壯實有勁道顏‘色’又好看,瞄一眼就知道很有嚼勁……呸!主要是在這邊雖然有吃有喝,但是做菜水平單一,安初都好久沒吃燒得香香的‘雞’和‘肉’了。她盯著對方的肱二頭肌流口水,差點憋不住伸手捏上去,幸好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即使阻止了她。
“你還在發什麼呆,我餓了。”
前不久除了傲嬌還好好的,這會兒他走過來,整張臉都像在冰水裏洗過一邊。凍得她在這種太陽曬得人眼‘花’的天氣都禁不住打了個寒戰,隨即才反應過來對方這句話是對她說的,立馬把之前的事跑到腦後,狗‘腿’地嗬嗬一笑:“想吃點啥?我去給你拿,哦,老A這邊都送了呢,那你先吃這個,我和他再去拿點兒。”
“……”他的臉‘色’頓時更加不好,安初幾乎能聽見對方磨後槽牙的聲音,“誰讓他跟你去了!”
“那——”她抓了抓後腦勺,瞄著他的表情想了想,試探著問,“你自己去?”
“……”
嗷嗷嗷他的表情好像一隻炸了‘毛’的公獅子!因為獅子沒炸‘毛’的時候看起來是炸‘毛’等它炸了‘毛’還是炸‘毛’……反正不管怎樣都是炸‘毛’……
安初堵住自己過大的腦‘洞’,選擇‘性’無視了對方此時會生氣的真實原因。之前反省過自己是不是什麼地方太過分,某種程度上也利用他完成了自己某種目的以後,麵對他時,她偶爾也會覺得沒底氣,不敢和從前一樣隨便開玩笑。比如現在。
恰好另外一人也在此時趕到了。趙妍兒突然有事被人叫走,過來的便隻剩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安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