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杜飛笑著說道:“從明天起,你們就來杜族找我,我一定將你們訓的趴下”
“嗬嗬”房間中頓時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又閑聊了一陣,丹尼斯提議大家出去喝酒慶祝。畢竟,杜飛麵臨的難題已經基本被解決了。
杜飛和大公子隨即附和。三人離開城主府之後就在附近的一家酒館要了一個幽靜的包廂,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等到他們離開的時候,都已經帶了幾分醉意。就連杜飛的臉蛋都紅撲撲的,粉嘟嘟的,煞是可愛。
回家的路上,杜飛恰好遇見了正要尋他的埃爾維斯。想起了風羽之前的叮囑,杜飛隨即讓埃爾維斯帶他去見邦妮。
……
……
這些日子裏,邦妮一直都在暗司秘密基地進行特訓。她主動選擇了最為魔鬼式的訓練。訓練的強度就算是一般的男性聖士都覺得殘酷,但她卻硬是咬牙堅持了下來。沒人知道,這些身體上的痛苦比起她內心的痛苦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意誌的堅強,訓練的努力,使得邦妮的進步神速。加之她本身就是一個聰明,悟性好的女孩。後來又得到了逆命藥劑。現在她已經是王階高級聖士了。完全達到了加入暗司的硬性條件。
而且,她潛力無限,按照風羽的估計,年底的時候,邦妮完全可以成為一個皇階聖士。這樣的修煉速度,即便是在逆命的幫助下,也足以用驚世駭俗來形容。
或許,她真的將失戀的痛苦轉化為了修煉的動力。
杜飛見到邦妮的時候,她正在刻苦的修煉著暗司武技,一個簡單的招式,她不惜千百次的訓練,以其達到熟練的程度。
當她停止了修煉休息的時候,她看到了杜飛。那一刻,邦妮差點就想投入杜飛的懷中痛哭一場。但那隻是一刹那間的激動,她很快就冷靜下來,那樣的曖昧已經不再屬於她了。而這一切間接的,直接的,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心神黯然之下,邦妮竟不敢看杜飛的目光。
杜飛來了已經半個時辰了。整整半個時辰裏,杜飛都在認真的觀看邦妮的修煉。看著邦妮的努力和辛苦,杜飛的心中多了幾分憐惜。
他似乎明白邦妮為何會如此。
他甚至能夠讀懂邦妮的心。
她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掩飾內心的痛苦。同時,她也想變得強大起來,自己去主宰自己的命運。
邦妮遠遠的看了杜飛一眼後,隨即神情落寞地坐在大青石上休息,她低著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想,隻是神情黯然。她的大腦似乎是一片空白。就連杜飛走近她,,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頭,她都未曾回過神來。
“在想什麼呢?居然這麼入神。”驚醒邦妮的,是杜飛的聲音,她的身子微微一顫。抬起頭來,邦妮發現杜飛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那有力的大手正緩緩地自她肩頭收回。
“你……你怎麼來了?是來看我的嗎?”邦妮有些意外,也有些激動,連語調都有些結巴。
“聽說你修煉很拚命,所以我來看看你。”杜飛說話間已很自然地坐到了邦妮的側邊,扭著頭望著邦妮。
邦妮的俏臉微微一紅,瞬即又避開杜飛的目光,眺望著天空中那一抹晚霞,淺淺地籲了口氣,有種說不出的落寞:“是天王殿下讓你來的吧?”
杜飛從側麵審視著邦妮那找不出半點瑕疵的臉龐,心中湧出一股難以抑製的憐惜,更有一種要將其擁入懷中好好嗬護的衝動。許久不見,他和邦妮再聚首的感覺已經不同了。也許隻是出於一種憐惜。但他心中對邦妮的恨意真的沒了。
“你有心事?”杜飛又向邦妮靠了靠,緊挨而坐,柔聲問道。
邦妮落寞地反問道:“你有事嗎?”
杜飛一呆,有些訝異地望了邦妮一會兒,也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即也追隨邦妮的目光看向了天際的彩霞,淡淡地笑了笑道:“沒事就不能來看你嗎?”
“你喝酒了?難道你也有心事?對了,卡羅琳還好嗎?”邦妮突然扭頭望向杜飛,語調依然保持平靜。
杜飛側麵相對,淡淡地笑了笑道:“我隻是有些煩惱事,倒也算不上是什麼心事。”說到這裏,杜飛又扭頭望向邦妮,淡然問道:“你呢,因何為煩惱?對了,最近也沒回家嗎?”
邦妮依舊不敢正視杜飛的目光,半晌才幽幽地歎了口氣道:“再也沒有回去,我想家人也不會關心我回家不回家。他們更注重的是自己的利益。對了,你還沒說呢,卡羅琳怎麼樣了?”
“卡羅琳有事離開了”杜飛淡淡說道。
“怎麼?她離開了?你怎麼沒跟她在一起?”邦妮似乎有些吃驚。
“告訴我,你到底因何而煩惱?”杜飛不答反問道。
“我啊……說不好,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邦妮歎了口氣道,她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心中卻又多了一份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