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走下了樓,快步走向肖氏兄弟。
“大黑子,幫個忙,去請個大夫來。”江皓朝著肖存文說道。
“恩,我這就去。”肖存文站起身便要走。
“等等,可能那些個大夫不願意來這兒,所以別在乎錢,就是要用銀子砸,也要砸來。”江皓想了想囑咐道。
“放心吧!要是銀子砸不來,我就用我的拳頭讓他們來。”肖存文晃了晃他那鬥大的拳頭,轉身離去。江皓看著肖存文走出門口,轉過身便要回去二樓,卻發現肖存軒正一臉探究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江皓疑惑的問道,但是肖存軒卻沒有回答,從上到下看完江皓後,竟直徑朝二樓走去。江皓一頭霧水的跟在後麵走進了蘇品梅的房間。
已經被阿昌簡單的清理過了的蘇品梅緊閉著雙眼,蓋著被子,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而屋裏另外的四個人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一時間也無話,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中。
整整一盞茶的時間過後,還是吟柳率先打破了沉默,朝著江皓輕輕地問道:“公子,今後有何應對?”
“恩?什麼應對?”江皓被問得一愣。
吟柳見狀不由得搖搖頭輕歎出聲:“吟柳越僭說一句,公子高義,路見不平救了品梅,但公子今日之舉亦為品梅留下了禍根。公子即是肖公子的表親,也應該是出身官宦人家了,那就應該知道那趙鬆趙大人官居京兆尹,這貓兒街就在他的管轄範圍內,如今他在鸞清風丟了那麼大的麵子,他怎肯善罷甘休?今天吟柳不知道公子是怎麼將趙大人勸走的,但今天之事遲早會被我家老板知曉,現在我家老板去了南方未回,但吟柳猜想老板一回來定會親自將品梅綁往趙大人府中謝罪的。”
“送去趙府?那且不是羊入虎口,送品梅去送死嗎?你家老板怎麼會如此枉顧你們的性命?”江皓詫異的問道。
“性命?100兩!”吟柳難言悲憤,一臉慘笑的看著江皓道:“我們的老板要打死我們,隻需要上交府衙100兩白銀,就可以以銀代刑,就隻需要100兩,就不會再有人去追究我們的死因,我們的命也就隻值這100兩!用上區區100兩白銀去平息京兆尹大人的怒火,公子你想這麼好賺的生意我家老板會不去做嗎?”吟柳說到後麵已經變得有氣無力了,而跪坐在床邊阿昌也開始默默地流著淚。
一時間,這件屋子又重新的回到了剛才的安靜,隻有幾隻燃著的蠟燭的燭火在不停地跳動,時不時的爆出一兩個燭花,從樓下斷斷續續的傳來了絲竹聲和各種調笑聲,使得屋子裏的氣氛變得更加沉重。
“所以,你才會勸我不要去管,對嗎?”江皓看著吟柳又道:“現在你跟我說得如此明白,若是被你老板知道,你且要不跟著遭殃,更何況今日之事恐怕也是要連累到你了。
吟柳抬起頭看著江皓內疚的樣子,好幾秒後才笑著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公子不必如此,憑著公子那句賤籍也是人,吟柳就願為公子盡一份力,公子大可不必擔心吟柳,吟柳長於此,自然會有自己的應對。反倒是品梅的處境堪憂,還請公子相助。”說罷,便向江皓行禮,江皓連忙攙起。就在四目相對的之時,吟柳的臉上漸漸綻起了那對如梨花般笑渦,清新而溫柔。
“咳咳咳。。。。。。”一旁的肖存軒突然咳了起來,引得江皓很疑惑的看向他。
“吟柳去看看大夫來沒來。。。。。。”吟柳徑直向門外走,但這時肖存文正好夾著大夫進門。
“謙,大夫我給你帶來了。”肖存文將那大夫放下。那大夫五十多歲的樣子,身體看起來倒是不錯,但是被肖存文一路夾得麵紅耳赤,剛一沾地,便要癱下去,讓江皓手疾眼快的一把扶住。
少時,那大夫剛喘勻了氣便開口斥責說什麼都不肯醫治蘇品梅,最後還是肖存文出麵亮了亮他的肱二頭肌,才順利的解決了問題。待送走了大夫,肖存軒走在江皓旁邊說:“你今天不是要回家住嗎?再不走內城就要關了。”
這時江皓才想起明天是大朝會,說什麼都是要回去的。一旁的吟柳聽到便接過來道:“時間不早了,公子還是早回去吧,我會照顧好品梅的。”江皓點點頭便起身要離開。
待一眾人走到門邊時,江皓又停住了,想了想回頭對著吟柳他們說道:“你們不必擔心,我會護你們周全的。”說完,江皓一行三個便離開了。肖存文來駕車,江皓和肖存軒兩個坐著馬車裏出了貓兒街朝內城走去,因為蘇品梅被吊著的樣子在腦中不斷的閃過,所以一路上江皓的神色一直都是怏怏的。路上行人不多,馬車一路跑了起來,很快就到了宮門外。剛要下車,卻被肖存軒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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